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第50期：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四代机

源济

珠海航展丨观棋：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四代机
澎湃防务  2016-10-31

2016年10月28日，中国空军新闻发言人申进科大校在北京发布消息称“空军试飞员将驾歼-20飞机在第11届中国航展上进行飞行展示。”这短短一句话便创造了三个中国第一：1.这是中国军方第一次公开使用“歼-20”称谓；2.这是歼-20首次面向全球公开亮相；3.这是歼-20首次在成都黄田坝以外的地区接受军迷膜拜。





进入新世纪后，路边社小报不时出现关于中国第四代制空战斗机（以下简称四代机）的报道，这些内容“基本靠猜”的报道往往还拉来俄罗斯的Mig1.44做平面模特，这基本上都源自于外界对基本航空理论的无知和对611所论文的误读。





2011年1月11日，歼-20 2001号机毫无征兆的出现在132厂试飞站外场，被时常来拍机的路人甲乙丙发现。那时，谁也不会想到歼-20将成为中国历史上透明度最高的作战飞机，因为总有“军迷”会“抓拍”到黄田坝的“低调试飞”，给大家传回歼-20的最新图像。





群众当然不知道这飞机的型号，大家尝试从首飞时间最为接近的型号上找答案。歼-10和FC-1首飞时间近，还都是611所设计的型号。后者是外贸机先排除掉，就剩歼-10可供参考了。歼-10原型机的机号为1001，这架飞机机号是2001，这分明似乎大概就是“歼-20 01号机”嘛，于是歼-20就这么叫开了。





歼-20的鸭式气动布局和双发设计给“找爹党”们带来了福音，他们纷纷指出这就是俄罗斯Mig1.44的改进版。而翼身融合气动外形、彼此平行的机翼边缘和各种口盖的锯齿边缘等隐身设计以及DSI进气道则招来了另一个爹：洛克希德·马丁的ASTOVL大尺寸动力模型。





歼-20是目前几种四代机中唯一采用全动双垂尾设计的型号，这对飞控系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既要保证航向稳定性，还得提供足够的偏航控制力矩。这种相对面积较小的外倾垂尾不但减小了侧向雷达反射面积，还对提升飞机最大升力特性、降低阻力有重要贡献。





光把飞机设计成隐形的还不够，外挂的武器弹药虽小但也会形成强烈的回波信号。歼-20也设计了内置弹舱，其中机腹中线两侧各有一个弹舱，可以挂载中距空空弹或其他小直径空射制导武器；进气道侧面各有一个弹舱，各可挂载一枚近程空空导弹。





所谓宝剑配英雄，歼-20的武器系统也是新一代产品。其中，近距空空导弹霹雳-10一改中国前三代近距空空导弹的鸭式气动布局，其早期设计采用无翼式气动布局，仅靠弹体提供升力。或许是实际飞行中效果不佳，后期版本加装了小展弦比边条翼。





在2013年7月的一次试飞中歼-20首次在空中打开机腹弹舱，“恰巧”被“军迷”拍到。这张堪称教科书式的照片清晰地显示出机腹弹舱的导弹挂架数量和外形，左侧弹舱内还挂载了两枚型号未知的中距空空导弹模型弹。





有人从历史经验出发，考虑到历次“导弹制胜论”都被现实打脸，并且目前公认的四种四代机有三种都安装了机炮，因此歼-20必然也有。有人从实战角度考虑，认为中距空空导弹的性能提升与战斗机隐身能力的增强彼此抵消，未来的空战多发生在目视距离，所以机炮是很实用的武器，歼-20不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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歼-20 2001/2002号机还保留了空速管这种与先进战斗机格格不入的东西。不过从两机不同的安装位置可以看出这是个临时性部件，可能用于和新型大气传感器互相校对测量数据，同时也是后者的备份。





除了前文的诸多第一，歼-20还是我国第一种在空中加油机装备部队后投入研制的战斗机，在设计阶段就应该考虑到空中加油问题。细心的“军迷”在飞机座舱右侧发现一个长条形口盖，外界普遍认为这个盖子是软管加油受油管的口盖。





2014年3月2日2011号歼-20横空出世。相对于首批两架飞机，2011号飞机从头到脚都有变化。首先全机涂装从黑色变为银灰色。座舱盖从无框式改为有框式，不过还是整体启闭的。舱盖还加了导爆索，这意味着弹射方式从抛盖变成穿盖。





雷达整流罩下后方增加一个多面体光电窗口，据信与F-35的EOTS类似，是一种全向对地探测装置，用以取代目标瞄准吊舱。主起落架舱盖变小、取消锯齿，这应该是根据飞行试验时的雷达探测数据做出的修改。





进气口上表面从水平改为向下倾斜，这不是孤立的修改，而是与DSI进气道的整体调整有关。近距空空导弹弹舱的口盖变小、取消锯齿。腹鳍、尾撑进一步增大并向后延伸，完全遮住了发动机尾管缩，进一步提高飞机的侧向隐身能力。垂尾切尖或许是飞机在包线边缘出现翼面震颤后做出的修改。





2015年09月18日首飞的2016号机将发动机喷口换回了AL-31固有的黑色收敛调节片，发动机舱向后延伸包住了整个发动机机匣。直到此时，军迷望眼欲穿的WS-10发动机仍没有丝毫装机迹象。





2016年01月18日2101号成功首飞，该机继承了2016号包括天线、传感器口盖位置在内的所有外形特征。7月，该机和2102号机换上灰色低可视度迷彩涂装。本届航展两架飞机由空军试飞员驾驶一同参展，驻地则在南部战区某空军场站。这是否意味着空军已经不只有一个场站具备四代机保障能力？





早在2009年，时任空军副司令员何为荣在央视的访谈节目中就提到四代机“可能很快要进行首飞，首飞又很快就进行试飞，很快就装备部队。根据现在的情况，可能还有八到十年吧。”如今这三个“很快”已经实现了两个，最后一个也很快就要实现，何司令真是个实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