中国空军已经基本具备远程作战能力

福多多

乔良做客聊中国空军发展。


　　2009年11月11日，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60华诞。60年来人民空军在国土防空、抗震救灾、医疗急救等各个领域都立下了赫赫战功。60年来人民空军在装备发展上形成了以三代战机为骨干，二代战机改进型为主体的装备体系；空军战略已初步实现了由“国土防空”到“攻防兼备”的转变并向“空天一体”化方向发展。
　　11月11日17时，新浪网特邀著名空军专家、空军指挥学院教授乔良少将做客新浪嘉宾访谈室，就中国空军60年历史发展、主战装备等相关军事话题进行在线交流。 乔良将军深入分析了中国空军进行近距离火箭攻击训练的原因，指出装备和战法与作战需要有关，精确打击也有固有的缺陷。乔将军还指出西方对中国“空天一体”战略存在误解，“空天一体”战略完全是为了和平利用空天的需要，绝不是要搞空天军备竞赛。聊天最后乔将军展望了中国空军的未来，以下是聊天全文：
　　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尹俊：各位亲爱的网友大家好，欢迎来到新浪演播室。今天下午我们要同样聊的是有关于空军发展方面的话题。非常荣幸今天演播室里请到空军少将乔良将军，欢迎您做客新浪网。
　　乔良：谢谢。各位网友大家好，非常高兴能到新浪来做客。
　　主持人尹俊：我们也非常荣幸。今天我们要借着空军60周年近期的一个热点，聊聊空军发展方面的话题。首先我们关注到的就是空军上将许其亮先生，他这样说，中国空军按照空天一体攻防兼备的战略要求来发展作战能力，所以我们特别关注的就是攻防兼备比这个更早一些我们提出过国土防空的战略，这两者相比是不是它有更深刻的内涵？乔将军，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空军60年，在发展战略上是不是也有一些变化？
　　乔良：好的，攻防兼备比起国土防空毫无疑问在战略内涵上它大大的拓展和延伸了。因为国土防空很明确，咱们顾名思义也可以想到，国土防空就是在我们国土范围内展开防空行动。
　　攻防兼备按说也不是什么更新的一个提法，因为全世界的军队、全世界的空军都要具备攻和防的能力，可是在很长时间里，由于我们的战略方针是国土防空，所以实际上中国空军攻的能力并不强，实际上这是抑制了空军的特长。空军是一个什么样的军种呢？首先空军特别是航空部队，本身就是一个进攻性的武装力量，飞机飞到天上，即使防御，不可能停在空中，也没有防线，它的防御是整体态势下的防御，但实际上是在整体防御态势下的进攻，即使防御也必须进攻。
　　在很长时间里由于我们偏重于国土防空，我们整个对于空军的发展，自然就是偏重于防空。比如说我们过去比较注重高炮，后来有导弹部队，这都是用来地面防空。空中的防空，由于是防空，就更多着重于歼击机部队、战略轰炸机部队，带有进攻性能力的，带有空袭能力，我们在这方面过去一直很长时间有所欠缺。现在攻防兼备，要求我们这两方面都要强，一支真正强大的空军必须有攻的能力也有防的能力，但是并不影响整个中国军队、中国空军是在我们积极防御总的战略要求下来展开我们的建设和发展，我们还是一个防御的态势。这是我们中国空军和中国军队最基本的一个态势，我们不去进攻别人。
　　中国空军在过去的60年里，其实就是这两个战略之间的一种转换。现在为什么提出要由国土防空型向攻防兼备型跨越、转型？要从机械化向信息化转型？实际上整个空军的战略转型都是围绕着这样一种战略上的变化来变化的。
　　主持人尹俊：所以战略的变化也体现了我们的一些观念有了一种跨越、一种新的认识。
　　乔良：对。
　　主持人尹俊：您刚才跟我们讲，空军总体上可能是防御，但是在微观的层面是要通过进攻来表现出来。
　　乔良：对。
　　主持人尹俊：听了您的介绍之后这是我的一个理解。另外我们常说这样一句话，中国空军在60年为维护国家的领空安全做出重大的贡献。这句话我现在这样说出来可能各位网友会觉得有点空，但是马上我要请乔将军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中国空军在这60年里主要有哪些战斗的成绩？另外，中国空军主力战机中哪种机型取得的战绩比较多？
　　乔良：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对这个问题也非常关心。中国空军实际上可以说在它刚刚起步时，它是1949年11月11号成立，到今天整整走过60年的历程。它实际上是在刚刚成立不久，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我们派出了志愿军参加抗美援朝，仅仅中国空军成立一年左右的时间，就在朝鲜战场一战成名。为什么呢？因为在朝鲜战场上，中国的空军航空兵击落各类联合国军，其实主要是美军的飞机，击落各种飞机330架，击伤95架。这是航空兵。地面高炮部队的战绩更骄人、更出色。地面高炮部队击落了敌军的飞机354架，击伤了1327架，这是整个朝鲜战场，所以，我们可以说在朝鲜战场中国空军一战成名，被西方国家，甚至被我们主要的对手称之为中国空军在一夜之间成为世界第三大强大的空军，中国一夜之间成为世界第三大空军强国，这就是因为空军的战役很出色。
　　后来我们又参加了国土防空作战，在国土防空作战中，十多年时间总共击落敌机73架，击伤敌机57架，战绩一直很辉煌。此后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空中作战，大概就是这样一些战绩。
　　说到什么飞机击落敌机最多，战绩最好，应该说最初的这几种喷气式战机，乌米格、米格15这些战绩最好，因为当时打仗主要就是这些飞机，到后来有更好的飞机出来，没有战争了，所以谈不上好的战绩。
　　主持人尹俊：我们遇到的是和平发展的环境，战争少了，所以随后很多设备，虽然没有很辉煌的战绩，但是它可以说是先进的。
　　乔良：对。
　　主持人尹俊：不能光靠战绩来评价一个设备的先进与否。
　　乔良：没错。
　　主持人尹俊：很多网友也都知道，特别是军事迷都知道，中国地面防空部队曾经取得过世界首次击落美国的U2侦察机的光辉战绩。随着外军作战飞机越来越先进，现在我们知道美军的F22，如果以美军的F22做一个假想，我们现在的地空导弹部队能不能及时发现并且把F22像当年击落U2一样把它击落？
　　乔良：这个问题可以想像网友一定是非常关心的，首先中国空军在60年代数次击落U2高空侦察机，而且是中国是击落U2高空侦察机最多的国家，这是我们的地空导弹部队的光荣。但是是这样，我们还不能说我们是第一个击落U2飞机的，因为前苏联先击落过一架，几个月以后我们才击落。但是前苏联是不是用地空导弹击落？现在美国人存在疑问的，而且也有人讲，因为前苏联在美国的U2飞机从巴基斯坦的白沙瓦机场起飞，派了间谍，在飞机上做了手脚，高度表上做了手脚，才把它击落，因为在美国人看来，U2飞机几乎是拿地空导弹不可能击落。但不管怎么说，苏联人是把它击落。而后来我们的地空导弹部队更证明我们的地空导弹完全可以击落U2飞机，最后一直到了后来，U2飞机不敢再到中国大陆来，很重要的就是因为我们有地空导弹。我们现在的地空导弹如果碰到世界上最先进的第四代战机，像你提到的F22，它究竟能不能击落，我们只能说如果有那一天我们才能知道结论，现在很难讲。但是按照武器发展，它是一个矛和盾的关系，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彼此之间此消彼涨，中国一句老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当飞机的性能非常好，用导弹打不着它的时候，势必这个时候人们会把更多的关注点集中到导弹上，一定要研制出能够把最好的飞机击落的导弹。这个时候飞机又会想，关注点又会移到飞机这边，我们一定造出比这个导弹更好的飞机，让它打不着，彼此之间一定是此消彼涨的关系。所以，能够击落F22的导弹是一定会出现的，但是如果这种导弹出现了，我们相信也还会有更好的飞机出现，这个过程是一个此消彼涨的过程。
　　主持人尹俊：用了“此消彼涨”，很多网友马上就能理解了。
　　另外有一个细节请教一下乔将军，我们经常会在空军演习的画面中看到这样一些镜头，比如说歼11或者歼轰七等？三代机在训练对地的火箭攻击，有的网友可能会说，现在世界空军已经进入到精确打击的时代，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进行这样的训练，作用和意义怎么来理解？
　　乔良：低空突防是各国空军都应该有的看家本领，对中国空军来讲同样如此。我们要这么去看，如果现在能够对对方的战场环境进行电磁压制，我们能够压制它的电磁环境，显然直接的低空突防对地攻击，对敌人造成的震撼、取得的效果会更可靠。我们不能说现在远程精确打击的武器每一枚每一发都准确无误，世界上各种战争发生误炸误击，甚至导弹发射出去找不着目标，甚至误炸自己的友军，原因是信息技术并不是万无一失绝对可靠的技术。如果你能够对敌人的战场环境构成压制，低空突防，你对你的攻击目标打击就会更直接，而且造成的心理震撼更加大，所以作为看家本领我们不能丢掉。
　　主持人尹俊：这个看家本领还是有它的作用，虽然在目前的科技环境下还是有存在的原因。
　　乔良：对。
　　主持人尹俊：刚才您也说到空军远程作战的能力，我们了解到空军远程作战目前主要世界上的军事强国都具备的一种实力或者能力，中国空军现在远程作战的能力怎么样或者中国空军要实现远程作战需要怎么样的一些物质和装备的条件？
　　乔良：一个国家空军的发展，它要以它的国家利益需求，我需要什么，我的规模一定要与我国家利益的需求相匹配，不能什么是最好的我就要最好，其实有时适度够用是更好的发展方式。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说世界强国，比如说超级大国，他们宣称自己的利益是全球利益，这样它就可能提出的空间战略，比如像美国提出的是全球力量、全球警戒、全球到达，为什么这样？这是它的利益追求与别人不同。美国人要求，他现在的能力是一小时打遍全球，为什么要一小时打遍全球呢？是跟他的利益诉求有很大关系，他要改变国际投资环境。因为现在美国是一个金融立国的国家，等于是金融成为美国经济最主要的支柱。在这样一个情况下，需要它的军力能够控制和改变投资环境，控制和改变资本的流向。这样一种情况下，空天打击能力是最便当的，空天打击能力是一个快变量，通过这种方式控制资本流向，去改变投资环境，那么它需要全球的力量、全球到达。所以，对于远程攻击这种能力格外重视。
　　而我们需要的是维护我们国家主权领土的完整，以及我们国家的利益和我们国家空中的安全。我们的目标和这些超级大国，这些霸权性的国家目标是不一致的。所以，我们是不是也同样需要跟它一样的能力？未必，我们要适度够用，这才是我们最好的、最经济、最符合我们国家利益需求，而且也是一种较低成本的发展战略。这个东西就是这样，不要一定跟人家比，而是看你需要什么，在这方面有很多网友往往是看什么东西是最好的，我们有没有，其实有时最好的并不见得是最适合你的，我们应该找到最适合我们自己，而不是最好的。
　　主持人尹俊：所以装备或者物质条件其实也是适合就好，或者够用就好。
　　乔良：对。
　　主持人尹俊：不一定得跟人家美国那样，战略不同，配备的设备装备肯定不相同。
　　乔良：但是远程作战能力中国空军应该基本具备，而我们现在也开始基本上具备，因为中国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大国，从新疆乌鲁木齐起架飞机飞到广州本身就是远程，从昆明起架一个飞机到哈尔滨本身也是远程。远程的机动能力中国空军也是需要的，但是这种需要一定是以满足适度和够用这个前提。

主持人尹俊：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这是节目一开始很多网友在直播间就特别想知道的，特别想请乔将军谈谈四代机。其实我们最新了解到的新闻，中国也在发展自己的四代机，最近中国的空军副司令何为荣在相关的场合称中国第四代战机将很快进行首飞，歼10副总师也表示中国有能力研制出性能超越F22的战机。我们知道国际上美国的四代机有一个标准，4S标准，中国的四代机如果有标准，这个标准是什么？
　　乔良：如果说四代机的标准，由于不是我们最新发展出来，所以这个标准肯定不是我们来制定，实际上所谓标准都是谁发明谁先制定标准。四代机不是我们发明，四代机的标准别人已经提出来，我们不可能再提出其它的标准，如果我们再提出其它标准，很可能我们就生产出比四代机更先进的飞机。所谓4S标准大概就是什么呢？隐形、超音速巡航、短距起降、超机动性，由于英文里这四种能力都是S打头，所以叫4S。4S能力正是第四代战机基本的特征。中国空军自身也要发展，随着中国空军的发展，世界空军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们肯定也要发展到什么程度，不要说四代机，将来五代机、六代机都会出现，这就是随着自身的发展，随着世界空军发展的基本水平，我们也会发展出我们自己的四代机来，甚至五代机、六代机。至于什么时候，我作为军人不适合在这样一个场合去讨论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四代机。至于你说中国的技术专家们，说我们能造出更好的，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更好的有一个时限，比如说100年后造出比今天的四代机更好的，就没有意义，一定要有一个时限，什么时限内造出更好，这才有实质意义。
　　另外，中国用现在的歼10，网友说用空警2000引导歼10、歼11对付四代机的挑战，这是网友关心国家、关心空军的一种心理。但是实际上真是一定要用你的方式，用你的三代机千方百计要和四代机对抗，这是不是一个最好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思路？希望网友也多想一想，不要只在这一个问题上下足了工夫，实际上你下足了工夫仍然不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去看，不管是现在的三代机也罢，四代机也罢，将来的五代机、六代机，包括西方强国的空军，都呈现一个趋势，它的信息化程度非常高。它的信息化程度非常高，意味着什么呢？它对信息化的依赖也就非常高。而信息化依赖就构成了它的软肋。所以，你是不是要用你同样的三代机攻击你的四代机，应对它的挑战，是不是最好的思路？你应该在它的软肋上找到你能成功的地方，而不是说你跟它一定要，明明知道有代差，还一定要对抗一番。即使是对抗，我也倾向于你要找到它的软肋去对抗，而不要只是说硬碰硬。
　　主持人尹俊：您的观点给我们收看直播的网友很大的启发，大家可能一开始太局限于自己的思路。
　　我们今天很荣幸请到乔将军，一定得请您谈一谈《超限战》，您和王湘穗合著的《超限战》代表了中国最前沿的军事理论，这个理论曾经是惊动了美国的五角大楼，被称为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理论，在前苏联解体后遇到的首次强硬挑战。这是美方的评论，网友也非常感兴趣，今天也想请乔老师跟网友分享一下这本书主要的理论思想。另外《超限战》对未来空军的发展会有什么样的一些建议？
　　乔良：对于这本书，这个场合不适合完全展开去谈，但是我也可以做一些简单的介绍。《超限战》这本书之所以引起世人的关注，最主要是因为在这本书里，我们提前两年遇到了美国将在21世纪的初期遭到恐怖主义的沉重打击，而且也不幸言中，两年之后美国纽约发生了9·11事件。
　　这个事情应该说对西方的震动是很大的，为什么中国的军官可以看到这些。我认为这是因为我们是东方的战略思维，我们前有孙子，后有毛泽东的军事思想。在这样一种战略思想的血脉之下，我们的看法、我们的观点与西方是不同的。这是一个，我们能够对世界的战略格局、战略趋势有一个东方式的观察和把握，这是我们不同于他们的地方。
　　我们不同于他们的地方重要的是什么呢？重要的是我们认识到战争在21世纪开始要呈现一种趋势，这种趋势就是逐渐的超出军事领域，向其它领域蔓延。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无论是9·11的恐怖袭击，还是美国的金融危机，还是在美国金融危机爆发之前世界上其它地方陆续爆发的金融危机，包括国际上的热钱对冲基金对一些国家的金融领域发起的这些袭击，最后造成的后果都不亚于一场战争，这就是我们对于世界在21世纪发展趋势的一个基本的观察，这些在我的书里写得非常清楚。
　　另外，我们认为战争由于超出原有军事的界限，正在模糊这个界限。当战争界限模糊了以后，参与战争的成员也开始发生变化，过去战争是军人的专利，是军人的事情。现在恐怖分子不是职业军人，网络上的黑客也不是职业军人，一个金融投资家或者是一个金融投机者也不是军人，但是他们都可能以他们的方式来对人类某个领域发动一场战争，这是《超限战》对世界的最基本的观察。怎么样能够把这样一种观察变成一种战略思维方式运用到我们未来的战争中？首先中国前有孔子，后有毛泽东，我们是秉持着这样一种传统，我们主要提出的，其实《超限战》最基本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在未来的作战中，你首先是组合，组合什么呢？组合你可能能够克敌制胜的手段，组合是一个手段。第二，是要错位，不能硬碰硬一对一的去做。如果我不能够跟你正面的对撞，我就侧面对撞。我不能在上面跟你对撞，我就在下边跟你对抗。我们国家很早有一个典故叫田忌赛马，典型体现了错位思想。将来在与我们可能潜在的对手对抗中，实际上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这才是我们未来最主要的作战思想。
　　主持人尹俊：另外我们也了解到，您刚才讲的超限战对我们很有启发，我刚才听了用东方的思维，我们要跳出既有的思路，这是非常需要注意的。
　　最后有一个话题，我们特别想请乔将军给我们总结一下，刚才我们说了很多成绩，空军60年发展到现在，如果说存在某些弱项，现在弱项是哪些方面？未来空军要朝哪个方向发展，朝哪个方向发展更符合我们国家的需要？
　　乔良：这一次空军许其亮上将在几次的讲话中也谈到了对中国空军的“空天一体”攻防兼备的要求，而对空天一体这个概念，西方现在的媒体有很多炒作和误读、误解。实际上如果他不是无知的话，他就是别有用心。为什么呢？因为中国空军的空天一体并不是要加入到我们本身早就声明我们反对的太空武器化和太空军事装备的竞赛，我们不愿意加入到这个里边去，而且我们是明确反对。我们一直主张和平利用空天，创建一个和谐空天，这是中国军队，是我们国家，也是中国空军秉持的一个基本的态度。但是为什么要有空天一体这个概念呢？是因为现代作战如果没有空天信息的支援，实际上战场很有可能在你的对手那一边单向透明，而对于我这一方可能是黑箱状态。所以，我们需要空天信息的支持，空天信息包括卫星侦察、预警等等这些东西，这些能力实际上是为一支空军提供最基本的信息支持，我们所说的空天一体其实最主要是为了支持我们完成从机械化向信息化的一种转型。我们恰恰是在这个方面，现在应该说还存在着弱项。
　　各位网友应该了解，中国空军的发展，制约我们的瓶颈是什么？是飞机中国心的问题，就是发动机的问题。现在我们国家已经宣布，我们有了太行发动机，有了昆仑发动机，我们将来还会有更好的发动机。一代一代飞机怎么分出代差、代次，就是以发动机为标志，不是以外形，不是飞机代际的标志，真正代际的标志是发动机，这是我们国家的弱项。
　　主持人尹俊：未来发展可能要加强这些方面，这是符合当前国际形势也好，符合国家的需要。
　　乔良：是。
　　主持人尹俊：非常开心，我们今天的时间很短，只有半个小时，所以也只能请乔将军聊到这儿，但是好象有很多网友都会觉得意犹未尽，我也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希望以后有机会还会把乔将军请到演播室来，就网友很关心的话题和大家做一个互动。
　　乔良：谢谢你们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只要有可能，我希望到这里来交更多的朋友，与大家做更多的交流。而且我想跟各位网友讲一下，中国的空军和世界的空军一样是一个面向未来的军种，它是一个有希望、有前途的军种，我也希望网友中那些有志于报效国家、关心空军建设的人，欢迎你们投身到空军建设中来，成为空军大家庭的一员，谢谢您。
　　主持人尹俊：谢谢乔将军，谢谢大家的收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