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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源济

腾飞: 我的老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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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12: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八章 凶狠的小螃蟹


  从那以后.吕哥好象把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朋友,不是狗肉朋友,我能感觉得到.他的朋友之间的饭局也经常喊上我一起.这样我就接触上了他的一些朋友***.

  .夏季.有一次.他给我挂电话说想让我帮着出一次车.他们机关一个科室的里要去海边玩.都携家带口的车不够,接到吕哥的电话我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那天是个大礼拜.我也准备了一套游泳的装备.早早的把油加满去了他们集合的地点.因为他们要找个海水比较好的地方,很远.

  去了以后发现真热闹.老的小的一大群人.得知我这个车也是他们车队一员的时候.有个丫头就先抢占了副驾驶的位置.好象他们这些丫头都比较钟情副驾驶的位置.这个丫头个子高高的.很漂亮,头发扎了个马尾巴.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就和我约法一章:不得抽烟.看着她盛气凌人的架势,只有答应了.

  等大家都到齐以后.就出发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这个丫头好象有多动症.一会搞搞车里的收音机.一会搞搞录音带.一路上也没听个完整的歌,总是在倒带换带.换频道的折腾.我也不好去说什么.

  当天去了浴场.大家都疯一样的玩.我在渔村长大嘛,水性也不赖.当天也博得了一片的彩声.当天就这样度过了.也没有出现什么艳遇.

  后来有一次.是我去边防检查站找吕哥.忘记是去办什么事了还是去干吗.去了他们的办公大楼.敲门就进了吕哥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和他聊天的时候进来了一个少尉.穿着武警的制服.很威武的样子.当时还真没反应过来她是谁.

  她进来好象是找吕哥在什么文件上签字.看我在抽烟.用命令的口气叫我把烟灭了,翻着白眼说:“没看到有女同志在场啊?怎么还抽烟.”看着她说话很不客气.我有点尴尬。我就仔细的看了看她.才发现她是那天去浴场的路上很能折腾的哪个丫头.可能上次她穿便装.现在看到她穿的武警制服.没太敢认.自己也是被她不让抽烟搞得有点尴尬.随口想说句话缓缓气氛.

  就说了句:“妹子是你啊.穿衣服了还真没敢认识.”当时说的时候没感觉那里不妥.当时她就脸红了.很凶的瞪着我.吕哥在一边就笑岔气了.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说的话有语病.马上就解释.我说:“不对.我是说你穿了制服我真没敢认识.没别的意思.”不迭的赔礼.她没听我解释当时就摔门走了.吕哥笑得简直是不行了.我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于是.我就这样得罪了她.过后就一般不敢去边防大楼去晃.一是我也确实没啥事,去干吗?再最主要的是怕见面尴尬.

  有一次又和吕哥还有小刑一起吃饭.吕哥把这个事在饭桌上当笑话讲.就又提起来了这个事,我问吕哥:“她没骂我吧.”吕哥说:“他们科室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岔,经常大家都开玩笑.说那句话现在成了他们科室里最流行的打招呼词.搞得她很尴尬.”我问吕哥:“那咋办?这样也太不好意思了.”吕哥说:“怎么办?自己想去.”我说:“要不那天请出来.我请客算赔礼道歉.”吕哥说:“可以啊.我给你问问.”

  就这样,过了几天,吕哥给我挂电话.说:“那丫头给你次赔礼道歉的机会.但是不是这么便宜的,地点由她来选.你就负责去买单就是了.”当时那里敢不答应啊.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吕哥说下班了给我电话.到了他们下班的时间.吕哥说地方选好了.他们先去,让我必须自己去.不得带人,否则没诚意.就这样我赶了过去.知道他们在一个大包间里.进去后确实吓了我一大跳.那大包间里起码有15个人,除了吕哥和他战友.还有一个吕哥科室里的一个男的.其他的全是女的.我一进去,吕哥就和大家介绍:“这个就是故事的主角.”大家哄的一声就笑开了,估计我当时肯定是脸红了.因为当时烧的厉害。那丫头也用很凶狠的眼神看着我。

  介绍完了我才知道.那些全是他们检查站的.看来是准备好好的宰我一下.她们也不客气,什么贵点什么.当天被大家罚了很多次才算过关.罚我喝酒罚我唱歌.罚我学驴叫。折腾得不得了.她就是不吐口说接受我的道歉,就那么看着我被大家折腾

  就这样认识了这个女的,知道她叫雨笛.吃完饭大家都起哄叫我把电话号码留下.准备随时随地的这样惩罚我.好象他们找到了免费粮票似的.就这样算是正式认识了.

  没事的时候经常接到雨笛的短信.总是一些拐弯抹角骂人的短信.类似什么叫我大声朗读:鹅是绿之类的,骂我是猪等等,我也没客气,你咋骂过来我就咋骂回去,就一直这样短信互相对着干.一来二去.就算是熟识了.说句大实话.当时我是相当的自卑,根本就没敢去想.

  毕竟我自己是干吗的人家是干吗的.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所以我一直也没再进一步去做.就是根本没敢去追.

  后来听吕哥说她还没对象.吕哥鼓动我去追.也没敢.再后来经常和吕哥他们一些同事一起吃饭的时候.有几个年龄大的大姐姐就鼓动我去追.经常把我俩捏在一起开玩笑.我才老起了脸皮.试着单独约她出去玩.没想到竟然答应了.就这样我开始追起来了.

  具体再详细的过程就不说了,和所有人一样,有点俗套.大概有半年多吧.算是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这个期间她一直不知道我的底细.我也压根没敢去说.

  到了02年.我32她24.我带她回我老家去见我父母.父亲和母亲很高兴.家里也整天的人不断.我们这个地方有这个风俗.谁家的媳妇登门了.就都来看,大人小孩都来看.

  趴窗户上瞅的有.进来直接看的也有.就这个时候她才害羞起来.我才发现她也会害羞.我经常趁没人的时候去问她:“怎么不横了?”她就使劲的掐我,我就大声的喊疼.故意让别人听到,她看我大喊,就老实了.

  因为在这个之前她横的要命.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小螃蟹.可以想象有多横.那是要多横有多横.瞅她没在眼前的时候.我偷偷的给了母亲1万元钱.

  因为我们这里有这个风俗,新媳妇第一次登门要给押腰钱.我母亲的意思是给3000.和我商量,我怕拿不出手.就给了1万让我妈妈给她.这个事情看起来就这样定了下来.可以谈论婚嫁了.

  从我家回去后又过了几个月,她也带我去见了她的父母.是外地的.他父亲是当地武装部的一把手.说话很有威严的样子.在她家我是装得相当的斯文了,她也装得是相当的乖.由于我装得比较好.她的父母基本也是满意.

  就这样我俩确定了关系.到了谈论婚嫁的时候.大礼拜她也经常来我这里住.平时住单位宿舍..

  后来我还是和她坦白了我的一些事情.那是在我03年在我住的地方,那时候已经把婚嫁日期提上日程了.一起浪漫完了.她非我我说说我以前的生活.都在那里做过什么.我也没隐瞒.就都和她说了.她听完后很是震惊.大骂我是个骗子.当天死活要走.要离开我.那是晚上都12点多了.

  我把住门也死活没让她出去.主要是因为晚上很晚了,一个女孩子出去我怕她遇到坏人.她就拳打脚踢的.拼命要走.我反正是你随便打,就是不让走.我和她说.实在要走明天天亮了走,我坚决不拦你.走了以后咱俩怎么办一切随你.但是这么晚我是肯定不会让你走的,你出去了能去那里?宿舍关门了.后来她也打累了.看实在出不去了.也就没继续勉强.但是当天她自己跑一个房间里好顿哭.害得我一夜也没睡好.

  第2天走了以后.就不理我了.我也老着脸皮去找她.他们那地方有哨兵.必须说见谁.然后再由哨兵挂电话给要见的人.确认了后登记放人进去.每次去,她基本都是不见,她不发话哨兵也不让进.很是郁闷.以前呢.她总是经常挂电话给我父母.经常的问候.也经常的告状.可能那段日子我父母没接到她的电话,就挂电话给我,知道我俩闹了别扭.就很着急.这个时候小刑的媳妇帮了我大忙.翎子把她约了出来,姐妹俩好个聊.由她调停,基本是解除了危机.才答应继续和我交往.但是和我约法很多条款.让我和以前的生活说再见.我都答应了她,后来很多次抓千也都是打着出差的名义去的,瞒着她.

  直到05年冬,他把我的以前电话给彻底的废掉.把我以前的电话本给烧掉.让我自己干点买卖.我才算是真正的脱离了这个行业.自己

  投资做点生意.有了固定的收入.逐渐的告别了过去.

  我俩是03年结婚的.结婚那天母亲高兴的掉了眼泪.她对我母亲是绝对没得说.就拿她当自己亲妈妈一样.婚后接父母一起来住.一家人处得很是融洽.买的是俩栋房子,直接给打通了.在一个楼层.这个灵感还是来自沈阳那一次在5爱后面哪个地方见过的房子.

  但是婚后我基本是属于被压迫状态.谁叫我打不过人家呢.认了.她整天破事很多.又是工作总结,又是理论学习,也很闹心.孩子暂时没要,她说让她多玩几年.我是干着急也得随着她.拿她的话讲,烟要是彻底戒掉.马上就可以实现我的愿望.戒烟?很难哎.

  家里基本是没地方抽了,厕所也不可以.只好躲父母那边抽.有时候追过来,看我和我父亲一起在抽烟.她也没辙.

  只是她的脾气很大.我基本属于长工,她是地主.她的压迫对象.好象几辈子没捞到压迫人似的.

  咱们回到正题吧.说说我经历过记忆最深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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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12: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九章 鞍山赌场抓千


  那是在一个大城市.我说的这个事如果看帖子的人有这个城市的人的话.应该知道这件事.因为当时在哪个城市里这个事情很轰动.

  说出来只是让大家知道真相.也顺便了解一下赌博带来的一些后果.

  看过我帖子的人应该知道我提过一个人叫大民.最早在赌场做的那段时间.认识的,后来失去联系,再后来通过大军又联系上了.大民和我说了一个赌局.让我去帮他搞点钱,那局很大.人也多.他对自己的手法没多大的信心.就来找我.我一听这样的好局为啥不去呢?当时就答应了他.

  应该是99年还是01年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是个夏季.我就坐火车去了.大民就带我去了哪个赌局.在一家5星级酒店里.包的房间.

  我对一个新局一般前期都是观察.一是看有没有同行在上边搞.有的话我是坚决不玩的,除非我认为他的水平很烂.象这样的酒店包房玩的,基本都有懂的人在看着局,主要是防止别人来出千.一般都是包房的人请的.为了抽头长久大都这样做.我也要看看哪些人是这样的人,万一真的要上去玩,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留视觉死角给这些人.防止自己败露.

  我连着看了俩天.基本是确认了场上玩的人都很干净.也看出了一个专门看热闹的家伙是做我说的这个活的.第3天我就和大民核计好上去搞几下.那时候的我对自己是很有把握的.而且我不带脏.应该没人可以抓得住我.当天上午10点多我们就去了.那包房的房间布局我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是在19楼.一个很大的套房.一个牌九局一个瞪眼局.一个押宝局.我核计搞就都可以搞.那看热闹的在那里看,我就不在哪个桌子上搞.当天就一直玩着.我作为一个散家随意的挨个桌子上押钱.偶尔搞搞小动作.因为我是新人.不敢赢的太多.基本是处于赢几手就要故意去输出去的状态.

  大概搞到下午3点多.我基本还是个本钱.因为当天我不想赢钱走.一个新人来了就赢钱走,别人不怀疑.那看热闹的也会注意我,我不想让他注意.所以一直把握的很好.累是累了点,但是必须这样做.

  在玩的过程中.我留意到一个少妇.长得还不错.应该是这个局的老玩家了.她一直沉着脸在押钱,押得有点疯狂.一个人赌博的时候凡是这样.基本都是输得太多的人.妄想一把就捞回来.她这样玩很快就输没了.

  她就挨个和场上玩的人借,估计有很多人借过钱给她.基本都不借给她.相反还有一些输了的人总在逼问她什么时候还债.这样的局包房的人一般是很少参与的.来的所有散家基本是谁有钱谁来主动坐庄.

  后来她看实在是借不到钱,就去找包房的人借.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之前借过不少,人家不愿意借给她.很多人对他愤愤的样子.间断的我了解到,她是一个单位的出纳.自从来赌钱,积蓄光了,借了很多外债.也挪了很多单位的钱,看实在没有人借给她.她也向我张口借.当时可以说根本就不认识她,所以也就回绝了她,她也找很多才参与进来的人借.可是没人愿意借.后来大家都专心的在赌.我也没怎么留意她,只是记得她留给我的最后的影象是:站在窗口大口的抽烟.她应该是不会抽.大口的咳嗽着.再我就没去注意过她.玩了一会.后来就听到玻璃的破碎的声音,紧跟着有人喊她跳楼了.房间里立刻就乱了起来.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马上离开这里.拖着大民我就出了酒店,当天我就跑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多一秒我也没敢呆.

  我知道那酒店会有录象记录下我的面貌,但是那里只有大民认识我.后来也没有警察来找我,后来我和大民经常的联系.大民说上报纸了.但是报纸上没说是因为赌博.只是说有人从大酒店跳楼了.警察正在调查.市民中很多流传的版本.有的说是个小姐.被外国人搞得受不了了跳的楼.也有人说是酒店的服务员.被客人强奸了跳的楼.说啥的都有.后来具体怎么样就没去详细问了.那件事对我触动挺大.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在我面前消失了.有时候我也问自己:是不是你千过的人里有这样的事存在?我也不确定.

  也有赌博输红了眼睛.来抢劫的,这个我也遇到过.那是在一个郊区的大仓库里.我拿了1万元去赌.我去什么局..无论多大.我就只带1万去.有1万够用了对我来说.那天赢了是不少.三元帮我拿的钱.正在玩.5个人冲了进来.拿着霰弹枪.把大家的钱都抢了个精光.抢钱的人也是这个局上玩过的人.在我记忆中他是输得光光的.实在没钱翻本了的人.当时大家都是很配合的,叫他别激动.给钱就是了.他就把所有人的钱都抢走了.虽然当时手里我很多钱,但是我知道,只有1万是我的.抢走了也实在是不心疼.事后很多人发动自己的关系要抓他报复.奈何人家消失了.这样的事是任何人都不敢去报案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想起那人当时的疯狂样子.也是很害怕.赌博也让人很疯狂啊.

  从98年开始到现在我赶过无数的赌局.也认识了很多的老千.有的成为了朋友.互相都交流,在他们身上也学到了很多之前我不知道的东西.

  自己也没事的时候琢磨出了很多东西.出千这个东西说破了就一张纸,但是就这一张纸是绝对可以蒙住你的眼睛的.有的成为了敌人,在赌局上俩个老千相遇了,我记得好象说过.要吗合作继续搞.要吗本地的抓了外地的,要吗外地的先发现撤出来.还有一种是初级的老千.那基本是可以忽略他的存在的.

  没事的时候自己也计算过.自己到底会多少种千术.大概3千种有了,初级的高级的高科技的都算在内.要我都写完,估计也能累死我.很多东西在现在一些懂的人看来,简直是小儿科.但是在当时哪个环境,年代里,绝对是一项新的产物.所以我写到以后抓千的时候,抓到的一些东西.请大家别来骂我,比照一下我说的时间.比照一下流行的时间.打个比方"现在人都知道透视麻将或者记号扑克.现在看来那是最简单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刚出现的时候.你知道多少呢?刚出现拿出来蒙你,蒙得住不?现在也有很多人采取最原始的方式:偷牌,换牌在赌局里搞.也搞的住,所以说.出千这个东西我觉得没有高底之分,达到目的没被人发现,那就是好手.而且这几年在澳门或者别的大型赌场出千成功的,大部分人还是采取了最原始的藏牌和换牌.方式不通而已.

  墨迹一些题外话凑凑字数.不要骂我啊.

  说说我抓千失手那一次吧.

  大概是03年秋冬天.哪个时候基本是不帮朋友看局了.也很少去玩.主要被小螃蟹看管的严.基本是没事天天帮小刑跑一些事.哪个时候我已经有点名气了.很多人都来找我帮忙.不是绝对的好哥们介绍.是肯定不敢去的.那天.接到一个朋友电话.让我去帮忙.地点是鞍山.我就和媳妇说要出差.媳妇就和小刑落实.因为之前和小刑沟通好了,让他帮着撒谎.所以一切演得都很逼真.算是糊弄了过去,到了鞍山就有人来接了.过程就不说了.

  赌场好象是4个股东.在当地小有点名气..也是遇到千手了.抓不是真实的证据.也只能干瞪眼.就到处找人要来看看,我朋友就直接把我给推荐来了.听他四个人介绍.也是在百家乐的台子上,他们的规模小点.具体多小当时没仔细问.但是赌的很大,百家乐庄家和闲家5万差额.

  第2天晚上拉我去赌场去看.因为也是为了保密,把我送到附近就让我自己去.装做不认识我.按照他们提前说的路线,我进了一家迪厅.赌场就在这个很大的迪厅里面.走的是暗门.按照他们的交代,我先在舞厅里找吧台坐着喝酒.看着舞厅里群魔乱舞.那声音快把我耳朵搞聋了.坐到大概9点多.赌场的一个股东在吧台那里找到了我.大声的和我说着什么.可惜我一句也没听见.

  他看我听不到,干脆就不说了,拉着我让我跟他走.当时闹心啊,边跟着他走边大声的骂着他.什么词眼都骂了出来.反正他也听不见.骂啥我自己也没听到.自己骂的嘛,知道啥词.我一般很少骂人,那天为什么骂人呢,因为人很多.乱哄哄的.一个个都刺猬似的.那舞厅桌子的布局很紧凑.所以要从俩个桌子之间过去非得和人家示意自己要过去.有的还好.有的根本不搭理你.还有的很横.直接摆手叫你从别的地方绕着走.所以憋了一肚子气.就跟他走了一路骂了一路.好容易挤到了哪个他们说的暗门的位置.那人示意边上一个人开门.那人一直站在舞厅的边上扭着屁股.看到他带我来以为是客人.就很麻利的把锁打开.让我进去了.进去了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一个长长的走廊.走过去.进到了一个类似防空洞一样的地下掩体里.地方很大.但是桌子少得可怜.一些老虎机.一个吹球的机器.一个21点一个大小色子。一个杠子台.一个百家乐台子.空的地方大都被老虎机占领了.还有扑克机.那时扑克机几乎在街面上看不到了.

  里面人很多.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这么多人.后来才知道,一些老客基本都是走别的门进来了.一共4个出口.还有一个连着地下的管道.可以直接上到街面上的下水井.大概是留着跑路用的.进去了也没人搭理我.大家都在专心的赌着.赢了大声喊好的声音,惋惜自己没押中的声音,骂娘的声音.晕牌喊边的声音.站那里一看还以为是个超级菜市场.

  没人理我我也不能这么干站着.因为按照我的思路进来了应该有人塞给我筹码.可能以前去那一家都这样,所以我也没和他们提.谁知道他们好象压根没想着这回事一样.我就自己腆个脸凑到了百家乐的台子上.之前赌场的股东给我看过照片.一个中年人,大大的眼袋.厚厚的嘴唇.很好认.但是我瞅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估计应该是没来.我就站那里看热闹.因为没筹码,所以没得坐.只能站那里看.

  看着大家赌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哪个百家乐的桌子靠着墙边.荷官和派码的都在里面.边上还站着一个人防止玩家站到他们后边去.先前他们也告诉我了,不出千对付赌客.玩得很正规.由于目标没来.也就有点无聊.把各个桌子都溜达了一圈.看了一会觉得是那回事.确实玩得很正规,没有搞事.

  就这样.我象个鬼一样的满场溜达着.溜达了快一夜了,也没看到主角出现.很累.就找个扑克机椅子坐着休息.可能在这之前很少熬夜了.忽然又熬夜

  有点不适应.觉得很乏.就这样一夜的功夫丢了进去.散场的时候我就直接回了酒店去睡觉.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一个股东来了安排我吃饭.我和他说:“能不能晚上再去的时候给我筹码.要不我总站着看热闹不行。”

  他连声的说:“不好意思.说晚上一定给我.”我俩分析了一会那人没来的原因.估计他还能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吃完饭我们就分手了,约好了晚上来接我.下午我竟然没了睡意.就出去逛.实在也找不到好的地方玩.站在一个地方发呆.正发呆.有个出租停我身边.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在问我想不想打车.我正好无聊,就问她:你们这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他说有啊,去拜佛吧.他告诉我附近有一个庙.有一个巨大的玉做成的佛.我有点不信.问他:“巨大的玉?有多大啊,比量给我看看啊.”他说:“有三层楼那么高.”我一听,希奇啊.有那么大的玉.说啥也得去看看去.搞不好偷偷敲下来一块带回家呢?

  于是就坐上车被他拉着去了.是个半山腰.付了车费.买了门票就进去了.秋末.那里没多少游人.稀稀拉拉的一些人.进去了.果然好巨大的一个玉佛.看着佛像,心里也不由得神圣起来.急忙买来香去磕头.暗暗的祈祷自己和家人平安.也祈祷佛原谅我以前千人无数.

  心里下决心要洗手不干出千的事了.讨厌的是庙里的出家人很势利眼.啥都要钱.还总凑上来给我算命.买了个玉器的护身符.很虔诚的戴上.一年后被朋友鉴定为赝品.气得好几天打不起精神,从那以后对出家人都是一直的鄙视状态.到现在也是.为这个经常被人取笑.

  想来千过那么多人,被出家人千了一次.心理也就平衡了很多.

  拜完佛.到处晃荡着到了晚上.晚上一个股东就来了,递给我20万的筹码.一起吃了饭.又去舞厅看着大家发疯的跳舞.挨到了时间进了赌场.

  有了筹码,就有了可以在桌子边上坐的资格了.反正就这么一张桌子.那人来了也是在这里.只有守株待兔了.那人一直没来.我就无聊了起来.正好有筹码.我也想看看自己真的赌起来凭运气是啥结果.就玩上了,我玩不象别人,去看牌路.还搞什么笔和纸去几牌路.我就抓

  庄或者闲的连续.不自觉的玩了一个多小时.很惨,输了10万多.自己就笑了.看来不出千,我啥也不是.连个赌徒的资格也没有.这个时候身边的人走了.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我一看,不就是我准备来抓的哪个人吗?太好了,竟然坐到了我身边.我和他点点头.赌场上玩的人嘛,都是自来熟.

  他问我:“怎么样了兄弟?”我说:“输了10多万了.点一直很背.”

  他手里握着一叠的码.哗的一声给摊到了桌子上自己面前.用胳膊支着桌子.抽着烟.眯着眼睛研究赌场上给显示的庄家赢还是闲家赢的牌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但是他好象并不急着下注.我说:“大哥,你来了我就跟着你押可以不?我自己输得有点傻了,押那门都不敢了.”那人笑了说:“最好别跟我押,我要是输了,你会埋怨我的.你自己看着你自己的心情押吧.”

  看了几手.他就押钱了.好象押得不多.有时候可以看牌.有时候钱确实押得少没资格看牌.我也随意的押着钱.但是视线从没离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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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12:5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章 近距离观察

  有几把他押得很大.几乎把一门都包了.几乎没有我跟他押的机会.但是我还是没看出他那里有啥毛病.那几把他还是赢得时候多.输的时候少.

  大概一个多小时.他只押了寥寥可数的几把大注.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属于观望或者拿小注试探的状态.我大概数了一下押了5把大的输了1次赢了4次.小注他没资格看牌.我就观察不到什么了.大注观察了,也没看出具体在那里有啥毛病.但是给他加油喊的人不少.他溜了很久的小注.这个时候牌路已经出现3个庄了.很多人都去抓庄连续出.几乎没人敢去闲家.

  庄家一会就押满了.他眯着眼.翻了翻面前的筹码.数出10万就一把推到了闲家,我故意装做不太会玩.也拿出2万的筹码跟着去了闲家.还没等荷官撵我,他就对我说.“小兄弟.这个门满了.不可以再继续押了.”我说:“为什么啊?我就相信能跳回来.”还没等他说话,荷官就说了:“这位老板.闲家已经满了,请收回你的筹码,或者去庄家.”我瞪着荷官,装做很不理解规则的样子说:“就一把啊.下次不押了可以吧?”

  因为我在等机会不让他敲铃.等的机会就是时间.拖出一点时间来,万一有的小户买了庄家.不管多少.起码我能在闲家上一点不是>?墨迹的功夫,有一个人在庄家下了1个1000的筹码.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这样我就可以在他晕牌的时候去一起帮他喊了,要不命不正言不顺.就这样我在闲家也保留了一个1000的筹码.少是少了点.但是毕竟和这个人一个战壕了不是?

  荷官把牌用铲子送过来以后.他首先翻开了一张.是个草花1010就是0点.桌子上还有一张没有翻开,他就用俩只手搭上去.

  在牌的长边一点一点地翻.边翻边大声的喊:“4边4边!”我也跟着大喊着4边.不是就我俩喊.竟然还有在我身后喊的.当时也没顾着去看.就是感觉那几个人太热情了.为啥这样说呢?闲家就我和他的钱.没别人任何钱.也就是看热闹的帮他喊.估计喊正了能得点小费吧.

  他没有继续翻下去.把扑克掉个方向.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翻.边翻边大口的吹着.吹呢就是玩牌的人一种毛病.我这样认为.比如他现在手这里这个牌.4边的话,就现而易见,不是9就是10.678呢是3个边.9和10中间也就是差别一个花色的点.吹的意思就是希望把中间的点给吹走了.比如是10吹走了一个点就是9.那样他就以为着不输了.其实在我看来那是9还是10,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吹就能吹走的,反正我赌钱没这个毛病去吹牌.

  但是我是抱着目的来的.我肯定要参与.虽然押了1000有点少.但是也得老着脸皮上不是?他翻开看边的时候我我眼快,基本也看清楚了是个4边不假.但是他好象怕别人看到.死死的捂着自己看.

  我是能厚着脸皮在他把牌翻过来的时候把嘴也凑上去呼呼的帮着吹.主要是先观看他是否有近一步的小动作.我边吹着气边和他一起喊着吹吹吹.使劲的把脑袋凑过去.就为了看看牌的面.直到4个边全露完了.我基本可以肯定了,那还是个10.但是他好象还不算完.又是拍有是拧的,换了短边继续一点的的翻.边翻边吹.身后好几个都凑过来看,也有跟着喊的吹的.

  看着他晕牌的样子.我就有点奇怪.那就是个10.他也知道.应该也看到了中间那俩个花色.我就不信你能给他变了?我继续观察着他.等着看他进一步的行动.

  咱们为了叙述方便,就暂时先称呼他为老杨吧.老杨下了大注.正在狂对着牌吹.期望把中间那一点给吹走.我也跟着狂吹一通.虽然我知道那还是个10合在一起是个鄙十.老杨应该也知道.但是他就是不把牌翻开.我仔细的看着他所有手上的动作.终于他把那牌晕完了.翻开在桌面上.

  那扑克被他摧残的,基本是折断了.蹂躏的象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一样.翻开了我一看,还是哪个10没变嘛.我当时还以为他能把10变成9了呢.估计老杨折腾得不轻.他大喘着气,对荷官招手.示意荷官补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老杨身上.也没去看庄家几点.这个10他是绝对没捣鬼.我是知道的.荷官补了一张给他.他还没翻开就大喊:“3边3边.”边喊边用手一点点的去掀开牌边一点点的推进.我也同样把脑袋神过去和他一起喊着.估计上一把我喊的.在他心目中我为他加油.也有我的筹码在桌子上和他押在一起.

  他也没避讳我,让我一起看牌边.慢慢的掀开果然是个三边.我不禁佩服他那张嘴.他又把那牌掉个方向.在另一个短边上慢慢的推进,我拼命的把脑袋身过去和他一起喊:“顶啊顶啊.”

  所谓的顶的意思.和大家解释一下.就是3边无非就是3种牌,678.从牌的短边推进去.如果前边啥也没有,就意味着是6或者是7.8呢是可以在俩个短边推进的时候看到一个中间的花色点的,7呢在其中一边也是可以看到一个中间的花色点.喊顶的意思就是希望看到哪个牌中间有点.有点了就意味着不是7就是8.由于他没避讳我,我也看到了中间没顶出来.于是他又换了另外一个短边.继续顶.我大声的跟着喊着.终于,那牌也被蹂躏的不行了.我发现也是没顶出来,就是个6.与我马上就坐了回来.等着看他怎么去做.

  他拍了一会很不情愿的把那扑克翻开了.还是6.荷官把牌收回去在自己面前摆放的时候.还把那个6好好的理了理.给展平.想来大家可以想象得到这个6受了啥样的罪.庄家点没他大,他赢了.所有的这一切我都跟随着.啥毛病也没有.但是人家赢了.真是奇怪了.他累得够戗.大口的喘着气.露出放松的表情.荷官把钱赔给了他.我献媚的和他说:“大哥你真厉害.”他笑着摸出一根烟来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拍了拍我.表示我的奉承他接受了.

  抓了这一跳.他又回复到一点点溜的局面.1千2千的押着.在以后的几个小时里.他总去抓一挑,或者连续俩个庄的时候去抓一下庄.俩个闲的时候去抓一下闲.他下大注的时候.基本是带着我一点,估计我的献媚和表现起了很大的作用.看来人这个东西千穿万穿还是马屁不穿的,无怪古代多少英明的帝王都喜欢人奉承.想来是人都差不多都喜欢这一口.

  所以他下的大注所有看牌晕牌的过程我基本都是参与的,嗓子喊的生疼(以前俺从没喊过)但是啥毛病就是没看出来.往往牌还没完全露出来我就断定是啥了.翻开还是没有变化.但是他就是赢的时候多.真是太奇怪了.那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骗得过我的.我是对自己很自信的.

  我觉得老杨没毛病.我认为毛病没出在他身上.看来我一开始的思路是错了的.我得重新调整一下思路了.荷官我观察了,是没毛病,我敢确认了.

  我开始注意起对面坐的人起来.这个是我一开始没去注意的.对面坐了5个人.一个女的.30来岁.听妖艳的,猩红的嘴巴.象吃了血.在唧唧喳喳的罗嗦个没完.基本是在讲赌博一些东西,一个胖子,富态态的.手里拿个纸和笔在记录出了多少闲出了多少庄.一个瘦点的年轻人.打扮得很好.估计输了不少.很丧气的样子.俩个中年人,一个瘦点,打扮的很整齐.脸上没啥表情.一个胖一点.脸上泛着油光.在低头抽着烟.

  我就观察起来这几个人.我忽然觉得那个脸上泛着油光的人好象在那里见过.脑子里闪了一下.可惜当时没抓住.想来这些年接触的人太多了.一时还真没想起来.但是就觉得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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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12:5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一章 再遇大伟


  我观察了很久,因为那老杨押钱的时候下大注的时候很少.我得观察老杨下大注的时候对面和老杨对家的人是谁看的牌.我怀疑是他们做了手脚把自己的牌变小了.可能有的人不理解.自己押钱自己把自己牌变小?怎么可能?

  绝对有这个可能.比方说:那人押了5万.老杨押了10万.老杨如果赢了.那人的5万赔给老杨.赌场要赔这个差额的5万.里外一个帐,就是自己的人钱变化了一下而已.回头还是自己人的.我观察了很久.发现只要哪个带着油光的中年人下大注或者那女的下大注.或者那瘦的中年人下的大注.老杨基本是在另一家下大注的.那个妖艳的女子估计和哪个脸上带着油光的男子认识.女的下大注的时候基本是把牌让给哪个脸上泛油的人去看.瘦的自己看.发现这个以后.我就站了起来.故意对老杨说:“输得太多了今天不玩了。”

  就离开了桌子.站到了一边去.因为我坐在他们的对面视线不是很好.我要找个视线好的地方去观察.这个时候老杨也说差不多了.今天不玩了.得回家去.要不老婆要怀疑他出去干啥去了.就收拾筹码走了.那几个人还继续在桌子前赌着.只是注下得很小.最多的时候也就是押个5000.大概他们玩了2个多小时.也陆续的离开了.具体那里啥毛病还真没看出来.

  当天也就这样过去了.无功而返.

  但是我很坚定了我的想法.他们应该是一伙的.虽然他们装做互相不认识.我能感觉得到.从他们互相看的眼神我能读得懂.看来离曙光不远了.

  第2天去了扑个空.人家没来.只有哪个瘦的中年人玩了一会就走了.第3天和第4天一个人也没看到.让我很是郁闷.看来只有耐心的等了.

  估计他们看不出来我是干吗的.不会惊.我认为.

  第5天终于看到了他们,虽然是分开陆续来的.除了那瘦的中年人没来以外.其他的都来了.老杨坐了上去.其他的人都去了别的桌子玩去了.没人来这个桌子上玩.难道我看错了?估计错了?想来我还是盯住老杨没有错.毕竟他是要赢钱走的人.别人我就没去管他们,随他们去.

  看了一会我又注意上了一个大概30来岁的人,一副暴发户的打扮.他好象每次下大注的时候老杨也下大注.我选了个最佳的角度观察了起来.哪个暴发户看牌很利索.很少去晕牌.牌递到他手里的时候.他把俩个牌并在一起.简单看了眼就翻开在桌面上.然后看着老杨晕牌.一副很着急的架势.

  看样子怕老杨牌大过他.又好象希望老杨牌大过他.很复杂的表情.一时我也咬不准.但是我看得是很清楚.看那小子的手关节的一些活动.我知道他走牌了.所谓的走牌就是牌被换了.一时我还真咬不准走那里去了.看那样子和角度不是在袖子里.

  应该承认他玩得很高明.荷官把牌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拿的过程.其实应该是很巧妙的看过了那俩张牌,但是他装着不知道牌面.牌是始终没有离开桌面的.他先看最下边那一张.然后把下边那一张倒到最上面去,然后继续看最下边那一张.然后又把牌倒一下顺序.直接翻开在桌面上.在我观察的过程中,我认为他倒牌的过程就是走牌的过程.但是牌走到那里去了呢?

  看了很久又一把老杨下的大注.这个时候我观察不是那爆发户走牌的过程.我观察的是他的牌面角度.大家可能也知道,要走牌必须是平行的走.所以扑克面的角度很关键.顺放顺走.横放横走.离不开一个平面的过程.我发现能和那扑克角度平行的只有一样东西.是那小子的手包.被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想来走到了哪个包的什么位置去了.具体什么位置看不清楚.

  我就又换了一个角度去观察哪个包,走牌的过程很快.拿眼睛是抓不住的.只能看他右手食指关节蓄力的样子.到后来放松的样子.当时那小子玩得不错.押小注的时候.把包被他推躺着的.外观上看不出来什么.押大注的时候不经意的扶一下包.为了走牌做准备.

  荷官没发牌的时候和押钱的时候包都是斜的状态.拿牌的时候胳臂不经意的碰了一下包.包就呈立起来的状态.拿牌的过程包一直在胳膊内侧.基本是挡住了所有人是视线.可能我后来选择的角度很好,我能发现哪个包在站的状态有个很微细的缝隙.大小比扑克宽.想来扑克是被走了进那包的缝隙里.但是走了牌.那小子手里也不见得少牌.还是俩张.我就有点迷糊.

  观察了很久.我基本可以断定是这样的一回事了.但是我不能去揭露他.因为那样我就站到了他们面前.反正他们还继续玩嘛,一切都不着急.明天把这些东西演示给他们看就是了,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后来和这些人坐在一起谈论的时候才知道.哪个包是特制的.里面是个很精巧的机关.提前嵌入一张和赌桌子上一样的牌,把手里的牌弹进去以后.里面的机关自动把里面提前嵌入的牌弹出来.接的时候要有很技巧的手法,

  弹的时候角度一定要找好.虽然他们这样走牌配合老杨,但也不见得每次都成功.因为走来走去的牌就是那么一张,那一张并不是每次都能发挥作用.有时候根本还是一张废牌.走不走都没有用.所以老杨也经常的输.有时候老杨自己越补约小,搞得他们自己都苦笑不得.配合的人很多时候下小注也是为了找机会把机关里的牌给换一个花牌的牌.为了下次做好准备.但是有一张牌可以换,输的概率还是很明显的.

  看了一会,那暴发户输了很多的样子.那女的就从别的台子过来了.那暴发户很扫兴的样子说:“不玩了.”就走了.走的时候当然也把包提走了.那妖艳的女子就坐了过去.她也带着一个包.也不经意的放在台子边上.她乱押了几把.就喊:“大伟.过来我输没了.拿点钱我用.”哪个脸上泛着油光的男人应着.就颠颠的跑来.也坐在了那女子身边.

  我猛的一听她喊大伟.忽然就想起来了为什么我看他这么面熟.是大伟,应该没错.听他的说话口音我就断定是他.绝对没错.我特别的激动.仔细的端详着他.绝对是他.想来有10年了吧.没见到他了,他胖的厉害.以前很瘦的,摸样变得也厉害.要不是忽然听到这个名字.我绝对不会想到是他.当时要不是那个环境,我早就冲上去和他相认.想来我10年来容貌变化得也很厉害.所以他也没认得我.

  当时我太激动了.忽然从一个要抓他的人变成了一个替他担心的人了.我就没再敢去观察他.当时我的想法是怕赌场里别人看我的目光而去注意他们.我急忙又换了一个角度.眼睛只看着老杨.只敢拿眼睛的余光去看着大伟.心里不由的感慨万千.当初要不是大伟.我现在自己是啥样还真不好说.搞不好现在成了一个乞丐.大伟就利用那女的那包就搞了起来.我象热锅上的蚂蚁.

  全面揭开了谜底,我再看桌子上的形式就看得很明白了.老杨身后那些人都不怎么押钱.大都是老杨带的人.看样子是一些本地人.口音在那里放着的.老杨晕牌那些毛病和后面大家跟着乱喊帮忙加油的,基本都是一个吸引场上人注意的一个幌子而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来.好让对面大伟他们这些人搞鬼.应该是不会错的,我说嘛,开始我咋觉得那么多为他加油呐喊的人.

  看来他们是很多人参与的出千.不禁让我想起了以前和赵哥搞赌场的时候.也是一大票人,方式不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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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12: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二章 抓千失手


  看着的时候.那女的在挂电话.不知道和谁在说着什么.我离她比较近.听得比较清楚.她可能和谁在说自己的电话号码.可能她要找的人不在,她把自己的号码留给接电话的人,让那人转达叫他回来往这个号码上挂电话.都说怕有心人,我当时也就算是个有心人吧.我就记住了那号码.但是我没敢做任何表示,只是在脑子里记.我拿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大伟.他走牌走得很利索.也是把牌拿起来简单一处理就直接翻开在桌子上.

  当天晚上就在煎熬中度过.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散局了.走的时候我故意磨蹭到最后.其中一个股东走到我面前,征询的看着我.我摇摇头,表示没看出什么来.看着他失望的走过去帮大家收拾着残局.转身我就离开了赌场.

  走了很远.我确认没有人跟踪我,我就挂电话给那个我记下来的号码.响了很久.那个女的懒洋洋的接了.我说:“麻烦你让大伟接一下电话好吗?”

  她很警觉:“你是谁?找他有什么事吗?”我说:“你把电话给大伟他就知道我是谁了.”她不说话,一会电话里传来大伟的声音:“你好.谁找我?”

  我说:“大伟我是老三.记得我不?”他喃喃的说:“老三?”好象正在想我是哪个老三.我提醒他在我们哪个小镇,押宝一些事.他好象是想起来了.

  好象对我知道这个号码有点奇怪.也好象奇怪我怎么能找到他.我和他简短的说了.说我要去见他.他说现在不太方便,让我中午前后给他挂电话.他也想见见我.

  我心急.10点多一点就挂电话给他,他说了一个地方.让我去找他.我搭了个出租车让司机在一个广场好顿转.到了一家商场.在里面转了几圈换个出口出去又换了个车.感觉自己象个间谍.确认身后没人跟的时候我让司机送我去了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酒店.

  去了后找到了他们住的房间.敲了门,哪个象暴发户的开的门.把我让进了房间.估计他们住了很久了.房间里乱得很.他们看到我进了房间.好象在赌场里对我有印象,都说:“你不是在赌场玩的哪个人吗?”我笑.说:“是啊.”

  大伟一会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我,端详了一会上来拉住我的手.说:“我说哪个小子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你啊。”顺手在我胸前捣了一拳.我哈哈的乐着,可开心了.

  在那里我们好个唠.大概唠到了快12点了.简单把我来鞍山的目的和他们说了,也说破出来他们咋作弊的,但是知道是大伟.就没去捅破.说了一些那一年分手后各自的一些事.说起来唏嘘不已.

  中午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在那里我又看到老杨,哪个女的.还有他们很多人.还有哪个瘦的中年人,还有一些是站在老杨身后加油的几个人,都在那赌场里见过.大伟给我介绍.老杨知道我是来抓千的.想到了那天晚上我的表现.老杨指着我哈哈的笑.好象遇到了十分开心的事.我也笑得不行了.

  和他们一起吃饭聊天才知道,他们是三个人会弹牌,大伟,哪个暴发户样子的,瘦点的中年人.都是和大伟经常一起搞的人.他们来配合老杨在桌子上拿钱.因为他们几个人总换.在赌场上互相都装着不认识.所以表演的很好.一直没人怀疑到他们.

  老杨是当地人,有几个小兄弟镇着.老杨就是每次去大呼小叫的吸引大家视线的人.拿老杨的话,反正我没出千.爱怎么地就怎么地.随便怀疑.每次他去都带一票人.为了防止赢了钱拿不走.带的那些人在当地都小有点名气.说话的功夫我提到了他们走牌的包.大伟就拿给我看,

  那东西做的是相当的巧妙.里面是压簧.很细致的嵌住牌.上边一个口下边一个口.间隔很近.也很细.不仔细瞅还真看不出有这样的缝隙.牌弹进上边缝里,下边的直接被机关触动.同时另一张牌弹出来.所以只能在荷官把俩个扑克发过来拿的一瞬间搞定.补牌就一张,就不能作假了.而且补牌的时候前面那俩张牌都被荷官收到了自己面前展开的.一张牌没东西掩护,2张起码有一张不走的在掩护.

  估计他们下了很大的功夫.一共4个包.押钱的时候放在桌子上自己身前就可以了,我鼓捣了一翻.也找扑克弹了几下.确实好用.就是个找角度的问题.弹牌想来老千都会.就不说了.那天吃的很久.一直吃到下午3点多还不散.其实也没吃啥,都聊天了.主要是我和大伟聊,其他人都嫌墨迹.都先后找借口离开了.

  大伟通过我也知道赌场要抓他们.就表示就此收手.再不去那家搞了.我呢,因为是朋友引荐的当然要去装装样子.又去了3天,他们就没在露面.我找个借口就离开了.那时候大伟还没离开鞍山.当天我们凑一起租了车去沈阳一起玩了几天.主要感觉在鞍山不安全.那次我失手了.但是我没有任何怨言.介绍我去的朋友后期问我怎么没抓到.我说人家消失了,我抓谁去?

  这里说一下他们用的作弊出千的包。目前这样的包很多。也出现了很多翻版的类似的东西。有的是外表是一捆100人民币的捆钱。里面是这样的机关。有的伪装成铁的香烟盒子。也有的搞成衣服。在衣服胸口的位置。就是咱们经常穿的衬衫,俗称:变牌衣。也都设置成这样的机关。

  说说我千过的人吧.那些被我当凯子千过的人.我的心情现在是复杂的.让我赎罪我做不来,毕竟都成为了过去.让我去补偿我更做不到.可能说开了就不是补偿俩个字可以了结的,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在这里假惺惺的说声对不起了.我觉得说这些人只能让大家痛恨我.我就把这些都省略了.虽然这些在我以前的岁月占据了很大的时间和精力.但是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脸皮去写.

  我下面说的这几个被我千的人在我印象中就俩个字:活该.所以我觉得有点脸皮写出来.

  大概是02年.通过别人介绍,一个叫五哥的人找到了我.这个5哥在当地和邻近的城市是很有名气的.那天我正无聊.接朋友电话让我一起去见一个人.我就去了.在一个酒店的咖啡厅见到了闻名已久的5哥.50来岁.小小的个子,长得很沧桑.

  互相引荐了以后.他就把所有人都支走了,只留下我自己.互相说了些久仰的话.他说要和我谈个大买卖.我有点奇怪.多大的买卖啊这么神秘?我就问他:“5哥.你们的买卖好像我帮不了什么忙吧?我只是个开点事的小赌徒.”5哥笑了,说:“开事?不是吧,听说你很厉害.你看的场子没人敢去出千.就很了不起了.”我一时没搞明白他什么意思.正在核计是不是他想提示我什么.他可能也看出来了,让我别乱想,找我只是来帮个忙.他说:“我就要的是你开的这点事.我考察了很多人.都不理想.听说了你.就想和你唠唠.”说着他拿出了一副扑克.放到了桌子上.说:“虽然我很少赌博.但是我基本都开事.你和我玩一局,赢了我.而且我没看出来你出千了.咱们就可以谈下去.被我看出来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当我什么也没说.”

  当时主要是不了解他什么意思.就问他:“能不能透露点,听你说的怪怕人的.”他就简单的和我说了点.让我安心.于是我就和他赌了几下.没筹码,没钱.就是我出千.他观察.我简单的洗了几下.扔桌子上让他随便切.他切了三下好像觉得满意了,才让我发牌.我发了四家.说每家都什么牌.庄家吃三家.他好像没看仔细.又让我搞了一次.让我以我最能达到的慢动作做一次.我按照他的意思又做了一次.看来他很满意.他说:“我看不出来就没问题了.以前找过几个人,都是因为我能看得出一点来.都被我给否决了.”然后他问我:“玩百家乐时候可以做到控制场上人的输赢.”我给他肯定的回答.他好像挺放心,就没再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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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三章 精巧的赌局


  和他详细聊,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想让我开个局.他出场地和所有的资金和相关人员.让我千一群人.那群人都是他有求于他们的一些政府的官员.他想承包一个地方.那地方靠海边.是很多渔船聚集的地方.他想在那里建设一个码头,并成立一个渔产品批发市场.但是在具体操作的过程阻力很大,每个地方都要打点.很多地方打点人家人家还不认.他就都想给他们拉下去.具体他想通过我来实现.他分批带他们出来玩.让我出局千他们.他负责给这些人买单.买的多了.自然以后他的事就好办理了.

  我听了很有意思.我来千他们.他们的钱输了由5哥来掏.而我赢的钱和流动资金都是5哥的.看来这个5哥也挺绝的.只赚不赔.这个老狐狸.

  当天谈好了给我的酬劳和一些细节的东西.他就去准备东西.让我随时和他联系.后来他准备得差不多了.就把我叫过去.是在郊区一个酒店里.在房间里把东西腾空.按上一个大大的桌子.那桌子我看了就是饭店里大型餐桌.上面用画了百家乐一些押注区的一些东西.房间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型的赌场.就这么一张桌子的一个小型赌场.5哥和我说让我做个荷官.他带了俩个小丫头给我,让我培训他们赔码和一些打水的百家乐规矩.我用了好几天把这俩个丫头教会.

  真正开始的是一个周末.按照5哥的意思,我早早的去准备.就等着他带他们潇洒完了,带过来赌.提前我们一群人(5哥安排了很多人在里面当散家)在里面坐着互相扯淡.5哥快到的时候通知我们.

  接到5哥的通知.我们就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先象摸象样的赌起来.过了20多分钟,有人提醒我来了,接着就进来很多人.看样子一个个酒足饭饱的样子.大家都演的相当不错.没人去搭理他们,我们还继续我们的牌局.

  他们来好像也是奔着这个赌局来的.一个个兴致勃勃的围着桌子看.但是没人参与.都在评论着.

  我瞅到5哥里外走了几次.在卖码那里换了很多筹码.拿过来给这些人分.好像每人分了20多万的样子.于是大家都找地方坐了下来,没地方坐的都站到桌边上去押.

  按照我和5哥商量好的.我是要把这一群人其中几个都给搞输了.可是真的要操作起来又是多摸的费事,这些人各自有各自的玩法和打算,根本不去一门..庄家闲家都押.

  我故意很慢的拖着牌.有时候要停顿帮俩个丫头赔码.算水.看5哥走站谁身后抽烟.他只要站到那个人身后把烟叼到嘴巴里.那个人就是我必须让他输的人.他们大概来了9个人.看5哥的表示.是要把其中3个人给搞输了.一个中年人.国字脸.5哥称呼他叫局长.咱们就叫他王局长吧.一个政府的官员.叫廖处长.一个叫郭主任的.就这三个人是我要千他们的对象.

  他们玩的很谨慎.拿小筹码一点点的试探押着.这个时候我是不愿意去搞的,一切听天命.按照正常去玩.反正他们是奔着这里来的.在我印象中不可能赢几千就走.何况那又不是他们的钱.想来还有个过程让他们热起来.我故意调动桌子上的气氛.果然一会就热烈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一些人,我是几乎没有顾虑的,不象在赌局上可能能遇到这样那样久经战场的老赌棍.可以多少知道一些赌博的出千方式.看他们的样子,基本是一些对赌博一些出千的门道一点也不懂的呆瓜.

  果然,他们溜了一会.廖处长下了个大注.5万押在庄家的位置.可能他觉得很大.接我递过去的牌的时候紧张的脸通红.我想笑.拼命的忍住.这个大注我肯定不会去吃他的.我要让他赢,让他给其他俩个家伙做做表率.

  上把发完牌,切出去一张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下一张和下2张是什么牌了.是一个10一个5.发牌的时候我很巧妙的把5给先提出来发给了庄家.发5的时候我看到10下边那张是个6.把当时牌已经发出去了,看来发给那边对庄家都没有利.所以这个6我想留住.我把10发给了闲家.发10的时候我注意到6下边是个2.我暗暗的高兴.把2掏出来给了庄家.6就直接在上面派给了闲家.闲家7庄家6.这样的牌是直接定输赢的,就不用补牌了.我知道廖处长直接赢了.

  但是这个只是我自己知道.牌发出去的时候是面朝下的,他们不知道.所以他们要晕牌.看着廖处长晕牌的样子.很紧张的把那个2慢慢的掀开看.我心里说:笨蛋,你赢了,快翻开吧,良宵苦短.抓紧时间啊.但是我脸上是没有表情的.看来他接触百家乐不是第一次了.很懂行的去晕牌.还很懂行的提醒押在闲家的人牌不可以拿起来看.必须在桌子上看.终于他把牌亮了出来.看来他对自己是个7点比较满意.闲家亮出了个6点的时候,他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来表达他的兴奋.说:强奸了,我赢了.强奸的意思就是当百家乐出现直接的7点对6点,赌徒的叫法.直接定输赢.不用补牌了.所以很多人叫强奸牌.丫头给他赔完钱.他拿出一个200的小码丢给了丫头算小费.丫头接过来放到了一边,我看丫头没反映,就替她说:谢谢老板,恭喜您发财.并在下边踢了那丫头一下,提示她也这样说.丫头反应也快,马上跟着复述了一遍,他很爽的样子.我不禁在肚子里骂了他娘一句.给多少小费也白搭.形式而已.

  他赢了一下大注.好像是找到了感觉.也刺激到了王局长他们.下把廖处长继续把5万送上上来押一门.说:“输了权当刚才没押钱.”王局长也跟着下了个大注.遇到这样的我就不能客气了.直接就把他们给搞输了.看着他们惋惜的样子,我知道勾起了他们心底原始的东西.就这样半夜让他们输输赢赢.到最后基本是让他们每人输了30多万.散局的时候好像他们意犹未尽.问我:“什么时候再可以来玩?”我告诉他们:“随时都可以.每天晚上都开局.”但是他们始终没有自己掏一分钱.都是5哥给他们掏的.当然我赢来的也都是5哥的.第一次赌这样的钱.我觉得说出来应该有意思.

  这样搞了三个礼拜的样子.5哥说可以了.不搞了.他已经”借”给他们每个人400多万了还多.让我撤出去.就说他来告诉他们这一家被警察盯上了.转移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就这样这个局就彻底结束了.在这里我只扮演一个小千的角色.真正的老千是5哥.

  后来也去过5哥那个码头.一派热火朝天的施工景象.规模很大.水产品交易市场的地基都打出来了.看着那蓝图.应该能发展得不错.只是那几个被千的政府官员.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好吗?

  总写抓老千是不是有点单调啊.咱们换换味道啊,写写我在一家地下场子里搞事.

  不记得是01年还是02年了.是个春天没错.有朋友找到我.说在一个海岛上有个地下赌场,局很大.问我能不能去搞一下.我打听了一下.是北京一票人在那里开的.我本不想去.一听是北京人开的,我就想起了海哥.好象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怨恨引导了我.我就一口答应了,可以去搞.

  准备了一下,找个日子就和俩个朋友奔那里去了.去的地方是个海岛.而我们到了海岛对面的陆地都已经下午2点多了.那地方是从上午7点--下午1点才通航.过了这个时间就没有船通航了.当天就想在那地方住一夜.准备第2天再过去.我正在路边蹲着和卖水果的小贩子聊天.我的俩个朋友就去附近的客运站打听第2天的航次去了.我买了点水果在路边蹲着.看见和我一起来的俩个朋友急忙的从客运站的方向过来,找到我和我说:“联系到了船可以进去了,是一个小快艇.2000元就给送进去.”

  “小快艇?我可不敢坐.别把我搞水里去.”我说,

  这个时候估计那人是船主的一个小个子的人也跟了来.听我这样说他的快艇,嘴角撇着问我:“你没见过什么叫小快艇是吧?我哪个快艇定员40多人呢.”听他这样说我才知道那不是个小东西,就答应可以.

  那人找了个拉客的车把我们送进了码头里.看那小个子样子应该和码头管理的那些人很熟识.简单和他们打个招呼就叫我们上船.是一个封闭形的中型快艇.跑得很快.不到40分钟就给我们送到了海岛上的小码头.在那里.海岛里帮我们联系的小辉和小锦就用面包车在码头上等着我们.哪个岛很大很大.进去了才知道,是个县城.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当天我们就住了下来.

  住的时候哪个小辉和小锦跟着忙里忙外.和他俩聊才知道.他俩在赌场输了不少.每人10万多的样子吧.小辉是个小公务员.小锦是一个小混混.那县城虽然很大.但是他们的熟人也不少,所以一直他俩都很谨慎的样子.感觉我快成地下党了.和他俩了解了一下赌场玩的概况.心里大概有了个数.为了怕他俩遇到熟人,晚上就没有叫他俩在我们一起.按照他俩说的.晚上随便在街上找个出租说去赌场.就能拉到那地方.那赌场是开放性的,谁都可以进.晚上吃了饭,我们三个人顺着海堤花园溜达.那里的景色真是不错.一个港口,被海堤花园包围着.

  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找了个出租车,和司机说去赌场.果然,司机就拉着我们去了.到了一个海边的度假村.司机说叫我们直接到4楼就是了.可能还没到旅游季节,有点冷清.

  到了4楼.就听到了三七机呜呜的声音.估计是那个人抓到了7.哗哗的吐币的声音.可能我们来的有点早.还没开局.简单的溜达了一圈,看那些桌子面,应该知道.一个百家乐的台子一个21点的,一个色子的一个28杠子的象是旅店,把房间里面的东西都腾空了.一个个小房间.一个房间里一个桌子.所有房间的门都被卸了下去.这样在走廊里可以随便的串进任何一个房间.有几个房间放的三七机器.还有几个房间有门,上的锁,估计是卖码的地方.

  我简单的看了一下他们的监视设备,应该是每个房间有俩个摄像头.我拿眼睛比量了一下,对的位置应该是桌子上玩家看牌的地方.看那摄像头的规格型号,我能约莫出是很简陋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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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四章 试探荷官


  这个时候陆续的来了不少人.都在谈论着最近的收获输赢.大概9.30左右.赌场的人陆续都到齐了.荷官都在自己的桌子前开始做准备工作.

  我就凑到了百家乐的台子边上站着.看着荷官的准备工作.我注意到他们的牌靴是透明的.后面那个根的圆柱是镀银的.看来这个赌场有点黑.我觉得.具体黑不黑看看他们发牌我就知道了.那荷官把牌拿出来给大家验然后准备洗牌.我看他把牌都打乱的在桌子上划拉着.我就没继续看.我就去了色子的台面上.那里是3个长得很甜的小丫头在忙乎着.没几个人.我就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可能边上的人大都是看热闹的.就我自己坐了下来.荷官就问我:老板,可以开始了吗?我故意装做不懂.问她:“这个东西该怎么样玩啊?给我解释一下好不?”她就甜甜的和我说应该怎样玩.怎么个规则.我了解到,最大可以押1000元.

  我故意逗那丫头:“色子不会有毛病吧?”那丫头那三个色子递给了我说:“老板可以验一下.”估计他把我当成了二百五.我接过色子的时候.手里已经夹了个小磁铁.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里.我故意在手里掂量着色子.装做不懂的样子.问丫头:“怎么验看啊?我不会啊,你教教我得了.”这个时候我在手里摆弄着色子,我基本可以确定,那色子是有毛病,应该是6和5的面上的点里有磁粉.但是我那里能去说破?丫头教我该怎么验.说:“如果可以,你可以把色子砸开看,要是没毛病的话你要给50元钱.有毛病的话你可以和在场所有人宣布.”我说:“我穷啊妹子.赔不起.”我顺手把色子象摸想样的在桌子上扔了几下.说:“没毛病好像.”心里骂了一句那丫头:“长这么甜咋这么会骗人呢?”

  毛病在色子点上,砸开了也没用.看着丫头甜甜的笑.我真想去捏住她的脸蛋使劲拧一下.我故意从包里掏出1百元放在押注区说我押一下.那丫头说不可以这样押钱.必须去换筹码,拿筹码来下注.我装不懂.疑惑的看着他.这个时候边上那配码的丫头就来要带我去换筹码的地方.我跟着她走出了房间.到了换筹码的地方.我买了5000元的筹码.又颠颠的跟着那丫头回来.这个时候色子已经开局了.她不是摇的,是色子盅下边有个把.用手拍那个把.那个吧延伸到盅里把色子震动起来.达到摇色子的目的.每次完了丫头都提醒那些人下注.我发现大都是50一百的下着.最多的时候看到一个哥们下了500,也太瘦了,我想.但是我也做做样子.随便的押了100,押了几次.有输有赢.装完样子.我知道我来的目的不是来看漂亮妹妹的,忍痛走出了那个房间.对面就是28杠子的房间.我走了进去.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荷官也不见了,只有桌子上那些杠子.想来没人玩的原因吧.毕竟这个游戏在这里不是那么普及。听着那边百家乐的房间里一阵的喧哗.我就过去了.

  进去了我发现真热闹,桌子被大家围得满满的.押钱的和看热闹的一半一半吧.我先站那里看着热闹.不大一会我就把那些赌场监视桌子的人给区分了出来.看他们站的角度应该是很好.可以看到双方开牌的地方.赔码丫头身边也站了一个.眼睛炯炯的看着大家翻牌,看那样子.应该我上去搞鬼的话要注意这个人.看完了周围的形势.我就研究起了荷官的发牌,因为我前面交代过.那牌靴是加工过的.我要看看那丫头是怎样拖牌的.我发现她把牌靴侧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这样摆放的话.她很容易看得出被她提了一下小边还在牌靴里的那张牌是什么.她提的应该是很有技巧.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但是她提出来的边很大.我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看场子上押钱的人.好像他们对这个不通.都在注视着牌路和钱.我心里有点失望.一是失望来了一家黑赌场.这样在人家知道我是什么牌的情况下搞鬼很容易被抓的.因为我也不能去确定人家每次派牌时候都看过.但是很多时候应该都知道.这样我又如何去捣鬼呢?二是我看着桌子上大家的样子.也发现了小辉坐在桌子边上押钱.看着他眼睛里的血丝.看着他好像好几天没怎么收拾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样子.那不是拿钱往水里扔吗?我有点替他着急起来

  看桌子上的形式.基本没有下大注的,这家赌场的百家乐庄家和闲家差额是3万.虽然我知道他们有鬼.但我也想搞一下.但是我想确认那荷官派牌都知道几张?还是都知道?

  虽然我可以看到她在牌揎里提牌,但是因为角度.我不敢去确定她到底是每次都知道底牌还是偶尔的补牌才知道.我觉得有必要做一下试探.

  于是我凑到桌子边上去.在找个机会下注.我手里毕竟不到5000的筹码..想押上去还能得到看牌的机会不是很多.我在等这样的机会.可是每次庄家或者闲家总有比我手里数额大的筹码.

  等的时候有一个人离开了座位.我马上坐了上去,筹码拿在手里轻轻的敲着.看着荷官怎样提牌看,怎样发牌.等了一会,终于庄家很少有人去.连续出了6个闲,没人敢去庄家了.闲家也很少有人敢下大注.大家都在观望.互相讨论着该怎么押.是抓庄还是抓闲.看着大家都下完了注.荷官马上要示意开始的时候,我把手里所有的筹码都押到了庄家.在庄家押注区我押的最多.所以荷官把牌牌给了我.我把牌往自己眼前收的时候.已经看明白是个9点了.

  但是我故意捂在手里.故意搞得很悬乎的来回折腾几下.把自己的手型搞得象藏了一张牌的样子.故意右手扣在桌面上.其实这样我也不怕他们注意我,既然敢来玩,就不会去玩这样低级的小把戏,到时候要搞得话肯定会叫他们看不出的.

  这样的做的目的就是试探.我把9点亮着翻开在桌子上,故意看着闲家的点.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在派码身边站的哪个男子.那男子可能注意到了我的手形和我搞的一些假动作.他也不确定我时候搞了鬼.就把身子往前探.扭着头看着荷官.荷官用不容易觉察的动作摇了摇头.那是在告诉那男人我没有作弊,本来就是个9点.我能读得懂.那男人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姿势.眼睛去了别的地方.我也试探明白了,原来那荷官并不是留牌去补的时候才知道底牌.而是每一张他都知道.看来这样的情况下我要出老千,那简直是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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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五章 消失的字迹


  我不由得失望了起来.拿了我赢的筹码我就站了起来,不想继续赌了.在外面继续看着热闹.这个时候小辉已经又输进去快2万多了.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原先有门的房间开了,我探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个吹球的机器.在砰砰的吹着,几个人在下注.我一看.真是希奇.

  这里还有这个?可是为什么要有一道门呢?我就溜了进去看.看了一会我也看明白了.也是有鬼.经常出色球.这个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吹球的机器就象大家看到的双色球机器一样.玩家买大或者小.或者买固定区域的号码.或者买色球.色球就俩个一个兰色的一个红色的.

  色球在大家的眼里出现的机会是很小的,所以几乎没人去押.虽然押中了得多倍.但是去在色球上下注的人几乎都是脑神经不健全的人.我觉得.

  因为庄不知道你下的注是买大还是买小(先押注方式是在一个印制好的纸上填写数字代表筹码.填写在一些球的号码排列区域内.同时拿出等同的筹码放在桌子的押住区域内)所以想赚钱,就只能多次的出色球.但是我面前这个好象不是这回事,有几个看热闹的.有一个站在门口的人我估计

  是他在操纵着场上的一切.从他的角度,既能看到押住的人填写.又能兼顾着球机器.手插在兜里.估计是拿着小遥控器.我不能确定那机器是那里搞的鬼.我就故意站到了那人身后.顺着他的视线去看,主要是看大家填写单子.因为有一段距离.并不是很近,所以填写单子的人都没去注意他.

  玩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填写单子的时候怕人看到.都各自填写自己的.很少互相去交流.也避讳别人看到他填写的内容.但是从这个人的角度.看他们填写单子落笔的地方.应该是可以大致估摸出是填写在哪个区域里.这个想来玩过的人都知道原理.这样他就比较方便去怎么操做能达到赢利的目的了.

  ***,也太黑了.我就出去了,去看21点上是啥毛病.到了那房间.看了一会.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最大押200.搞得我很郁闷.就算这里没毛病,但是最大限注200.我就算把把赢,那一年能赢到头啊?

  转了几圈我就和我俩个朋友走了.看来没得搞了.回去的时候大概2点左右,住的地方竟然关门了.又是敲门又是喊的,好容易给搞得有人来给开了门.现在想起来就郁闷.想来哪个地方比较小.客人几乎没有晚归的吧.

  第2天中午.因为觉得这个地方没得搞了,想玩几天再走,毕竟这个小县城风景不错.小辉就来了.穿了套制服.很威武的样子.但是看那神情.又是很疲惫.眼睛里遍布的血丝.

  我简单和他说了一下赌场的一些情况.叫他收手别赌了.去了也是冤大头.他听着好象有点愤怒.挂电话给小锦.让他也来.小锦来了.他把我说的都说给他听.让小锦给拿主意.听他俩说话是想找人把赌场砸了.把钱要回来.小锦很冷静.不让.一是赌场在政府里的后台不会让你白去砸.2是他俩的身份.去闹只会对自己不好.毕竟都是公务员.传出去一名二声的.再说了,这个赌场是由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混子入的股份.叫栓哥.到时候他也会出面的.他俩核计来核计去,可能也没核计个所以然来.就都来问我:“怎么办?”我说:“不能搞了.从虎口里夺食.我可不干.”

  小辉用哀求的语气让我帮想想办法.他把自己的积蓄都输光了.还挪用了很多单位的钱.要是露了.会进监狱的.他的父母还都蒙在鼓里.媳妇正在准备和他离婚.看着他哀求的样子.看着他的一些说家里的人的事情.又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我.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博一下.为了从前的我.应该去博.我要虎口拔一次牙

  我挂了个电话给北京的大军.问他能不能帮我搞俩只特殊的墨水笔.大军说:“帮我联系一下.”让我等他消息.

  下午大军就给了我消息说可以搞到.明天能到他手里.我和大军定了一下.让他在北京飞往大连的飞机上找个人给捎一下.回头我让和我一起来的小海明天早上出岛.让他租个车去机场接一下.看事情都定妥当了.我叫小辉他们先去忙,暂时不要去赌场当凯子了.没事的时候就在岛上各处看看景色.

  第2天大军联系我说已经在机场了,东西该如何捎他也找到人了,我让他和小海联系.后来小海告诉我.飞机当天下午3点才到.我让他不着急,等一天,明天有时间再进岛.

  这个期间小辉来过很多次.看他急的样子,我就安慰他:“说肯定可以搞定.”他的心情我是绝对理解的.因为我也从他哪个时候走过来.

  第3天上午小海才赶了回来.把东西拿给了我.俩只很神奇的笔.一个笔里一种油墨.另外俩个感应器.一个感应器操纵一个笔里的油墨.这个东西很奇妙.可以让已经写出来的字迹消失掉.但是写出来的东西也很短命,只能保存几个小时的样子,就自然的炭化了.所以不能长久的使用.

  我找了家卖文具的商店,找了俩个大众化的笔壳.分别又加工了一下.想来外观上应该是看不出啥毛病了.就是操作的过程了.

  我给小辉和小锦挂电话,让他俩去我住的地方见面.见面后把笔拿出来教他俩写字.为什么要教呢?因为这个笔写的时候一定要轻.不能留下划痕.写得重了在字迹消失的时候留下划痕就不好了.

  毕竟是去搞事,所以尽量要完美一些才好.由于外观上都一样.我做了个记号.让他俩分辨.哪个笔应该在小区写.哪个笔应该在大区写.这个是一定不要搞错的.最重要的问题是.赌场有自己的笔.

  忽然拿出来自己的笔.虽然他们想不到可能这样作弊.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要做一些工作.我教他俩应该怎样做才不会引起怀疑.怎样在填写的时候不要让哪个人看到.怎样去避讳那不知道是否还在工作的摄像头.这个应该没问题.因为填写的时候怕人看是很正常的.

  最主要的是笔不能给第三个人用.如果第三个人用了.那样的话**作的时候第三个人的自己正好没了.会引起注意的.和他俩交代了很久,

  确定他俩都会了.我让他们晚上去.先去别的房间玩.我先上去押球.然后该如何如何的详细研究了一翻.

  前期我看过.想来拿这个笔上去是不会引起注意的,那毕竟是新的高科技的东西.估计他们也不懂.

  晚上9点多我们三个人进了赌场.直接找哪个吹球的机器房间.那时候就一个哥们在那里押.我要上去先玩几下.我玩的目的不是赢钱.我要上去输.我不捣鬼肯定是会输的,机器人家可以控制嘛.我主要是想和赌场的人交流交流感情.

  因为那俩个感应器只在1米内的有效距离内有用.超过这个距离就玩不转了.我要是站在他们放单子的罐子边上.起码得要让人家认可我不是

  我也参加了战斗.买了1万的筹码.我500的一注的乱填写.故意在输的时候埋怨油笔不怎么下色.

  趁机把赌场的油笔在墙上划几下,让哪个滚珠脱落.这样桌子上一共5只笔.被我搞坏了三个.我就把我自己的笔拿了出来.在单子上填写.写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送到罐子里到最后不管开出啥结果,我都不去作假.听天由命.这样搞了快到一个小时了.才把1万元给输完.

  估计那操纵机器的哥们想让我多美一会.在我剩最后1500元筹码的时候.小海出去给小辉递了暗号.他们也坐到了我身边.看似随意的样子把我的笔拿在了手里.前期我和他俩交代过.在我没抽烟的时候小注去押.正常去玩.我故意装做没钱了.和小海借钱.小海很生气的拒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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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六章 赌场没钱赔了

  在剩最后300的时候.我在包里翻了一通找出个银行卡让小海出去找个提款机去取钱.小海就出去了.我就站了起来表示等拿钱来了再继续搞.不玩了.顺手把那300的筹码丢给了吧台上每次揭罐子的小伙计.当给他的小费.趁机我也站到了那罐子的附近.那伙计可能是得了我的小费而且知道去拿钱了回来能继续玩,所以对我站在吧台附近不是很反感.

  解释一下,每次玩家填写单子,由服务员把罐子送到玩家面前,玩家把单子放进罐子盖好.再把罐子送到吧台上开球以后由吧台的人打开罐子.检查是否押中.整个过程玩家不要让赌场的人看到填写区域是很正常的行为.包括每次递罐子的服务员都要在送上罐子以后要背转身.等玩家确定把单子自己放进去盖上盖子才转过身来拿走罐子.

  站那里我就故意和那小伙计聊天.故意恭维他手狠.每次我怎么押都不中.那伙计很受用,我拿出烟敬他一只并给他点上.告诉他我哥们去取钱了,取完钱回来我要和你们好好的赌一赌.估计我那话起了作用,我就这样站到了吧台那里看热闹.那操纵机器的人注意力也没在我身上.眼睛盯着玩家写单子和桌子上圈里的筹码.那圈里每次不得少于300的筹码.因为最大额可以填写3000.在赌场不确定你填写了多少数额的情况下.必须是满注下到桌子上.

  我自己也点了根烟.表示可以了.在我点烟前这段时间里小辉和小锦这个时候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了.按照我教他俩的.在罐子送出去的时候和等开球的时候和计算筹码的时候.小辉用1号笔.在下边很多单子上大球区域都填写了20多张.小锦用2号笔.在下边很多小球区都填写了20多张.他俩看到我点烟.就把下边提前填写的单子拿到上边.故意把笔放在桌子上.拿的时候小辉拿起2号笔.小锦拿1号.小辉每次填写自己的小球区.小锦每次填写自己的大球区.按照我的要求他俩背身填写,为了防止哪个看热闹的人,也为了躲避那破摄像头.在面上填写会被那人能估计出他俩在哪个区域填写.吹球最高限额3000.他俩每次都满额填写.具体操作的时候.要在前边几手球被吹动的时候把一些下边的单子给全部先全填写上.一个人先填写大的区域,一个人先填写小的区域.这样在正式要搞的时候.互相换一下笔.各自在原先填写好的单子上把另一个区域给补充出来就可以了.

  这样也就是一个单子上大球押了3000.小球押了3000.小辉在绿球上偶尔也下500.小锦在红球上偶尔也下500.他俩就负责填写就是了.剩下决定输还是赢由我来决定.因为遥控的东西在我裤兜里.这样赌场无论出啥球.我都能很好的把握.戏也得演.该认输时候还得装样子.我要求他俩无论开啥球出来都不准喊我中了或者是我没中之类的话.那样会干扰到我的操作,万一他们喊中了,而我那一把想去输,那样就露陷了,在这一点上他俩做得很好.

  中间发生个小插曲,一个别的玩家估计拿到了桌子上我把滚珠搞掉的笔.写不出字来.和小锦借笔用.小锦瞪着眼说:“没看我输这么多钱啊,借个屁.好容易兴了点.想沾我兴点子啊?”那人很不满意.俩个人差点吵起来.小锦说:“就不给你用,爱那里告那里告去.”我看那伙计脖子上套了个笔.就是旅游用的那种.有个绳子,下边挂个笔.就和他说:“拿给他们用吧,反正你也没用.吵得都开不了球了.”这样才算过去了.

  演到大概12点多的时候,他俩每人赢了10多万的样子.看着赌场好多人都进来看.一会房间就满了.想来都不会想到自己没了的事.小海哪个时候早回来了.故意拿出3000给我.说提款机上只让取3000.我就让他换成了筹码.就一直拿着筹码看热闹.每次想押又不想押的样子.搞得那伙计总动员我上去玩.后来看差不多了.我让小海去把筹码换成钱.小海回来悄悄和我说:看样子赌场钱不多.

  我才忽然想起.提示他俩该去把筹码换成钱了.小锦去了,小辉还继续在押.一会小锦吵嚷着回来了.好象只换到了8万的样子.其他的让他等一等.我我一核计.那8万多大概是赌徒前期买筹码的钱.赌场根本没有备用金.想来也是啊,都有鬼可以搞,还用啥备用金?等着进帐就行了.等就等吧.不妨碍我们继续搞.搞了一会外面有点乱,好象是很多人拿筹码去换钱.都没换到.都在吵闹.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赌场一个管事的进来了.宣布说今天暂时停止营业了,因为管资金的人出了点事,今天没来就开局了.等到现在也没来,正在打发人去找.想来应该是很蹩脚的谎言.但是我能说啥.我只是个旁观者.看热闹的.我手里也没筹码.

  这一下简直炸了窝.那主管被所有人围住.每个人手里或多或少的筹码要求他付帐.他不停的解释.说可以先打个条子,明天付.奈何大家都不同意.说自己是现金换来的,换回去竟然换张白纸?场面一度很是混乱.这个时候赌场所有的台子都停了.所有人都在打听为什么赌场没钱往外放.很多人围在卖筹码那里漫骂.也有很多人围着那主管,你拽一把我揪一下的质问.小辉捧着一叠的筹码.用个托盘拿着.他很冷静.因为就他手里最多.那地方小,大家都认识他.让他拿主意.他说可以打条.算算筹码.让那主管打了条,加了一句:用他们那车暂时抵押.他们赌场有一台很高级的商务车.用来拉员工上班下班的.那些员工都是外地来的.平时统一住.虽然那主管不情愿.但是架不住大家要揍他,只好签字.赌场理亏.所以很多为他们罩场子的本地人都没出声.一直都在当中间人的角色.

  就这样,赌场为每个人打了条.小锦和小辉就把那车给开走了.离开赌场的时候.小锦和我们约了个地方.大概都俩点多了.小锦用他单位的车把我们三个人拉到了他家.小辉也在.我们算了一下,把我们三个人的花销和前期我们三人输的钱还有笔钱扣出来.小锦把手里现金都分了一下.剩下的只是一张白条.和外面停的那俩车.我们5个人大眼瞪小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等第2天了.

  我们研究了一下,就是赌场第2天给钱了也不能继续搞了.他俩一共搞了34万.就8万现金.因为那东西过几个小时就失效了.就是那纸上的字会全部消失的.我们议论了一翻.估计赌场不会去盘点那些单子.就是想到单子有问题.盘点到了.他们也说不出啥来.毕竟当时没抓到,找后气也找不到.

  第2天我们就没有走,等着赌场付帐.结果还没付.小锦说:“那栓哥出面调停.做担保.一星期内给钱.”这样我们就不能等了,就决定离开.次日我们买票离开了那海岛.

  后来听小辉说:赌场在一个月的样子才把钱给付了,又重新开业了.不过他说他再也不赌钱了.安心的工作生活.以后总和他有联系.小锦就失去了联系.那赌场很短命,重新开了俩个月的样子,被大连的综合执法大队给端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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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七章 误入笼子


  大概在2000年.华子也和我取得了联系.华子就是我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一个哥们.他也或多或少的教过我一些出千的方法.所以我对他是很信任的.由于经常联系,我也经常在没事的时候去他那里找他玩,从那年分手后.他就一直呆在上海.在上海去那里玩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了很多个赌局抓凯子.有一次.华子问我:“敢不敢去赌场搞一下?”我听了连连的摇头说:“不敢去.”自己当时啥水平自己知道.在外面的散局上敢随便搞,去赌场搞事是想也不敢想的.华子很神秘的和我说:“放心.咱们在赌场里有哥们做内应.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搞一下.”架不住他总和我罗嗦.我就说:“是不是把你哥们叫出来见一面?”他说:“好.”说找时间一起坐下来唠唠.

  那段时间再没听他提起这个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局不好的时候就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华子来电话:“说都安排妥当了.让我去见面.”让我去天津和他会合.想着要去搞赌场.我就带着三元一起去了.毕竟想着有个人一起有个照应.三元那个时候对我的手艺是很相信的.我说去搞赌场.他乐得什么似的.但是我自己清楚,我那时候的手艺要去赌场当着内行人面出千还是心里没底气.

  到了天津.和华子见了面.还有一个大高个子的年轻人.华子介绍说这个人是赌场的一个主管.叫大忠.我们四个人找个地方坐下来研究.我问大忠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了解到那赌场在塘沽附近.因为他在塘沽那边算个小名人.所以就换在天津见面.主要是忌讳别人看到.那赌场是一个政府机关干部的老婆开的.那机关干部在当地很吃得开.所以没人去查.

  我问大忠:“你既然是赌场的人,为什么要挖墙角?”当时原话可能不是这样问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说的很婉转.他听了有点愤愤的样子.说待遇不好.当初承诺给的东西很多没有兑现.而且最近生意一直很好.也没有给他加钱的意思.前段时间有人在赌场里出千拿走很多钱.后来赌场也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出千的,虽然怀疑人家.但是没证据.这个启发了大忠.所以他想搞一下.也算自己找找心理平衡.

  我详细的问了大忠赌场一些赌法,只要是想知道他那赌场黑不黑.如果黑.我是肯定不敢去出千的.大忠说绝对的公平,赌场一点鬼也不搞.赌场里所有开事监督台面的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大家几斤几两他都知道.

  大忠说他看的是百家乐的台子.希望我在那个台面上出千拿钱.我说:“自己对自己水平不是很有底气.”大忠劝我说:“没事.那台子就他自己看.就是那里我做得不好.只要别人没发现就可以了.”他说的别人就是所有的赌客和荷官还有派码的.他懂.但是看到了也不会去说.他问我:你都会什么样的技术?“我没和他详细说.当时研究来研究去.就想用换牌的方式上去搞.大忠带了俩张他们赌场专用的扑克给我.我比量了一下,手掌正好可以藏得住.那时候的我要把牌送进袖子里已经不需要在袖子里做滑道和槽了.空间够就能把扑克送进去.接出来.大忠从四个角度看了我藏牌的过程.表示说没问题.他说:他这样的行家看着都很自然.别说那些不开事的赌客和荷官可.但是俩张有点费事.我只要了一张扑克.是个黑桃7.我就准备用这个牌去台面上轮换一些不利于自己的牌.

  和大忠谈完了后.大忠就带华子走了,华子先去看看地方.熟识一下.然后再来带我们过去.大忠直接带我们去熟识地方毕竟不好.在赌场里我要装作不认识华子和大忠.

  第2天华子就回来了.说都摸清楚了.可以带我俩去了.下午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往塘沽去.去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就等晚上去就可以了.晚上吃了饭.就在街上闲逛.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个出租车去赌场.那赌场在靠海边一个别墅区里.去了是一个住家形式的小3层楼的别墅.进去后.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之类的布局.好像还有个地下室.2楼是一些住的房间.3楼所有房间都打通了.整个成了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放了4张桌子.俩个百家乐一个21点.一个色子台.虽然放了四张桌子.但是空间很大.只能看到三个柱子支撑着房屋的结构.地方怎么也有200多平方的样子每个台子都分别在四个方向.台子做得很大.中间围起了一个小吧台.提供饮料等和换取筹码.

  我挨个台子看着,去得有点早,还没有开始.就几个小丫头在那里给大家送水果吃.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和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我的心放下一大半来,想来要搞事的话.对我是很有利的.对于自己手掌藏牌的技术自己也是很有把握的.看来有的钱拿了.

  这个时候吧台开始把筹码都拿到了上面.我看到很多的常客都在那里聚集拿钱换取筹码.我也凑了过去.换了2万的筹码.拿着筹码我就坐到了百家乐的一个台子上.这个时候桌子上荷官正在做着准备工作.大忠也出现在三楼.正在和一些老客打着招呼.由于是互相装做不认识,我也没去过分注意他.就专心的看着荷官在做准备工作.那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26左右的样子.赔码的是俩个小丫头.我注意看了一下牌靴.黑色的.多少年后我还得感谢我当时的举动.我买的是4个5000的筹码.我丢给了丫头一个,让她给我拆开.她问我:“怎样拆?“我说:“4个1000的2个500的.”这个时候那小子拿出了8副扑克.说要让大家验看.有的人说:“不用验看了。”有的要拿手里看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拽了一下牌靴.说:“这个我也看看。”那荷官小子呵呵的笑着说:“随便验.”

  同时那丫头也把我拆的码都推了过来.一个500的码可能被丫头推给我的时候立了起来.那码的圆形的,滚动了起来.正好滚在那客人拽的牌靴前倒了下去.我就站起来伸直了身子去拿.我说过那台子做得很大.拿的时候我顺手把牌靴给拿了起来看了一下。外观是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我拿在手里我知道不对,重量不对.比正常的牌揎沉.我没动声色就把牌揎放了回去并把自己的码拿了回来.拿起自己的码我就端详起那个牌靴.我注意到那底座和前边的挡板很厚.

  按照我的经验,那下边和挡板应该是有暗隔的,这样的牌靴我记得前面我交代过.可以放进去俩叠牌,有很精致的机关控制,可以在补牌的时候弹牌出来.记得大忠和我说过这个赌场不搞事来着.难道我判断错了?但是这样的东西我接触过很多.多重我有数.我知道该怎样去分辨有暗隔的牌靴和有反光设置的牌靴.这是我在刀尖上换回来的经验.我觉得不可能判断错误.但是大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呢?难道他也不知道?按照我对这些所谓的赌场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能让他罩一个桌子就不会和他隐瞒这个.我不禁回头去望了望大忠所在的位置.他正在吧台喝着什么,和几个客人在说笑.看着他笑的很阳光的样子.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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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八章 处理赃物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是他让我来赢钱这样简单.虽然我不敢确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必须得这样想.这个功夫已经开局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一下试探.我站了起来.故意挨个地方看热闹.找个机会和三元说了一下我说的事.三元问我:“华子可靠吗?”我说:“应该可靠.”三元有点恼.问我:“什么叫应该可靠?”我也糊涂了.我印象当中他是可以信赖的哥们.但是出这样的事.我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我征求三元的意见,三元说:“别去问.先看看。”他说:“你最好先别搞.搞明白是怎么事再搞.”说话的时候我俩是靠着立柱.他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把匕首拿了出来.刀刃贴着胳膊向里.在左手里.手里揣着匕首的把手,刀尖伸到衣服里.把手操兜子里,握着匕首.他拍拍我,安慰我说:“没事,万一有啥事.他也不是吃素的.”我以前见过很多次他打架.别看他小小的个子,和人动起手里完全是一个亡命的家伙.我和他说:“别冲动,还不知道咋个事呢.别紧张,我有办法先去试探一下虚实.”

  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那百家乐的桌子.站在外圈看着热闹.大忠是坐在派码丫头边上看着台子.看那架势.绝对不是赌场一般员工这样简单.看来他确实是对我隐瞒了啥东西.没事的时候他也帮那俩个小丫头算水钱.他看到我站在外圈,看了我一看又看了一下外面押钱的空地方.我明白他是让我上场搞事的意思.我忽然有个想法.前面他说过有人来出千他们没抓到.是不是设置个圈套来抓我当替死鬼?好去邀功?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忽然觉得兜里那张他们场上一样的扑克成了我的负担.我要处理掉这个扑克.我就借故找个丫头问她厕所在那里.我想进厕所把那扑克给丢掉.绝对不能继续放在身上.

  去了厕所.后面竟然跟了个人.搞得我很郁闷.看他那鬼祟的样子.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确实是这回事.可是华子在这里担任的是啥脚色呢?我一时没了主意.

  看来被这个扑克给粘身上了.没机会扔出去.我就回来站那里看热闹.想来我身上有扑克我不玩应该没啥毛病吧.我就看着热闹.脸上装做很虔诚的看着大家赌.看着大忠那样子.我忽然有个想法,要看看我的判断是不是对的.万一我判断错了呢?拿扑克上去赌那我肯定不干.我不是傻子让人家抓赃.我要凭运气赌几下.但是身上有扑克上去赌,就是不搞鬼.心里也是突突的.这样的事我也不干.

  我转了几圈,有一张百家乐的台子上有个人连中好几次.大家都凑去看热闹,一片喧哗.看那21点的台子很冷清.就一个女的在那里玩.我看了一会.看她500一注押着钱.一次就一门.我就站了过去.我拿出2个1000的筹码扔到桌子上让那荷官给我打开.打开500的4个,算我先前俩个500的筹码一共是6个.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先前和我一起上厕所的人.他正在吧台坐着喝着啤酒.周围就我和这个女人.当时是没心思去研究她长得漂亮还是丑.只是知道那人是女的,长头发.我的注意力都在荷官身上和偶尔向这个桌子靠近的人.我要了6门.他那里21点是7门.那女的占一门..每门的小圆圈里我都放了一个500的筹码.

  就这样我押了6门的钱.那女的在第一门押钱.后边6门我押的.我故意站着离桌子有一段距离示意那荷官可以开始了.

  荷官很有礼貌的样子和我说:“先生.你可以坐下来玩.”我摇头.和她说:“妹子我先来一方看看手气.好的话我就坐下来,不好我就不和你玩了.看咱俩是不是相克.”她看我固执.就没再邀请我去坐.我故意远点站就是为了防止兜里的扑克被别人当成口实.第一次派的牌那女的牌面是个2和911点.她主动加了倍.

  我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牌什么面都有.10点的有.3点的也有.也有7点的..总之是6个妈妈生的孩子6个摸样.荷官是一个6.

  第一手我对10.荷官问我分不分.我摇头表示不分.我的第一手就过了,第2手是个1+2=3.荷官看着我问我补吗先生,我用手敲了一下台子边表示要.

  补出来一个9.等于12点.我继续敲.又补一个5点.荷官的意思是不错了,征求的看着我,我继续敲.补出一个花来,我2手爆掉了.500元筹码被人收了去.然后把我2手牌拿走了.可能很久没玩21点了.忽然感觉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就楞了一下神.

  因为按照我的思路是多要牌,然后把我兜里的牌给走混进去.这样牌多了可以消灭罪证不是?看来我有点急.把自己要爆了.自己有点后悔.毕竟6手牌就是12张.稍微补一点就可能多出几张来.蛮可以混进去.却忘记自己爆的牌和筹码要被人家及时收去的.

  正愣神的功夫.那荷官适宜的提醒我第3手牌.是个2+3=5.我敲了一下.表示继续要.补个2.继续敲好象全补了些小2小3小4的样子,到了19点我放弃.后几手我也猛要牌,但是保持让自己不爆掉.记得最后一手是个8.3+5的8.我敲了一下.补出来是个是个7.我继续敲.是个10.直接爆掉.这个时候前面第一手那个女人好象很不满意.因为我的最后一手如果不要的话.7和10就分给了庄家.

  庄家就会直接爆掉.她很生气的嚷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因为当时我的精力都在身后那群走动的人身上后我手上.这个时候我已经把牌从兜里拿了出来了.准备在庄家赢的时候故意装做沮丧把牌给混进去.但是我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因为庄家还没补牌.庄家补出来一个9.是个16点.由于他不够17点就必须要牌.又要了一张是个7,竟然爆掉了.虽然赢了,但是我很不高兴,我是想装做沮丧的样子去浑水摸鱼.但是赢了还能怎样去沮丧?

  我的手还继续在兜里用手掌扣着那个黑桃7.荷官在给我赢的筹码的时候我极不情愿的把手拿了出来.在桌子边上把自己的筹码整理一下.但是我的注意力还是在身后.我继续选择了6门.还是一门500.那女的还是在第一门.这个时候荷官微笑着和我说:“先生你赢了,是否可以坐下来玩?”我还是摇头,表示再看一次.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看着身后那些人.也看到了三元.他好象很关注我在这边做什么,但是我没表示,他也不能过来.

  这次好象比较随我的心愿.我补了很多牌每一家.但是都保证没让自己爆掉.庄稼是个花牌.轮到庄家补牌的时候.只补了一个A.全场统杀.我把那7扣在手里,在装家要收牌之前,故意很生气的划拉了一下自己的6门牌.狠狠的骂了句:“烂牌.草你妈的.”趁机把那7给混了进去.那小荷官可能经验不足.看到我骂人.就板着个小脸正色的和我说:“先生,这样不好.”我连忙和她解释说:“我骂牌.没有骂她.”眼睛余光看到那个黑7有点翘起来.因为在手里抠的久嘛.

  估计荷官注意力转移过来可能有所发觉,我这样认为当时.我急忙拿出一个500的筹码.扔在了哪个7上压住了翘起来的部分对荷官说:“不好意思.这个给你了.下次再来找你玩.”那荷官眼神很复杂的看着我.说句:“谢谢.”可能他第一次遇到输了钱还给小费的人.我就急忙转声离开了哪个桌子.这样赃被我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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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九章 研究再研究


  当时不是没想过直接离开.也想过.但是我还想知道华子在这里扮演个什么角色,毕竟得一个朋友不易.这个是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我不想稀里糊涂的把朋友想成这样那样的人.我想拿我的钱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想的这样.更想知道华子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事,2万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能拿2万元看一个自己信任的朋友的心.我觉得值得.处理了身上的赃.我就想验证一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说起来我也有很大的私心在里面.我既然知道了赌场牌靴里有鬼.那我就能根据场上的形势赢一点钱走.我不能让自己白跑一次.我正常去赌赢了钱.在我没赃的情况下.赌场不敢对我如何,毕竟他是要开业纳客的.这里这么多人.想来他们要做啥也不敢过分.并不是我知道赌场有千的情况下还去出千,那只能说自己嫌自己命长了.我要破解开他们作弊的内容,要赢点再走.既然开了赌场就不怕客人正常赢钱.

  我就找到了大忠的台子前.挨到了桌子边上.看了一会正好一个人接电话.可能嫌吵出去接了.他一走开我就马上坐了下去.赌场就这样,你把筹码拿着离开了.任何人都可以坐上去.我把不到2万的筹码摊在自己面前,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故意去研究牌路.其实我在研究他们是如何千这些赌客.只有研究出了这个我才能赢得到钱.

  大忠看到我坐到了桌子前.好象很满意.故意和很多人打着趣.说着一些笑话.那意思是象我传达他可以罩得住,让我随便搞.开始我只500一门的慢慢押着钱.把自己搞得象刚进赌场玩的小凯子一样.故意按照牌路去找规律.其实我在算这个桌子上是不是很多时候在杀大赔小.因为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都是这样的,只有杀大赔小赌场才有的赚.

  但是高明点的赌场一般不这样做.这个我是知道的.总杀大赔小.谁还来玩?应该有在下边打配合的人,大概算了20多手.我看出确实不是在杀大赔小.赢钱的也就那么固定几个人.但是他们玩得也不大,从来没有包一门去赢的时候.如果按照他们是赌场的托的话.想来他们是玩的很不错了.我说的玩的很不错应该是他们和赌场配合得不错.我就一直跟着溜了50多手也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手里的钱也不多了,剩3000来元了.那么他牌揎里的暗隔里的牌到底在什么时候起作用呢?

  既然不是杀大赔小.那么我觉得应该是固定去宰某几个人.按照这个思路我又去观察了很久.也是没有头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指路明灯.想来他们是在千所有的客人.

  我使劲挠了挠头.大忠看我一直下小注好象一点也不在意,继续和大家谈笑.并监视着桌面.

  那牌靴做的巧妙,里面需要弹牌出来的时候.肉眼是看不到的.而且有时候就是补了暗隔里的牌也不一定让那一门稳赢.所以要抓他们之间的出千规律很难很难.我差点都想放弃了.毕竟只带了2万多点钱出来.再怎么输也不能把自己回家路费输没了嘛.于是我就把筹码拆开了,换成100一注的去押.看着派码丫头的表情应该是有点看不起我,我押庄赢的时候.她赔码总是最后一个给我赔.押庄赢钱要抽水.好几次都这样.我不由得对着她苦笑.干脆把自己的100筹码雷打不动的放到了闲家.省得她难受我也难受.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应该从赢钱人那里找找答案.我看了那几个赢钱的人一些抽烟姿势,手势动作表情.也没看出个所以来.看那荷官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在做主确定是作弊的时候给那一门.就算他能做主.但是也得让下边押钱的人知道该去那一门嘛.

  看来是有人在指挥.那荷官小子也是很鬼的一个家伙,因为无论谁在指挥.总要给他提示.他必得去看人家的指挥.但他的眼神很飘.东看一眼西瞅一下的.总让我抓不到关键的东西.看得久了我也摸出了点门道.他的眼神经常去一个他不该去的地方.玩过的人都知道,荷官的眼神一般在牌上,揭牌人的手上.一些筹码上.这些地方我都考察过了.包括那几个经常赢的客人的筹码摆放,每次押钱时候钱数是单是双我都考虑了进去.好象都不达界.但是荷官总有意无意的低头.他低头能看到那里呢?我也低头.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周围的眼下光景.余光能看到的东西不多.都是模糊的东西.忽然我就想到了.他的余光是可以看到大忠的手.前期我也观察过大忠的手.无论是他喝水,抽烟.双手交叉还是任意动作都没啥规律.看来我还得注意观察他的手.如果我前期的思路正确的话.他下的套给我钻.那他就应该有资格去指挥台面上的一切.如果不是个套.那他应该也没啥资格去指挥这些东西.但是看他能罩着一个台子,我想来不会错.这个时候我手里的钱已经都输光了.竟然没几次回头钱.难道主要千我?太不可能了吧?赌场是要赚钱的.我这100一下的小东西谁稀罕啊?何况这个东西还要让下边配合的人保护住

  赌场的钱不外流.绝对不可能是临时决定该千那一门.临时决定的话那样露洞就大了,想来赌场不会给这样的机会.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可能是赌场每次在押完钱以后临时决定应该千那一门才对.但是那样很不好去把握.往往容易演变成总想杀大赔小的局面.那样没多少客人在这里赢钱走过或者很少客人赢过钱.那这个赌场绝对开不长久.他想长久的开就必须让一些内部客人大赢拿了钱离去.这样才会刺激到赌博人的神经,才会前赴后继的往这里冲.必须是先决定千那一门.下边人配合去押钱.以保护住赌场的资金.荷官配合让那一门赢钱.这样作弊起来不容易露.我觉得我这个思路是正确的.想来我点也太背了,离开了作弊赌啥输啥.连100的小筹码都保不住.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我经常这样发神经的自己笑.我的笑被大忠给扑捉到了.他故意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和我说:“这个哥们.你这样100的押,那一年能赢钱啊?想赢就看准了押个大的,赌钱的人都是这样赢的.”意思是提示我应该作弊了.但是表面上让大家都以为是正常的对话

  我心里在骂他:妈的,和我装纯情.我XXXXX但是我脸上没有表示出来.我笑着说:“输光屁股了.”说完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钱了.桌子上一个筹码也没有剩下.真的输的一个都没有了.

  有人问是不是把牌给三元更妥当,不是没有这个想法,有.

  问题是我知道牌靴不正常以后我还想赢点钱走.可能自己把对华子是不是朋友标榜的很重要.这个也算一方面吧.另一方面离不开一个钱字.知道了赌场如何千人是很容易赢到钱的.就像你在外面的赌局上知道了别人如何作弊你检漏赢钱是一个道理的.给了三元又怎样?经常是我坐上去,他基本都站我身后.那牌还是一个炸弹.进去的时候我们是一起来的.赌场人都知道.他出去处理?怎么就不知道没人跟着他?在赌场人眼里我和他谁是老千恐怕还没详细分出来.可能我俩的待遇一样呢,都有人盯着呢?所以给了他,处理不好,可能会害了我俩.

  而且.我也不想让他冒这个险.毕竟是可以帮我拼命的一个哥们.人一辈子遇不到几个.毕竟处理牌不是他的强项

  输光了我自然再也不能腆着脸继续坐那里了.只好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看热闹.大忠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几次.我故意装作没看到.看来我是高估了我自己,按照我的逻辑.既然你有鬼.我就可以找得到是那里出鬼.然后我上去捡漏.那里知道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具体是啥东西在指挥着桌子上的一切.这个时候三元站到了我面前.他在外围看到我输光了,他问我,还用不用钱?他包里还有3000多的样子.可以拿出来用.我告诉他不用.1是再怎么输也得给自己留点吃住和路费钱.2是知道人家有鬼还继续往上冲.那脑子简直是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那样把钱输给人家,人家还笑话你,还不如去大街上撒几把,还能换了几句好话.我得再观察观察.毕竟这钱输得有点冤枉.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不跟场上赢钱的那几个赌场的内客押钱?绝对不可以那样去做.人家都不是傻子.你跟一次俩次人家就会知道,把你带进死胡同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何况根据我的观察.起码有4个人在桌子上打配合保护赌场的钱.跟谁?不跟谁?人家戏演的确实很好.这一点是任何一个演员演不出来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很多人参与.要不天天就那几人赢钱也说不过去.

  我的逻辑是:必须找到大家的指挥的东西,破解出来.然后先一步押钱.先押钱的话人家不会怀疑.而且指挥者决定了千那一门的话.不会去临时更改的,那样只会让自己人乱了阵脚.荷管在操作的时候不可能再去接受指挥者传递的信息.就是接受到了.也会搞得手忙脚乱.会露陷.下边配合的人也会发蒙,毕竟一个路子玩的久了.临时起变化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必须要找到这个焦点的东西.

  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想法,焦点在大忠的手上.他坐的位置太好了,正好面对了赌客.所有赌客都可以自然的看着他的手.荷官一低头也能看得到.我故意装做眼睛看着大家赌钱,看着他的手.他的手有时候拿茶水喝.有时候摆弄了自己手机上的那个小绳.有时候自然放在桌子上,有时候合拢在一起.但是我看了很多.都和下边对不上.后来知道了原因才知道.没法去对.因为有时候补了牌也不一定随他们心愿那门就能赢,只是概率大了一点而已.看得我有点发蒙.想来思路还是错的.

  想到了那牌靴的暗格要弹牌出来.必须有人操作.一般不会有别人.肯定是荷官在操作.我就看着荷官的所有动作.想理一下他操作的动作是什么.每次那一门补牌我都看得很仔细.观察他靠近桌子的频率.这个频率很难掌握.因为他送牌出去的时候要靠一下桌子.送牌时候也靠一下桌子.看了很久才看出点端倪.可能站的久了.他总一条腿在支撑着.有时候左边腿起主要支撑作用.右边腿休息.有时候相反.就是这个时候那几个和他们打配合的赌客赢的机会多.而且补出来的牌都是有利的牌.这样的牌宣里的暗格一般是俩个格.一个格里全是花牌,一个格里全是2-3的小牌,每次他腿有动作的时候基本也都是补出来了这样的牌.看出来以后,我基本能估计出左边腿靠桌子上的时候补的基本是花牌的时候多.右边腿靠近桌子上的时候基本是补出来小牌的多.想来遥控俩个暗格的遥控装置应该在他俩个膝盖上.需要的时候用膝盖顶着桌子就可以了.但是,这些都是过去时的东西.没用.过去时就是钱都押完了牌都开完了.知道这个好像作用不大,我想的是先期要知道他们搞那一门.那样我才能押钱上去.才能达到赢钱的目的.还得找找押钱前期的一些东西.我要知道押钱以前他们决定搞那一门的暗号在那里.那样我才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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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章 脚底抹油


  看了一会.我发现大忠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他喜欢去摸戒指.戒指在他右手上戴的,都说男左女右,这个家伙竟然戴在左手.在右手中指上..看了一会我终于理顺清楚了.他没事总去转那戒指.每次开完牌,在那俩丫头赔码荷官收牌的时候他会习惯性的动戒指.但是很多时候也不去动.按照戒指这个东西我又研究了一翻.确定了毛病就是在戒指上.每次他动了戒指.下把双方的牌发完以后.庄家补出来的牌都相对有利.不动的时候下把双方的牌发完以后闲家补的牌相对有利.

  这个是单纯去想暗格里的小牌或花牌是不够的.因为那些牌要根据桌子上的双方点数对比来衡量补给谁才有利.或者不补出来才有利.我算了一下10多手的牌,衡量了场上那几个托的押钱形式.基本可以确定是这样的.他动戒指的方式很多.有时候右手大拇指直接去抿中指的戒指.有时候左边手无意的去转几下右手的戒指.但是无论咋动.都是暗示庄家.这一点看押钱的托和荷官补牌就能看得出.

  我觉得我不能继续看了.得去押点钱.虽然不是很把握,但是起码75的概率还是有的.

  我转身去找三元.一眼就看到了华子.他正在21点上100一门的玩着,很专注的样子.我侧面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他对我的照顾.不禁感慨颇多.放眼看着满房间里的形形色色的人,大家都在为那几张花花绿绿的纸在忙呼着.我何尝不是呢?

  也看到了一些看场子人,三三俩俩的满场溜达着.看我的眼神很不是友好.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是找到了窍门.就上场演一次戏.让他们来抓我.看看是不是这回事.但是看着华子那表情,让我想起了以前他对我的好来.衡量了一下形式,我认为我没必要好好去求证了.毕竟我是弱势.出门在外的.

  就是找不到我的鬼.我正常赢了.人家要是来翻我,会演变成啥结果?我有点想不出.衡量来衡量去.大概有10多分钟的样子.我决定不求证了.但是我一定要赢点钱走.要不是对不起大老远跑来一次.但是也不能便宜了华子.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凯子.

  想到这里我就凑了过去.在华子身边坐了下来.华子看到是我,问我:“怎么样?”意思是问我还搞不搞了.我没说搞也没说不搞,只问他:“带了多少钱?”他说:“大概有6000多.”我说:“都拿来我用.”他没有犹豫就拿给了我,我去换成筹码.回头去站在桌子边上.但是我不想坐下去.因为我知道大忠没按好心.虽然身上没了赃,我也不想去动牌.我掂量着应该押多少合适.以保证自己不是最大注.这样牌就不会派给我.我不去动牌,他就是有一万个理由也不可能来找我毛病.毕竟我在这里是弱势的一个人.人家是强势的.看了那几个看场子的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我觉得我还没那胆子去挑逗人家.

  我把6000的码分成4份,一份1500.准备分四次下注.因为有时候就是荷官要帮那一门补有利的牌.也不是百分百就能准确的让那一门赢,一下押下去输了可就没机会翻本了.买码的时候我都核计好了,买了4个1000,4个500的.

  那一把结束了.正在赔码.大忠在拿起那个很大的水杯喝水,没去搭理手里的戒指.看来没有动应该下把在闲家.我就把2个筹码先放到了闲家上去.果然其中一个托也押了闲家.大概不到2万的样子.大家零散的下着注.等大家都下完了,荷官敲了铃.示意下注结束.削了一个牌就开始派牌.直接闲家就输了.连个补牌的机会也没给.看来我的点真是背.下把大忠还没反映.我继续闲.赢回了本钱.

  破解出来以后.看什么都明朗了起来.前期我稍微多中几次.揽了点本钱在手里.剩下的事情就是演戏了,看谁演的象.这个我敢说.我演起来就大忠是看不出来的.我演到早上3点多.出出进进无数次.手里有了9万多的筹码.中间我最大的只押过一次5000的.再没起过大注.大忠好几次叫我坐下来玩,我都拒绝了.我的意思是:输了那把就走.所以不坐.但是输了我也没走.估计把他气的够呛,由于我是先押钱.所以有的时候也上了人家的套.有时候我先下注.那次是押了4100在庄家.多押100是为了得个整钱.很多人去庄都这样押.但是没有再比我大的钱了.我有心想撤注.但是又怕人家怀疑我.就硬着头皮继续在那里.这样荷官就把牌派到了我面前.我是肯定不去动牌的.动了人家就有了口实.万一没抓到啥毛病,翻身是肯定跑不了的,那样也会起冲突.大忠也拿眼睛热切的望着我.和我押一门有个老头.押了不到1000的样子.我说:“大叔。帮掀开.我没有晕牌那习惯.是啥就是啥.”大爷也是爽快人.直接给翻开.]

  玩的时间长了.戏也演够了.我觉得大忠应该是有点怀疑我看出门道了.他去了一次厕所.我就不玩了.毕竟赢这个数字对于赌场来说是可以接受的.想来带走应该没问题.想多赢就会出点事,我想.

  于是我直接收手.把码给了三元.让他去换现金.交代他:“华子的钱暂时不要还他.华子如果和你遇到.提起来这个事,你就推说不知道.让他来找我.换了钱就直接出门,出门的时候不要让华子看到.我出去后再和他你联系.”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还核计,那个半夜三更的给我挂电话?接了是大忠的.估计他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问:“我怎么不搞?”我说:“来的时候那东西(扑克)掉车里了.一直在玩.所以没机会和你说.”我说::“明天吧.肯定让你满意.今天我去谈个生意.生意成了分你一半.肯定能谈成.”他在电话里说:“你是指你赢的7万多有我份?”我说:“那当然.咱哥们谁跟谁啊.”我说:“我在外面玩.明天找个机会碰一面.我那东西丢了.你再给我补一个新货.”他在电话里说:“好.”我说的摸棱两可.主要因为我还在赌场里.想来他应该能知道我说的都是啥意思.就这样结束了通话.

  过了一会我看到他又进来了,又坐到了那桌子边上去.华子过来了,想来他在外围看到我赢了钱.我也没提还他钱的事.他也没好意思问我.我就装糊涂也不主动提.我说:“有点晚.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玩.”我故意大声说:“今天玩的很有意思.差点全军覆没.明天我去多带点钱来玩.玩一下大的.”这个话面上说给华子听,其实也是为了稳住赌场的人.我拿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三元换完钱走了.我故意去吧台要了小瓶妻舅喝了起来.估计他走远了.也出了赌场.出来没走多远,华子就追了上来.问我:“走了怎么不叫上他?”看出了赌场我算小松了一口气.我和他说:“我那朋友换完钱不见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出事的话我想去旅店看看.”我故意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别的朋友的号码.因为我知道那朋友晚上就关机.故意拿给华子看,说关机了.得去旅店看看.于是他就跟着我走.我是那么反感他当时跟着我走.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住在一个旅店.因为那时候我对他是有戒心的.

  到了旅店,竟然没看到三元,我故意说:“我出去找他.”就出了门.让他等着,看到三元回来了就给我挂电话,我找到了就给他挂电话.4点多天还就开始亮了。是秋季.我找个地方给三元挂电话问他在那里.他说他在一个路口.在等我电话.

  我俩会合后.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华子的事.三元的意思回去揍他一顿.好好逼问逼问.我没让,人家就来个不承认,那多尴尬?但是看前期他和大忠的关系.想来他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想搞他一下.但现在毕竟还在人家的底盘上.我挂电话给华子.在电话里我问他:“你和大忠是很铁的哥们吗?”他可能没领会我的意思.说:“废话.铁的不行了.”我故意问他:“有多铁啊?形容给我看看?”他嘿嘿的在电话里笑着说:“就象我和你的关系一样,你俩都是我的铁子.”

  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先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我先去睡一觉.”

  挂完电话.我就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三元点点头.于是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把华子给扔了.车走出去很远.快到在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嘛.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机.

  到了天津我俩就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我把这件事情和大宾说了一下.征求大宾的意见.大宾说也说不好.但是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可以了.想来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

  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和他较真去究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而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

  要不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来问.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

  大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但是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本来约好了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牌的.

  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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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一章 老金和老链


  总看到我写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实也不都是这样的,也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和大家说说吧.那应该算是我和正规赌场的第一次交锋,在英皇赌场,我落荒而逃.

  说这个事离不开俩个人.老金和老链.和他俩的认识也离不开赌博.说起来有点远,一时说不到英皇的事.

  那是2000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那时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插不上手了.没人带我玩.基本大赌的那些人也没人愿意和我玩.

  那时候我还没答应我那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说请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给我介绍一个人.

  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0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一句也听不懂,象放鞭似的.噼里啪啦的.

  吃饭的时候听朋友和他一说,才知道.老金是听他朋友说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过去玩,但是一直我没答应,他就专门大老远跑来专门找我的.经过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扬.把我说得有点心动了.

  他说他那里有个斗鸡的大局.一晚上进出100多万都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当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开公司的,和社会人不一样.玩起来都傻的要命.要想搞肯定能搞成.

  我问他:“是不是输了很多了?”因为这几年我发现.凡是出来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没力气翻身了的人,正常赢钱的人很少会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被我问的挺尴尬的.一个劲的举着酒杯说:“喝酒,不说这个.”

  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长时间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时间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里面搞点鬼.他说绝对没有.酒喝得有点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的要拿自己百来斤担保.我没信他.要出鬼还能让你知道?看你那样子就是个凯子.但是我没表露出来.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当天我们就说好了.第2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珲春.

  到了珲春后简单找个地方住了下来.互相约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来谈生意,正好没事的时候被老金拉来玩几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应该怎样互相介绍.偶尔一些关于业务方面的磕该怎样唠.确定都没问题了.当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们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包的房间.

  去了照例互相按照开始约好的互相介绍.那些人都是40-50来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这个经理哪个主任的互相称呼.看来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个新局,我照常还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这个局干净不干净,干净了才上去搞,不干净是绝对不会上的.看了大概到12点左右.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局很干净.没人在上面搞鬼.连最基本的做小记号的都没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但是到了12点基本都是快结束的时候了,他们这些人赌就是晚上吃完饭到12点多就结束了.因为都有正经的工作.要留着精力第2天上班.期间也有人邀请我上去玩几把,我说我带的钱不多,明天吧.当天就这样.看明白了形势.也决定次日上去搞几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计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给老金.我详细的交代了他应该怎样去玩才不至于露陷.别贪心.保持不输最好.不要大赢.我没发给他好牌的时候要敢下大注.这样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会有人怀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个老赌徒了.领会到了我啥意思.。让我放心.

  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哪个他们赌的地方.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发生了变化.

  玩了大概有5.6天的样子.那天晚上又去了.发现多了一个人.那时候我和这些人都已经有点熟了.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链.因为他姓链.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800吊似的.

  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但是在场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的,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才知道,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

  但是我咋看这个人也不象.头发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样子.话也不多,很闷的一个人.方正当时对他印象是极度差劲的.

  当天他也上来玩.由于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因为我很小心.怕他会千或者懂千,开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捣鬼.我想看看这个老链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门道了.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发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我这样认为

  但是我观察他发牌是没有什么技巧的,很笨很慢的发着牌.凭我的经验.发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饮水的保温杯.虽然是钢化的保温杯.

  但是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为上面是带横纹的那种.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应该说我那时候的我对这样的东西还是懂的.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

  经过一种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达到看到牌的目的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发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发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发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发出去什么牌的.

  观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过这个东西来看到的.想来应该在另外的房间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但是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去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时候也有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

  但是这个老链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链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

  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俩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链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链是三个5.当然了,要是真斗起来我是不会看着老金陷进去的.看来老链还是个讲究人.当天我只有装糊涂继续玩.一直玩到12点结束.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怎么不发大牌给他了.在场上当时我俩坐得并不是相邻的位置.所以他没机会按时我,因为我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满意.问我的口气很不好.我问老金:“觉没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瞪着他的肿眼泡说:“没有那里不对劲啊.”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住处.他看我默默的不说话的样子,可能是觉得开始自己说话语气有点重.就和我解释了几句.说自己就是有嘴无心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他可能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和我说:“你说的不对劲指什么?”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问他:“看来你和老链关系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斗你,你拿了大的也不斗他.”他说:“那当然.我俩那关系.没得说.”我就问他:“那他捣鬼怎么不带你啊?”老金好象听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么说他都直摇头.说怎么可能?就老链那熊样还能捣鬼?我就和他说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看老金那固执的样子,也没和他犟.让他自己问老链去.这一说,老金就犯了牛脾气.马上拿起电话给老链挂了起来.我说别这样.他也不听,手直摆动.让我别打岔.他和我说:你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没事.

  看样子电话通了.老金对着电话说:“老链,你在那里?”估计电话里老链回答了他,他紧跟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

  估计他把老链搞蒙了.说啥我不知道.只听老金大声的说:“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说道说道.”可能老链不想来.老金就发了脾气说:你他妈个比的连我你也耍.你怎么好意思了?你今天来也的来不来也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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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二章 奇特的保温杯


  估计最后那句起了作用.一会老金放下电话.和我说他就来.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

  坐了一会.老链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也50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链进来了就在床上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链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链.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链也怪.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

  老链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链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

  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一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一样的激动.大概他俩哇啦了

  半个多小时.老链一句话也不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床上.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链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链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看哑剧似的.

  以后熟识了我还和他们正式提出过,我在场坚决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认为他们是在骂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几个该哇啦还继续哇啦.

  说了一会.老金对我说:“介绍一下这个是老白.”指这个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绍给他,老白过来和我握握手.递给我一只烟给我点上,算是完成了一个见面的礼节.

  通过介绍,我知道老白是老链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话很不好,说话也快.听他说话有点费劲.

  老链和老金说了一会就分别和我道别出了门.床上那钱没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让他俩带走.为了这个还纠缠了一会.才被老白揣进包里带走了.

  他俩走以后.老金就和我说了他们说话内容的大概.老链总去英皇玩,输了很多钱.老白也经常跟着去.也没少输.输多了他俩就动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贝类生意的.认识内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鲜的贝类生意主要是通过船舶运输的,从被朝鲜港口运输到

  南韩一些港口.老白通过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这样一种可以偷看的工具来下到局里.因为当天是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回来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个房间.直接就想这样搞点钱.主要输的太多了.人这个东西,输多了啥事都能干出来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最早还是想带着老金的,因为他俩知道老金也输了不少.但是当时时间来不及.对于这个说法老金是相信的.后来老白把今天赢的钱拿出来.要送给老金,老金没有要.约好了第2天老白带着东西到老金的办公室去给他看.大致就是说开了,没什么误会了.进门老白就直接

  和老金承认了,要老金要打还是要罚都认.看来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朋友.

  当天就这样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觉.让我第2天等他,他来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养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给韩国的一些人,用于南北朝鲜运输.做一些外贸生意.听他说话,应该是南北朝鲜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在中间起调剂作用.赚赚差价.老白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老白没有实体.主要是做一些差不多对缝之类的东西,介绍货主,联络货源什么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点早.老白还没来.

  看时间还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参观了一翻。应该说很有规模了。

  大概等到快9点了,还没看到老白。老金有点着急。就挂电话给老白。挂完电话。老金和我说他不来了。让咱俩到他们常玩的酒店去,说那设备搬来搬去嫌麻烦。老白说的意思是去看看设备。然后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说:“洗牌。”我听了一楞。问老金:“现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赌得神魂颠倒了?”老金说:“那是鲜族话。骂人的意思。”我一听。有这样的事?洗牌是骂人?老金开车拉着我去了我们最近总去玩的酒店。到了那里。是我们常玩的房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我和老金进去后。老白就把门给栓上。看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脑。台式的。应该是那东西了。

  老白给我俩一人冲了一杯咖啡。就开始把那东西演练给我俩看。摄像头在保温杯底座的位置,保温杯上的横纹有点区别。整个横纹都是绕着保温杯的。但是摄像头那位置是一个竖纹作为区别。这个东西我虽然接触过很多,但是我当时也只能装不懂凑过去看热闹。我不想让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会。老金跟着问东问西。很希奇的样子。老白都给老金解释明白了以后。显得很骄傲的样子和老金说:“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来置办这套家伙的。”说话间,他拿出一个微型耳机给老金,让他塞进耳朵里。他拿个小麦克忽忽吹了几下,问老金:“清楚不?”老金连声的称赞。

  老白可能看我兴趣不高。就把耳机拿给我。让我也试验试验。我说不了,我可不戴这个东西上场。这个时候老金才想起来。想起我在这里玩的话这套设备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和老白说:老三不用你这东西。他是专业玩扑克的。老白有点不信,他们演示的时候有扑克。他就拿出来让我玩几下。我说不玩,看我拒绝了老白。老金就打圆场说:“已经玩了好几天了。说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这一点不用再演示了。”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么不早说。害的他下大本钱搞了这样的东西来。一上午就在这个房间里聊天。他们好像对咖啡情有独衷。一上午他俩就喝了8个咖啡棒。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金说一起吃饭去。挂个电话给老链。问他几点下班,定了个地方。

  中午我们就四个人又凑到了一起。说话间老金说起那设备是我看出来的。老白也跟着说起我玩扑克很有一套。是老金大老远找来上去搞的。并不是他什么客户。他们三个人为了这个又争吵了一翻。老链的意思是老金不够意思。这个没和他说。老白就打圆场。

  知道我身份后。老链那老脸上才出现了难得的笑容。拉着我问东问西。听着他们说话。我才真正了解到,老链已经输得有点走投无路了。家底都输得差不多了,还借了外面很多钱。他的钱都是在英皇输出去的。几乎每个大礼拜都要去英皇捞几次,越捞越深。老白看这样不是个事,就劝他收手,就搞了这么套东西核计捞一点是一点。

  老链显得很高兴,兴冲冲的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回来,非要我给他看看。难得这个老阴天有了笑容。我也不能再拿把了。就给他演示了几下。我演示的时候他一会趴桌子边上看。一会让我慢点。我尽量达到最慢让他看。看完以后他特别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大的好事。连连的要和我多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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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三章 搞黄了一个局


  喝得差不多了。他问我:“敢不敢去英皇一起去看看?本钱由我来出。”我听了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敢,是坚决不敢去的。”去了正规赌场搞事。是我想也没想过的东西。他动员再三我也死活不敢。他有点黯然。就说:“我出本钱,和我去一起玩玩。不用搞鬼。看看嘛。”我也没答应。毕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不说别的,就是你坐上了赌场的桌子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从多少角度锁定你这双手的。嫌自己命长了想自杀的那天我或许能去搞一下。

  当天就一起研究了一下怎么继续搞目前这个局。这样我在场上的或做伙伴就多了一家,老链。老白说他不上来玩。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老白这个人赌性不大。基本他是不怎么去沾赌的。很有定力的一个人。

  这样就和老金老链详细的研究了一翻。当时我提出一个问题:老链是场上好几个人都不好意思去斗。这个我想帮老链把想法扭转过来。做了他很多思想工作也没做通。没辙。看来这个人无论输多少。对他认可的朋友。还是很讲究的,看他坚持,我也不好去说什么。只能把目标定到另外几个人身上了。我和他说要演戏,不要知道自己牌大了就总去闷。交代再三。算是研究明白了应该如何去玩。当时我约定好了。每次我得到牌的时候。下次我发牌。肯定给他俩任意一家发大牌。另外几家也发大的。但是派给老链或者老金的牌最大。这个可以让他们放心的把钱投入进去。每次我发完牌,把剩余的牌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牌前面左边的尖角度对着老链。就表示老链的牌小。最大牌在老金家里。老链就不可以去看牌。直接闷牌把场上赌注提高起来。一手俩手三手闷都可以。反正最后拿起牌来看自己不大是要跑掉的。但是钱还是在场上。没人比老金大,钱就还是咱的。跟的家多了不要去多次的闷。同样,牌的最左边尖角对着老金,就说明最大牌在老链家里。他也要这样去闷把局给提起来。我自己发牌当然不能自己最大了,我就当个旁观者。同样。老金或者老链大的时候,他们派牌。就不知道谁家大了。看形势。确保自己牌很大的时候。就摆弄一下火机。这个时候我和另外一家都不要跑。什么牌都要跟上。三家都上,别人如果是小牌。肯定会跑掉。这个时候他俩家无论什么牌都要让给我。这样我才能拿到下把的发牌权。我特别交代让他俩的牌不要让任何第二个人知道。万一你家是豹子没买我底牌跑了。任何人看到了,都会知道这个局不正常。

  什么细节都考虑进来以后。就等着晚上上去拿钱了。按照我的想法是,大牌尽量派给老金。他演得比较好。而且他和老链不一样。输那么多钱还穷讲究,这个不能斗,那个不能斗的。当然我不能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自己知道得了。

  下午他们分别都去上班。我随便找个桑那洗澡打发时间。

  晚上大家都聚齐了。就继续玩了起来。老白也进了房间,担任给大家端茶送水的角色。那套设备没用了。

  一切和设想的一样。局面进行得很顺利。但是我发现老链有个毛病,就是别人派牌出来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大牌也是猛打猛冲。别人派牌,谁家多大什么牌我是不知道的。老链呢,可能认为自己牌不小。不知道放弃。按照我们原先定的思路。只要不确定,就不要陷得太深。该跑就跑,该买就买。别人派牌出来什么牌的组合都有可能。往往是自己认为自己很大,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只要不确定。该早买还得买。但是在桌子上我也不好去提醒他。我故意用手指敲着桌子。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眼里根本没我这个手指头。这样他吃了好几次亏。每次他认为自己大的时候,跟了很多。最后没办法才买或者人家买他牌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牌不大。这样丢进去的钱不少。看老金的脸色,他也是着急的。老金看着我。想叫我想办法。我怕别人怀疑,故意不去看老金。把眼睛去了别处。

  那晚上。老金这样输进去不少。还好算总帐是盈利的。但是盈利不多。因为我不能次次拿到牌去给他们发大的。也不能发大牌的时候直接三个A对三个K。那样是傻子做法。我从来不这样去搞人。经常我看到很多人说拿三个A去搞别人三个K。我说那不叫做局,那是抢劫。不是拿三个A的人去抢劫拿三个K人的钱。应该是三个K的人输了会认为不对劲。会抢回输的钱。那是找架打。一般都是5-6把我才能拿到一次牌。赢一次多的钱,但是这5-6把之间。老金也能冲锋进去不少冤枉钱。他如果不这样搞还能更多。

  我当时想,赌输得太多的人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有一次三家跟牌。我是一个小杂牌的面子三张不同色不顺。看老金也跟。估计不小。我就跟。这样就四家跟牌。其他俩家什么牌不知道。这样跟了4手。谁也没有跑的意思。老金把牌又拿起来看了看。我一看他再次看牌。就估计他不是很大。看完了他继续跟。开始时候大家都是500跟一手。但是他看完牌。直接就提到了1000。他把局提起来。下边的人都要1000的跟。这个时候跑了一家。另外一家还继续跟。我也跟了1000。这样又转了2圈我们三个人都没放弃。老链好好看看我,好像再研究我是不是很大,又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我大他就让给我他跑掉。如果我小就跑了。他好去买另外一家牌看。我就更确定他的牌不是很大了。但是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可能一时拿不准。就咬牙跟了一下。那家也再次跟。我也没犹豫跟了一把。他又来看我,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拿起一根烟点着了自己抽。把头扭到了一边。他看我这样没放弃。估计我是大牌,很不情愿的跑了。那家也继续跟了一次。因为老链跑了。必须轮过来一次那家和我才可以买牌看底。所以他不可以买,我也一样。看老链跑了,那家还跟。我也直接把牌丢了进去。表示不跟了,老链看我跑了。顺手拿起来我的牌看了一眼。可能发现我是杂牌啥也没有。有点恼火。使劲把我牌个扔桌子上。气呼呼的样子。我也不去看他,爱咋生气咋生气去。别人也有很好奇我是什么牌跑了跟了这么多次没去买。也想看看,但是老链把我的牌个和进去牌堆里了。这一点我还是很认可他的。没有去说破。

  这样搞了老链一次。他当天在场上收敛了很多。晚上散场后。老金把他训了一通。老白也给老链分析了一通。说场上赢的钱是大家的,不可以自己单独这样拿大家的钱去这样玩,这样玩只能是送钱给人家。他大概也反应过来了。表示再不这样猛冲猛打了。

  以后的日子基本很顺利。又搞了一个礼拜左右。基本是把局给搞黄了。没几个人玩了。我就回到了家。互相留了电话保持联系。

  以后老金也多次找我去帮着赌钱。有时候因为生意的原因也总来我住的城市找我玩。03年春天老链因为经济问题。被抓了。老白就在韩国落根了。成立了一家代理社。专门帮南北朝鲜货运做一些业务
中介的活。也先后回国几次。也有时候来到我这个城市来办事。经常也一起出去坐坐,叙叙闲话。看那样子应该是混的不错。经常带一个40来岁的女的。看那样子显得有点年轻。象30多岁。当时估计肯定不是他老婆。轻狂得不得了。接触久了才知道,那女的有老公。整天在家什么也不干。天天就知道打麻将。他老公对这个女的和老白的事也有所察觉,但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有钱花就行。后来一起去英皇才知道。这个是后话,先扔一边去。说到了那里再详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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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四章 老千公司


  记得我前面提过一个叫强哥的人吧?那时候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最早华子,大军大宾都是那个时候一起成为好朋友的。自从赌场被端了以后。很久和他都失去了联系。后来也是通过大宾取得了联系。后来他还带他媳妇来我这里旅游过,我做了一个全程的接待员招待他的到来。那时候我在赌场的时候他也是很照顾我的。分手这些年,他在广州和几个哥们搞了个小公司。专门卖那些赌博工具。作弊的扑克和教学光碟的。偶尔还打打广告招收学徒。就是教人出老千。

  我们在一起谈过。我说他是不是有点误人子弟?教什么不好偏要教人家这个东西,还都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东西。他教别人都是教人怎么洗牌才能编辑出简单的牌序。做桥。教人家带老千扑克上场去玩。我和他说:“要教你教人家一点高的,这些东西你教了人家。人家拿去用,很容易出事的。”他是个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说:“没事。这个东西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教了,练不练得会是他自己的问题。”虽然我损过他,但是那是人家的生存方式。咱也不能去干涉。只是让他小心点,别哪个人大老远的去学了,学的现场看着很玄乎,实际拿出来用没啥用,输大了会去找你拼命的。自己提防着点。他说没事,广州这样和他一样搞这个的多了去了。教学是好听的,其实在抓一种变相的凯子。但是赌博工具确实很好用。主要赚这个钱。在各个刊物上打打广告。每天都有来咨询的。所以养家糊口一点问题也没有。

  没事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局去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些东西拿到场上去操作都是带赃的,本地的局他基本自己可以搞定,一般一群人去千几个人,他朋友给他介绍的外地的局他就不敢上手了。一般都来找我。他介绍的局我基本都是去的。很相信他。

  大概在03年的时候。我被南京一家找去找老千。抓完以后正好没事做。看着离广州不远。就去了广州找强子玩。

  强子的小公司在一个居民楼里。他住在附近。整天没事就是到处就喝茶聊天。偶尔看他教学。记得那天正在他那小公司里坐着,他出去说接人。强子有个7-8岁的儿子。我们开玩笑说让他认我做干爹。那小东西也经常在这里玩,我没事就逗他玩。我说:“儿子。我来考考你。我给你出个题。你算一下,7+9=多少?”那小孩定定的看着我。忽然说了一句我现在也忘记不了的话。他很生气的和我说:“你自己不会算啊?你傻啊?叫我算。”当时就把我说楞在了那里。

  强子回来后。我和强子说:“别叫你儿子来这个环境了,你看看你儿子都变成了啥样?”强子好像对这个很光荣的样子。把自己儿子一些我看来是坏习惯的都当荣耀显摆了一翻。比如什么可以咬人之类的。不禁让我没了话说。看来这个孩子长大是完了。

  那天他接了个电话出去接人。说是看了广告来学手艺的。不大一会回来了。带来一个人,听说是跨了3个省来找他来学手艺。进了房间他就开始在那茶几边上忽悠那个人。我就坐桌子边上的椅子上听他忽悠。可能忽悠觉得不过瘾,他就拿起了扑克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强子拿起一副老千扑克。扔茶几上,说要表演。故意装作很玄乎的发了几手牌,然后把牌给报出来。看得那小子一楞一楞的。然后又换了一副牌洗了几次。故意指着我说:“老三。你来切一下。”我知道他留了个桥给我。让我在他那个留的缝隙里去切牌。当时我也想故意去坏他一下。但是想到这个是人家养家糊口的方式,人家赚钱的买卖。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故意过去沿着他做的桥给他切了一下牌。他就发了三个K给人家,自己是三个A.

  那小子看他的样子简直看成了神仙。然后他又拿出麻将来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我一看,那是偏光麻将。也是就找好角度对着光线可以找到印记的那种麻将。反正把那小子好顿的忽悠。那小子当时就要表示学扑克发牌和认牌。交了学费。他就开始教人家。最简单的手法。和如何利用老千扑克上场作假。强子演示了一翻,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估计那小子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也看出了拿上去用没多大的用处。有点失望。看着那小子失望的样子。我不禁可怜起了那小子。接着强子就开始推销起了自己的那些麻将,扑克。换牌手,隐形眼镜药水之类的东西。那价格仿佛是10年才遇到这样的一个冤大头,贵的离谱。好像那小子交了6000的学费。来的时候包里就带了8000的样子。那小子当时就不干了。要求强子退钱。说他教的这些东西真要拿上去用很悬。强子就露出了无赖的神情。看着他俩在那里争执,强子的几个朋友也从别的房间出来了,准备强行要驱赶那小子。

  看了一会我就觉得那小子可怜。先前他好像说过:输得很惨,他爸爸下岗了。他妈妈天天去给人打临时工。他原先有个很不错的工作。输钱后把工作搞没了。欠了一屁股外债。那些人天天在家门口堵着他要赌债。搞的他有家难回。现在拿的8000元来广州学手艺还是骗对象的钱来的。

  那小子看着别的房间里出来好几个人要动粗,知道自己搞不过。看那神情很可怜。也很悲壮的样子。又害怕又想拼命。

  我劝住大家说:“我和这个小兄弟谈谈。谈不好再说。”大家知道强子是我好哥们,都给面子。就都进了里面房间。强子还在骂骂咧咧的,我也给他推到了里面房间。我说:“你简直误人子弟。你不是教他出千,你是教他去被抓。你消停点,我来给你搞定。”强子临进屋的时候还小声和我说:“那小子想退钱门也没有。”我说:“我知道,你就别罗嗦了。”

  把那些恶鬼都打发进了里面房间。我就坐沙发上和那小子谈了起来。我问他们一般都玩什么的多。他说主要玩金花。就是类似我玩的斗鸡。我说这简单,我教你一个东西。够你回去杀得他们人仰马翻。你学完了要是觉得值得,你就出门回家,要是觉得不值得。和我说理由。理由充分了。你教的学费我一分不少的给你要回来。

  看着他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拿起了扑克。那小子也精。说:“这个扑克是老千扑克,你能不能换一副?”我说:“可以啊。你去买一副来。”他蹬蹬的跑出去买了一副回来。我让他自己洗的乱七八糟的,我拿起来按照他说的玩法以极度缓慢的动作给他发了几家。问他:“看出毛病没?”他说:“没有。”我就告诉他几家都什么牌。他不信,就拿起来看,看我说的没错。我表示想学。我说:“我就是要教你这个。强子要教你的东西拿不到场面上去的。就是有些东西可以拿出来,估计你也没那时间和精力去练习了。现在和你讲的是速成。”我把扑克让他自己拿着。教他如何如何去做。可能有点难掌握。手把手教了很大的功夫。才学会。学会以后我让他自己演习了几次,对他做的时候该注意那些细节都给他说了出来。对他很多的东西做了一下纠正。确定他学会了。但是就是有点僵硬。让他自己来,虽然他不是十分的掌握。但是多练习就可以做到很自然了。他很兴奋,说完全够用了。这样还不怕别人抓。我问:“他值不值学费?”他说:“值得。”我说:“那好。你可以走了。那些工具就别去想他了。真正用处不大。要用工具搞人那是一群人的事,不是你单蹦就能玩的开的,而且很容易露。”那小子还不放弃。一个劲要求我再教他点东西。我就有点生气。说:“人要言而有信。觉得值了就完了。”他就死活还要我继续教。我一生气就说:“要不我叫里面那几个人和你说话。说好了觉得值得就完了,那里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呢?”然后死活也没理他。他看实在我不吐口。也没办法。也怕和里面那几个恶鬼打交道。非要我留电话给他。我就故意留了个假的号码把他哄了过去,他高兴的出了门回家去了。那是我学成后唯一的一次我教了别人。当时主要是为了解决眼前的小麻烦。不教的话。肯定会起冲突。好的,强子把人打跑了,不好的,那小子报复。赌徒的报复我很清楚。是近乎疯狂的。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没遇到我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见到了,只有这个途径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从那以后我再没教过任何人。写的时候我看了一些刚才的回复。说我教别人不好。但是当时换成现在在场看的任何一个人。那个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回头进了里边屋。强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说搞定了。别骂了,人都走很远了。强子也觉得不好意思,非要给我点钱。让我给骂了回去。

  晚上一起出去喝酒。说起了他搞的这个。我就问他:“有没有我不了解的东西?”因为他那些赌博作弊工具我都知道。他和我说了很多他没有的,我表示都知道。他很神秘的和我说:“有一样好东西,我肯定没有见过。但是他没有货。他自己也没见到过。只是听他朋友说起过。我有朋友在澳门可以搞到这个东西。目前国内没人在用这个东西,而且有了也用处不大。没地方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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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但是他说的进货价格有点玄乎,很贵。大概差不多得10万的样子。我说你把说明书之类的东西先搞过来我看看。当时根本没有想去购买,就是好奇而已。想了解一下这个东西的性能,用处和原理。

  强子答应帮我联系一下看看,他问我是不是想买。我说我买那东西干吗?就是想知道怎么事,不想买。他说好,尽量帮我搞一下说明。玩了几天我就回去了。这个东西由于非常的神奇。就决定了我用这个去赌场搞一下。所以要把这个写出来。

  下边说说另一个哥们。大家都叫他小德子。和小德子的认识过程有点意思。他是来我照看的局出老千的一个人。没有他的鼓动。我是不敢去大赌场搞事的。

  没事的时候我的朋友就在酒店里包房间找人来赌钱。找我帮着看着局,防止别人来捣鬼出千。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是一般插不上手的,就是看热闹。久了很多常来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但是也有很多不常来的不知道我在房间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也遇到很多来我看的局上搞事的。我经常不靠近他们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参加进来我才会去看几眼。一般都是他们玩他们的,我忙我自己的。看电视。看武侠。玩俄罗斯方块。虽然很多人说那游戏过时了,但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玩的,经常玩完了晚上睡觉。就做梦各种俄罗斯方块下雨一样的下着。

  那是一个下午。一个偶尔来玩的叫小徐的人带了俩个人进来玩,一般遇到生面孔来玩的时候我一般都注意的,小徐以前来玩的时候总是喜欢玩牌九。特别喜欢坐庄。但是他推得确实很烂。总输钱。那些日子他没少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但是他不知道我。他属于那种输了就直接出门那种人。赢到了自己理想的数额也是直接就走,从不恋局。不象很多人。赢了还想赢。总想把所有人口袋都给掏光。最好一毛钱不剩。输了没钱还不走。看热闹也能满足。最早我就是这样的人。

  小徐进来照样是玩牌九。那时候有人在坐庄。他就在旁边扔石头。扔石头就是自己做散家。但是没坐一门。只能跟着人家押钱。没机会看牌。怎么配牌自己说了不算。坐门的把4张牌九怎么配都可以。坐门的赢了他就赢了,输了他也跟着输。我们叫这样的叫扔石头。很形象,把钱扔上去。没你的事了。看着就行了。但是不影响他使劲的抻直脖子去看自己押的那门如何配牌。如果那家信任他,就会让他看看。

  牌九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吃亏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我看过很多的牌九局看着押钱的人或是坐庄的人被自己朋友所出卖。我基本都是摇头的。

  但是如果我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在别的局上我从不去说破。这样的事也发生过在我看的局上。既然是我看的局,我就不能去装不知道了。和大家说说,算是个小插曲吧。

  那天我正在他们玩的房间里无聊。无聊到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就挨个房间看大家玩,一般这里开三个桌子。瞪眼。押宝和牌九。包的房间是一个大间,俩个套间,一个房间里玩一种。大家玩得都很干净。因为我一直看着的。基本没啥人来出千。我溜达到牌九局边上看了几眼,我就确定这个牌九局有人在上面搞事。

  最开始我是看了他们配完的牌才这样认为的。坐庄这个人叫韩庆。总来玩,我认识他。因为那一把牌韩庆是鄙十领个9。牌面是:头4带6算鄙十。最小的点。尾巴是地2杂7。算地9。一般是坐庄怕输基本都这样配牌。使劲向后坐。初级玩的人大都喜欢这样去配牌。也有坐庄猛的去配成6+72+4这样就成3头6尾。但是当时韩庆就是把四张牌配成了0头9尾。

  下边一个坐门的小子叫大鹏。听大家这样叫他。最近才过来玩的。没几天。他不认识我。是一个皇3一个7。一个天,一个9。这样的牌基本算是一配的牌,0头王爷尾巴。有王爷尾巴很少有人杀得动。就是一副保本的牌。但是那大鹏却把牌给配成了3+9=2的头。尾巴是天+7=天9的牌。我一看。这个牌面赔的蹊跷。就是你再狠。顶多这样配:3+天=5的头。7+9=6的尾巴。基本没有去要那2点头的。但是大鹏就这样把牌给配出来了。而且还赢了。我一看,有点意思。好像他知道庄家的头多大一样,2点的头他也去追。我就上了心。

  这样的牌给谁配,在不知道庄家的牌面的时候。就是王爷尾巴保本的配法。急眼了配成5-6。也说得过去。就是5头6尾。和庄家的牌面比也是保本的。绝对没有人敢把这样的牌配成2头9尾。想来看帖子的大家会的人也不敢把这个牌这样去配的。除非你病了。我没话说。

  他这样配牌好像桌子上大家都不在意。因为大鹏表现出来不会玩的样子。故意去数牌面上的点。故意不懂那些长那些短,总去问人家。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凯子的样子。但是我看他摸牌的手型和拿起牌看的姿势。抽牌九咔嗒的样子。我知道他是一个老牌九。这些东西是瞒不过我的。

  看来大鹏是知道庄家牌面大小的。要说他认识牌九背面?这个不可能。因为东西是我置办的,都是正规的东西。看看牌九的背面。虽然玩了很多天,但是想从背面花纹磨损程度去认牌。我也得上去好好玩很多圈才能做得到。而且玩的时间长的我基本都是拿出去丢掉,再给置办一副新的。以防止有人在上面打记号。但是我印象中这个小子来的时间不是很长。那他是如何知道庄家配的牌面呢?

  想来是有人告诉了他。韩庆不会自己傻到告诉他牌面的,那样做还不如直接把钱扔给他,干脆别赌了。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韩庆不是自己在玩。还有一个小子和他坐一起。帮着他看帐配牌。听韩庆喊他良子。难道是他?我就研究起他来。看了一会我基本是看明白了,就是他。良子在挖庄家韩庆的地沟。他把庄家的头牌报给了下边押钱的大鹏。看了一会他的一些动作。比照了一下庄家每次亮牌以后的头的点数,我基本是看明白了。

  韩庆和他的朋友良子在玩。坐庄。大良子不是看热闹的。他拿钱去入股。输赢和韩庆一人一半。有个股份,自然一起看如何配牌的。时不时的帮韩庆拿拿主意这个牌应该如何去配。韩庆也总是表现的很着急。牌发完了就不等下边人配好牌了再去看牌,总是先拿起来看。良子就凑过去一起看。帮着配。配的过程就把韩庆的牌头报出去给大鹏。这样,无论输还是赢。良子都是旱涝保收的。如果他俩坐庄输了,钱被大鹏赢去了,这样抠掉良子的成本。还可以盈利。他俩如果直接赢了。也是可以分成的。只能说良子报给的大鹏家点太背。想来这个良子对这个是下一翻苦心的。竟然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好角色来扮演。

  良子是坐在韩庆身边的。他报的时候也很巧妙。良子坐那里支着个胳膊。右手托着脸。托的位置随着庄家的几点头有规律的移动。托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数字。把手放在后脑勺是0。放耳根上方是1。耳垂下是2鬓角边上是3。眼帘边上是4鼻子边上是5放嘴角边上是6。放到脸骨的位置是7。拿开了是8或者9。头是8或者9基本是没必要去报了。基本对下边散家来说是没得配了。报不报出去作用不大。但是这样的东西你没法去抓人家现行的。

  当时我都看出来以后。我就想办法把他叫破。竟然敢到这里来搞事?想来是把这里人都当成了凯子了。但是这个东西不能直接去叫破。总不能直接去说你的手放在那里是代表几和几吧?换谁谁也不会去承认。叫破的话人家来个死不承认。没证据也没把柄。你能怎样?搞不好还能被人臭一顿。这样的赌博场合又不是大赌场。搞什么监控摄像头,可以回放。没有。

  我转了一圈去看别的房间的局。想着应该如何去做,既能把他们叫破。又得有证据。我在押宝的局的房间里走到窗户前抽了根烟。听着押宝的那些人兴奋的喊着。中了。或者听那个人叹气输了。眼睛看着窗户外边大街上车水马龙的。说是看景。其实我在想办法。我看的局绝对不允许有人来这样搞事。我一定要想个周全的方式把他给叫破了。既要让他们无话可说。还要让大家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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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六章 拆穿牌九老千


  我当时看的是第一手。所以说坚决不能拆。拆了就是毛病。但是就算这个事出在第2手。天地都在第一手出去了,8也都出去了。也不可以这样配的。除非你玩的局对比王爷大。剩一半的牌你一般很少能判断得出还有对没对的,除非你是老玩家,能记的。新手没人去记。推出去的第一个都是拿到一边面朝下,任何人当庄都不会让你去翻看前期出了些啥。而当时那大鹏表现得是一副凯子的样子,不懂。所以说,没有你说的那种可能。

  我想:如果我看到他报的头出来在韩庆没翻开之前。是可以直接说出来庄家的头牌的。然后把韩庆的头牌翻开进行对比。但是这样做。好像没多大说服力。且不说那把是不是误报产生的后果。就是对了,人家死不承认。说我猜的。完全可以赖过去。好像这样做的把握不是很大。看来我得想别的办法来。

  抽完烟我就溜达回去看他们继续在那里推牌九。我看到韩庆桌子上还有不少钱,估计他一时之间不能输光,看来得和他们磨时间了。算了一下他桌子上的钱。应该可以说够他输一会的。这样时间对我来说还是够用的。当时韩庆是输了很多钱,他没赢钱我就不怕他忽然收庄不玩了。我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要吗赢钱走,要吗输光了走人,看到这里我就有了主意。

  我当时比较坏。为什么我说我自己比较坏呢?我去他们瞪眼的局上拿了一副他们换下来不用的扑克拿在手上摆弄着。我找了个角度。站到了桌子边上韩庆右边搁一个人的位置。我可以看到良子报出来的点。大鹏视线看我的手是死角。因为他坐的是天门的位置。看热闹扔石头的人很多。牌九局历来都这样。人多。良子看我也很难,因为他是坐在韩庆的左边。我站的位置是韩庆右边的位置。我反复看了好几个角度。好容易选的这个角度。这样我手的位置。良子和大鹏看不到。但是韩庆能看到。我每次得欠着身子才能看到良子的手放在那个位置托着脸腮。但是还不能直接去看,我故意探出头去看门口谁进来的样子,那是在套间里面。外面是押宝的局,那边的套间是瞪眼的局。其实门口谁也没来。每次去探头看门口的时候勾一眼良子的手在什么位置。。良子报出来是几的时候,大鹏在根据良子报的去配牌。韩庆配完了在等大家亮牌有这么个时间过程。这个过程中我就拿出相应的扑克点数来给韩庆看。

  那一把我看到良子把手放到了颧骨的位置。我知道庄家配了个7点的头。看着韩庆那急不可耐的表情和他的话语,估计是拿了大牌高兴的。我故意在玩着扑克。把一张7的花色的扑克给拿到了下面。整副扑克是花色朝下的。7在最下边。我右手拿着整副扑克,把整副扑克竖立起来。横面朝下。故意在左手里一下一下的掂着。看着韩庆的眼睛去那里,他的眼睛过来我手的位置,我就故意放慢掂的速度。把扑克7的面稍微扭一下处在一个他眼睛可以看到的角度。但是他的心思不在我手上。估计也就扫一眼过去,在他脑海里面没啥印象。但是大鹏知道庄家的头很大,他配自己牌的时候拼命的往后坐。既然头追不上人家。基本就是输了。要想不输。只有想在尾上配成最大了,尾巴大过庄家。这样才有机会不输钱。大鹏拼命做了个很大的尾巴。庄家亮出来是个7-8。大鹏尾巴做得比8大。保本没输。

  韩庆一开始不太注意我的小动作。可能韩庆视线没在我的扑克上。但是架不住次数多。韩庆可能偶尔扫过来几眼,有个模糊的印象。后来这个模糊的印象就跟他的头牌对上了号,他就注意起我来。好像他很奇怪。我站的角度怎么能知道他的头牌?他偶尔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好像还是没反映过来。我心里那个气啊。想:凯子就是凯子。没治了。我当时真想把一把扑克摔他头上去。

  不知道有多少把了。最后他总算反应过来了。专心的注意起我来。每次他配完牌不去看场上,就直接来看我的扑克。他看的时候我就偏一下扑克的角度。让他看到我最外边那扑克是几。好像把把都对得上。他很奇怪的样子看着我。但是他没去找他自己和他朋友的原因。忽然大声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牌头?而且次次都知道?”他是忽然发声的。当时把我吓了一跳。而且他把牌九都扔到桌子上,看样子他要找我好好理论理论。

  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当时笑了。我说:“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复杂。最好让你这个好哥们给你解释解释。我想只有他最能解释得明白。”说完我拿手指了指良子。

  良子当时就把钱摔到了桌子上。一副无辜的样子很恼火的瞪着我说:“什么?问我?你妈个逼的怎么个意思?你小子别乱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是不是活腻味了。”并且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一副挑衅的架势。好像还要过来揪我。我低下眼看着鼻尖面前的手指头说:“我很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他大喊:“我就指着你怎么了?我还要揍你,我草你妈的。”大鹏也跟着喊了起来。说:“你一个看眼的来这里掺和什么?想捣乱怎么地?知道不知道这个局是谁支起来的?知道我们都什么关系吗?没事给我滚开。想找揍就说一声。”估计他还不知道我在这个局里是什么角色。

  当时这个牌九局上乱了。我那朋友开局引人来玩,当然是在当地吃得开的人物。他一般不在,搞几个哥们来这里看着防止别人闹事。那几个哥们一看这边乱了,就过来了。站到我身边。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先叫大家安静下来,这样吵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不明白。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其中一个很凶的叫小艾。在当地也是一个很响亮的人物。他说:“都给我老实的坐好了。听三哥说。三哥没发话以前谁也不可以离开。谁也不可以说话。都把嘴给我闭上。”

  那个良子可能有点认识小艾。就说:“小艾,你得给我做主。他说叫韩庆来问我是怎么个意思?操***。”并且又指着我。小艾看看我。我也扭头看着小艾说:“好像有人在骂我。是不是听错了?”小艾才反应过来了。跳过去一把就把良子揪住。抓住他的头发连续在他脸上几个直拳。当时良子脸上就开了花。大鹏想拉架。站起来说:“艾哥有话好说,别打。”被另一个看场子的人拿刀给架着给逼坐下来。那人说:“没叫你动,老实坐着。再动就捅了你。你信不?”大鹏连说:“我信我信。”大鹏一边说着:“有话好说。”一边老实的坐了下来。

  小艾打完了就把良子压在椅子上。让他摆正姿势坐好,说:“三哥叫你说话了没?一点规矩也不懂。还敢骂三哥?”那个良子被揍了一顿就不出声了。只顾着低头搽脸上的鼻血。当时我看着他,眼角也打破了,看来小艾这个家伙拳头挺狠的。

  我看场面基本都控制住了。就把韩庆叫过来。问他:“输了多少?”他说输了多少多少。我和他说我怎么知道的他的牌头。他好像还有点迷糊。我说:“我知道了也没有押钱上去。你说为什么?”我就比量了良子的动作给他看。他看了恍然大悟。想过去打良子。我拉住他。小艾把大鹏包里钱全部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我问韩庆:“输了多少?”他说了个大概的数。我问他:“桌子上大鹏的钱够不够。”他简单点了一下,说:“够了还多。”我说:“那好,你输了多少就在那里拿多少。剩下的放桌子上。良子和你入股的钱就都算你赢的了。他输掉的钱不算是你俩股份。让他以后找大鹏算去。”良子身上的钱也都被小艾给拿了出来。我简单看了一下。拿出2万给韩庆说:“这个算是给你的补偿。在我这里玩竟然被人家搞了鬼。没及时发现。所以要补偿你。”这个时候有的人也说输了。我就和他们解释说:这样出千是单向出千。不影响你们在别的门输还是赢,所以不能补偿。大家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就没人再提了。

  良子和大鹏就被他们搞到墙边跪着,等我那朋友回来处理。因为他们的单向出千。所以对另俩门没影响。想来玩过牌九的人都知道这个原理。这样大家就都不用补偿了。只是有几个在大鹏那一门扔石头的人。或多或少的跟着大鹏赢了一些钱。小艾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人家赢的正常,扔石头嘛。也没机会配牌。赢了就是他们的。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毕竟他们是不知道这里的事的。要是有人知道这里有这样的暗号。押钱也不会东一门西一门的去押了。”这个我想我还是能观察出来的。输的人不补。因为大鹏那门得知了庄家的头去根据人家的头配牌。赢的机会比较大。在大鹏押钱这一门扔石头没赢到钱的基本都是傻瓜蛋。我一说。大家都乐了。互相找着谁在那一门输了,谁是傻瓜蛋。好像还真有这样的一个人。大家你去摸他头一把,我去捅他一下的。都取笑他是傻瓜蛋。所有人都在笑那人。气氛就这样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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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七章 一点题外话


  这样我就和大家说了一下。为了保持赌局的公平行。只有把他俩清理出去。只有公平的玩,大家才愿意玩。才愿意拉人来玩。大家下边可以继续玩。

  于是短短的不到5分钟。这个事很快就被大家所淡忘。牌九局又继续支了起来。很快场面就火暴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这个房间里一群人在围着赌博。兴奋得又是嚷又是叹气的。俩个倒霉蛋跪在墙角等着发落。这样的场景我想在那个地方也找不出第2个来,只有在赌的地方能找得到。这里看帖子的可能很多人都玩过。都知道配牌。很多人配牌可能不避讳自己的朋友看自己是如何配的,往往会被这样所谓的朋友出卖。你在玩的时候眼睛是向前的,看着牌九,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但是你可曾观察过你身后的朋友?他可能通过各种暗号已经将你配好的头给报了出去。庄家有权利最后大家配完了再配自己的牌。先看牌。被朋友报了出去。人家知道了你的牌头是几就足够了。追上你的牌头就基本保证不输钱了。剩下就等着赢了。追不上的话。就拼命的后坐。撵尾巴。也有可能保本。

  小艾挂电话给我那朋友。他知道后急忙赶了回来。他进了里面套间房间,找个椅子坐了下来。很和气的把他俩叫来。问他俩想怎么办?他俩很畏惧。因为那哥们在这里名声太大了。他让他俩自己说应该怎么办。他俩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于他俩出千的事是抵赖不了的,就承认了,毕竟我是先把他们报的头都给亮了出来。事实很清楚。

  看他俩都说不出来。那哥们就说:“今天他俩带的钱就那么地了,格外让你俩每人回去拿5万来作为对这个事的补偿。”告诉他俩以后做人应该如何做。无非就是为了防止他俩报复我。他对他俩说:“只要你俩在这个城市里,我就能找到你俩。老三的车轱辘如果那天被别人放了气,你俩得去给老三买新轮胎并支付所有的费用。老三如果因为别的任何事和别人任何人起了争执。挨了任何一个可能和你俩无关的人一拳,我就捅你俩一人一刀。挨了任何一个无关的人一脚。我就直找到你俩让你俩去上医院去做接骨手术。”想来他的话在当时是没人敢去怀疑的。也确实可以做得到。他俩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当天就把钱给赔了过来。事情就算完了。但是不允许他俩在这个酒店周围出现。按照那哥们的话说:你就有天大的事要到附近来办。也不可以,最好远点绕开这里走。遇到了就直接送进医院抢救。后来他俩就消失了。再也没见到这俩个家伙。

  以前我遇到很多在我看的牌九局上出千的。大都是采取换牌方式来出千的,换牌就是他来玩了几天,看到这副牌九的式样,自己去再买一副。拿出来一张,磨损得和我这个差不多了,拿到我看的牌九局上趁机换牌。想来换牌的人基本都是只推前手不推后手的,遇到这样的人。不管我认识还是不认识。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只要我第一时间发现。我一般很少主动去抓。基本都给他个暗示。让他不要搞了。懂事的,看我提示了他,知道了就收敛马上不继续搞了,我也一般一笑了之。不再继续追究。人不是被逼到了一定的程度,谁也不会主动来出老千。除非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有把握。但是换牌这样的千术不能说算的上是手艺。杀人不过头点地嘛。这样的人一般都很感激我。象上面那个良子这样搞朋友的人我基本上是不惯他们毛病的。我知道被朋友出卖的心情。所以我痛恨他们这样的人存在。有一个坚决抓一个。也有不懂事的。我怎么暗示也没反映。或许他没看懂我的暗示,或许他很专心的在搞事。没注意到。我也基本走到他身后拽他衣服一下。明白了最好。不明白还火气很大的问我拽他干吗。我基本就是直接把他揭穿。虽然揭穿了尴尬。但是那是他自己找的,我这样认为。

  也有遇到自己带和我桌子上一样式样的老千色子来的。在玩的时候偶尔换几把。把一些关键牌打到自己手里。这样一般我也不去说破。顶多我故意凑过去看热闹。故意在他们配牌的时候。拿出一副新的没毛病的色子藏在自己手里。故意瞅他们不注意去摆弄一下他们的色子。把他们的做了手脚的色子换下。我做的巧妙。带老千色子的人也察觉不了的。下把他继续搞就知道色子被人掉包了,基本是很懂事的不再继续搞了。几乎没有敢去说色子被人换掉的。他自己有鬼在先嘛。何况我换上去的色子基本都是没有毛病的正常色子。这个问题几乎没有遇到不懂事还执着的继续带色子来上场换的。除非他是精神病。

  看到大家说到了赌博概率的问题。看大家争论这些赌博的概率。按照赌场的游戏规则。应该是多少多少的。我认为在赌场里玩,绝大多数玩家的概率是百分之一还不到。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打个比方来说。

  就百家乐。根据游戏规则。赌场是50.50%玩家是49.50%赌场比散家多0.50个百分比。这样算没错。但是这个算法只是针对一把牌来算的。你如果带2万元钱去赌场里赌。你把2万元直接押到桌子上。你的概率是这样的。虽然你赢了。但是人家要抽你水。这样就是2万元赢的概率是49.50%。如果你把2万分俩次押。就是1万押一次。那这个1万元相对于2万的总数来说赢的概率应该是49.50%的一半。那就是24.25%。如果你5000押一次。那么你这5000元赢的概率是12.125%。再分一下。你2500元押一次,那么赢的概率是多少呢?是6.0625%想来大家都会算。再分。你一次押1250元。那是多少?想来大家都会算。有人可能会提出说那赌场呢?是不是也应该这样算?我认为不是。赌场赢的概率是倍数递增的,你赢的概率是倍数递减的。这个是我个人的看法。你可以说我错了。我也不敢说就是正确的,但是打死我我都这样认为。你管不着我是咋想的。我也管不着你是咋想的。实在咱们意见不统一的话,就各想各的好了。不想为这个再和大家有争论。

  几乎所有人都这样。拿一笔钱去赌场玩。玩了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把牌。基本都输,很少有拿一大笔钱去就押一下,输赢都收手不玩的。要知道赌场每次的打水。就好像你用俩只碗来回的倒水一样。赌场的打水就好像你每倒一次洒一点出来。倒来倒去倒到最后。最后就是俩个空碗。就是这个道理。古人早说过:久赌神仙输。我想也是这个道理。

  说半天扯得有点远。主要是说牌九一个最容易被朋友出卖隐蔽的一个出千方式。说到了这个事。咱们继续回过头来说说小徐和他带的这俩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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