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永远的神”登上热搜。
原因是毕业歌会上,朴树演唱了一首 《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的声音才出现,全场就默契的一起大合唱了。
朴树安静的唱着,仿佛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中,又带着夏日的纯粹热烈。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年只有朴树,坚持的,勇敢的过着肆无忌惮的生活。在即将迈入21世纪的时空里,中国大地到处洋溢着一种喜气洋洋的氛围。香港、澳门相继顺利回归;人们有钱了;年轻人正在赶时髦学电脑,他们准备在互联网上大展拳脚。他的专辑《我去2000年》正在迈向50万张的销量关口。一个歌手的专辑能卖10万张已经是“顶流”而朴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那时歌迷表达爱意的方式不是打榜不是接机,而是去现场往台上扔礼物。有一场,朴树边唱《New Boy》,边接受着歌迷的“爱意”。由于时间紧迫,他还来不及再细细雕琢,这首歌就发出来了。
朴树一直都很“理想化”,这大概和他优越的家境有关。
朴树原名濮树,父亲濮祖荫毕业于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是我国“双星计划”的发起人之一,母亲是北京大学的教授。出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朴树从小就被父母悉心教导,但他却一点也不“老实”。
在初中毕业后,朴树就跟家里人明确表示过“不想上学”的想法,这可把一直以书香门第为荣的父亲气坏了,因为他父亲无法理解:
“北大教授之子却不想上大学?”
朴树有一个哥哥濮石,濮石一直很喜欢音乐,带得朴树也开始对罗大佑、崔健他们感兴趣。
再加上80年代那会儿文艺青年们都喜欢带着一把吉他,所以刚上初中的朴树就爱上了吉他和音乐。
家里断然不可能给他钱让他去买吉他,朴树就卖掉了自己所有的游戏,换来的钱去买了把吉他报了个吉他班,还对父母说,音乐比生命都重要。
这一下子就引起了父母的警惕。
濮石很早就离家去做了流浪歌手,父母一直担心朴树也会走上这样的“歪路”,所以一听说朴树爱上了音乐,立刻对他严加管教,想要让他“回归正途”。
正值青春期的朴树遭到了父母的反对和否定,长期的压抑让他患上了抑郁症。
后来拗不过家里的人反对,朴树奋力一搏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他对父母说:这是替你们考的啊,我不去了。但大学的时光无聊而漫长,多数时间里,朴树都躲在宿舍,睡觉、弹琴和发呆。为了让自己活得更自由一点,他在大二还是申请了退学。不过可能更令家人没想到的是,这个他们眼中的“异类”,几年后将会变成了年轻人最崇拜的偶像。他是一个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的人,有事要出门,他就顺手拿起“一沓”钱走。那些年北京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夜店、酒吧,全是朴树的身影。他假装开朗,跟各路陌生人瞎贫,回回喝大了都是朋友一清早给背回家去。朴树认为有了钱,他就可以不去做他不愿意的事情;有了钱,他买了机票就能去想去的地方。谁都觉得自己可以将名利玩弄在股掌之中,但现实往往是相反的。因为录制《我去2000年》的时候太开心了,朴树没要一分钱版税,所以他赚钱的方式只能是走穴演出。那些日子,朴树回忆起来:基本上没有过愉快的体验,那就是“遭罪”。去重庆唱歌时,观众朝台上扔矿泉水瓶子,朴树捡起来直接扔了回去。上台领奖,主持人说朴树你挺酷的,朴树说:“酷就是个屁。”2000年,央视春晚导演组想找四个非主旋律的歌手来联唱,他们找到朴树当时的公司麦田音乐,点名要朴树。公司上上下下都劝他:你应该去占领这个阵地,让它有点年轻人的东西。对于很多新人来说,在春晚上露脸是“一夜成名”的“捷径”,这却成了朴树私下里拿来嘲笑的事情。他那阵子逢人便说:这几天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参加春节联欢晚会!我看到的是大家削尖了脑袋往里钻,那一副副嘴脸,我操!面对违心的说话和不走心的假唱,他只留下一句“我做不到,我不上了”,转身就跑。最严重的一次,他和经纪人在央视演播厅指着鼻子破口大骂。经纪人打电话质问他:你丫怎么那么牛逼,全公司上上下下为你打点,你知不知道你犯浑以后大家的路都被你堵死了?“我怎么牛逼了?我就是不想过这种生活,我他妈现在一点儿也不快乐!”
除夕夜,朴树的父母坐在电视机前,看着面无表情的朴树,觉得他和那个五光十色的舞台特别违和。“他怎么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样子?谁得罪他了?”朴父问道。
按照当时唱片公司的运作逻辑,“一年一张专辑”是当红歌手的标配,但朴树的第二张专辑《生如夏花》足足让歌迷等了四年。即便如此,朴树还是凭借它横扫了国内所有的音乐颁奖礼。按照朴树当时的出场费,他出去小小走个穴,回来就能在北京通州买个房子。他把北京市内的房子租了出去,然后到机场附近租了一栋房子,与两只狗为伴,把手机一关,过起了隐居的生活。我现在想,他说的是对的,每个人长大都是承受了很多的痛苦,我是有点儿娇气。那些曾被媒体、粉丝推崇的“对抗”也在朴树眼里变得“非常表面”,他觉得“那种强行的对抗真的会让人丧失自我。”朴树以前认为“赚钱没意义”,但面对乐队的乐手们,他也在思考自己该不该任性下去。但事后,他承认“自己动心了”:因为录音没钱了,我就想,去那种地方也没人知道,偷偷地,轻轻松松地一大笔钱就赚回来了。他觉得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当你习惯了他们那种偷懒的生活方式,人就会往下走。”即便真的登上这类演出、节目,朴树也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是大大方方地表示,“我最近,需要一些钱……”1998年,吴晓敏出演个人首部电视剧《上海之恋》,开始了自己的演艺生涯,随后在电视剧《无敌县令》《绝不回头》《水晶之恋》《喜气洋洋猪八戒》中都有她的角色。2002年,名气不大的小演员和已经知名的歌手——吴晓敏和朴树第一次相遇。那次朴树带着一顶帽子,帽檐压的很低,吴晓敏根本没认出他是个知名歌手,尽管自己特别爱听他唱的《白桦林》。第一次见到朴树的时候,他面无表情不爱搭理人;第二次见到他,他又开心起来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这种纯真吸引了吴晓敏,因为她自己也这样,两个人工作接触多了,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默契的低调到不为人知。2005年,两人结婚,没有公告,也没有浪漫的举动。“我们的确结婚了,不想张扬,当时没有办喜宴,没有办婚纱照,只是双方在一起吃了顿饭而已。”比起结婚的细节,吴晓敏印象更深刻的是朋友们知道这件事的反应。“领完证然后就特高兴,然后告诉所有人说我们结婚了。我记得那次还有谢娜,谢娜就哭了,说我也要结婚(那时候还不认识张杰)。然后就大家抱在一起特美、特高兴,有哭有笑有乐的,完了我是睡着了我记得……”2007年的时候,朴树参加《名声大震》录制,与刘璇搭档。其中一期节目,吴晓敏来到现场,朴树弹吉他,吴晓敏唱起田震的《野花》,场面十分美好。结束后有一段采访,主持人想八卦一下,问道:“小朴啊,不管是生老病死,疾病或者是健康,你都愿意一直爱着晓敏吗?”朴树面无表情:“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谁能说未来啊。”主持人特别尴尬,自己打圆场“那我就当听成了愿意吧”转头问了吴晓敏同样的问题,还没等问完朴树就在一旁插话:“她和我是一样的生活态度。”主持人看向吴晓敏,示意她也说一下:“我……我相信我们俩会一直走下去的。”说话都结巴了。何炅向来高情商,特意给大家一个台阶:“小朴、晓敏好不容易同台,得做出一点亲密的表示啊,来来来,你们现场亲一个。”朴树直接慌了,满脸写着抗拒,质问节目尺度是限制级的吗?耐不住大家起哄,朴树十分“悲壮”的亲了一下吴晓敏,然后神情呆滞,还拿手擦了一下嘴。吴晓敏在做客《最佳现场》节目时谈到生孩子的话题,她表示孩子还是必须得有的。节目过去至今,他们一直没孩子,原因可能是朴树的态度截然不同。他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承受人生之苦,而且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把他教育成一个好人,所以干脆不要孩子。吴晓敏只能催闺蜜张歆艺生两个,“借”一个孩子给她照顾。为了很好的照顾朴树的生活起居,家里请了两个保姆,吴晓敏也无微不至。有人对吴晓敏说,女孩子是要男人疼的,而你跟了他,却要照顾他,难道不委屈吗?吴晓敏笑着回答: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你会有精力去跟他计较吗? 高晓松做了“春夏秋冬”的系列歌曲,他把“春秋冬”都送人了,却把夏天留给了他最爱的小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