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行业都有常见的工伤,毕竟行走江湖,难免磕磕碰碰。
常年与机器打交道的工人就不说了,就连坐办公室都容易把腰做坏。
但是有些「工伤」的神奇程度可以说「百年难遇」,不信让知乎答主带你看看。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他整天游手好闲,这成家立业后,不挣钱咋养活老婆,及之后会生出来的孩子啊。自打去了之后,我二舅的体重蹭蹭的往上涨,长得越来越像蛋糕。不知情的把功劳都按在了二舅妈的头上,很多人说:「看人家老谁那家小谁,有福啊,这媳妇儿给她喂的多胖啊。」其实,我二舅平时就爱吃糕点,据说我姥姥家过年收到的糕点,我二舅可以消灭一半。这回好了,整天守着一个蛋糕厂,不吃胖才怪。但是大家别误会,可没有哪个厂子的蛋糕随便吃,吃的都是加工过程中不成型的糕点。后来,随着工艺的改进,蛋糕厂淘汰下来的可以解馋的蛋糕块或渣越来越少了,而且,这厂子不光我二舅一个馋人啊,到了狼多肉少的状态。二舅上的不带劲了,可还得生活啊,硬着头皮的去上班,体重也开始往下掉。终于有一天,设备出了点小故障,不成型的蛋糕被装到了一个小口袋里。我二舅乐了,其他几个和他一样的人也乐了,这回可以开吃了。然后,「哎呀!」一声,他伸进去的手,被一条也在抢着吃的大耗子咬了。蛋糕厂老板人特好,算了我二舅工伤,给花钱扎了狂犬疫苗和流行性出血热疫苗不说,还给我二舅好多成品蛋糕。12 年我爸下巴「挂钩」处长了个「腮腺瘤」,在医大口腔医院做手术。入院第二天早上,我爸在走廊闲溜达,看见三个小武警推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从电梯里出来,还有个二十上下的小排长来回交款拿药联系病床啥的。我爸也当过兵,看到绿军装很亲切,小排长哪里都不知道,我爸给一顿指,还给画个医院平面图。医大是火,病房满了,只能在走廊里加个病床。下巴上绑满绷带的小战士,躺在床上神情默然,几个武警战士围着病床,看着受伤的战友一点悲伤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兴奋高兴。等小排长拎着牛奶八宝粥上来,我爸又凑了过去,问:「这小子是咋整的啊?」不问还好,一问几个小武警没忍住,噗呲噗呲笑了几声,抑制不住又勾肩搭背,「给给给」的笑。小排长制止住战士们,强装稳重正经地说:「老班长,我们早上紧急集合,这小子下床摔着了!摔骨折了!」「号一响他一着急,在床上来了个鲤鱼打挺,」小排长尽量抑制嘴唇,「劲儿使太大,脚丫子踩个空,直接搂出去了……上铺,脸先着的地,下巴壳儿摔骨折了。」排长回答完,几个小武警又「给给给」地笑起来,小战士掀起被子,盖在脑袋上,可能「嘤嘤嘤」地哭了吧。不过这几个小战士笑归笑,照顾起战友是真细心,晚上怕小战士有事,都是倒班睡觉。天天八宝粥牛奶都整热乎的,一勺一勺地喂。给洗脚丫子,洗袜子,上厕所还帮擦屁股(我不是故意的……)。小战士天天一脸悲伤,我开始以为他是还生气呢,后来才反应过来,笑起来,下巴会疼……做动物实验被实验鼠咬很常见,读博谁不被咬几口,被咬打疫苗算工伤。我注射过的实验鼠少说也有 2000 只。但从没被咬过。唯一一次,本科和搭档去做动物实验,大鼠吃太多,养到了 400 克,和中等猫差不多大了。只能一个人束缚老鼠,另外一个人打针。搭档手抖得不行,我束缚也不太稳,扎完老鼠,老鼠一蹬腿踹了一脚注射器,他一慌一针直接扎我胳膊上。后来去打狂犬病疫苗,医生说来这给老鼠打针被咬了的不少,被老鼠打针你还是头一个。做激光碎石手术的时候激光光纤断了,高能激光把屁股打了个洞。碎石用的医用激光是高频高能激光,激光发生器本身体积巨大且笨重,无法放在器械内,所以激光都是由一根极细的光纤引入器械后作用于结石或病灶的。彼时因为操作不当,与术者交换位置时衣服不小心挂到光纤导致光纤折断,断端怼在我的屁股上但我一无所知,结果一按动激光开关,瞬间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紧接着就是屁股上的一股剧痛。激光的烧灼时间并不久,应该不到 1s 左右的时间,但身上的两层衣服+皮肤+皮下脂肪已被烧穿。好在激光光纤并不粗,只当自己是被一个大型注射器扎了一针。顺便说一句,这种又细又深的盲道伤真难愈合啊,一个比针眼大一圈的灼伤长了快一个月疼痛才完全消失。最后,工伤理论上当然是了,但没有报工伤也没有据此请假,为什么,嫌丢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