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意外艺术 Author 牙慧
本 文 约 1780 字 中秋啦,你们怎么过的?是不是吃吃月饼,喝喝美酒,赏赏月亮呢?怎么才能知道月亮圆缺的规律呢?我举杯遥问苍穹。不知道天宫里,现在又是何年何月?月亮是有魔力的,它总能让人在遥望它的时候,让人心生想象。今天,就给大家带来几位也总是对着月亮、心生想象的艺术家。马克·夏加尔,我们梦幻系的“顶流”超现实主义画家,总是带我们解锁秀恩爱的最高级方式!
毕加索曾说:“马蒂斯死后,夏加尔是唯一理解色彩的艺术家。”在夏加尔生日的那一天,当他的未婚妻贝拉带着鲜花与饼干来找他时。原来,爱,真的会让人变得轻盈,所有的恋人走路都好像轻飘飘的。我感觉她已经了解我很久了,从童年,到现在,到未来。我知道这就是她,我的妻子,她苍白的颜色,她的眼睛,那么大,那么圆,那么黑。
所以,你们能够想象,当1944年贝拉因病意外去世时,夏加尔该有多痛苦。之后他的画中都是悲伤的蓝色,恋人与动物都在蓝色的梦境里漂浮着。在深深浅浅的蓝色里,总有一轮明月亮着,它或盈或亏,在画面的某个角度呆着。那过去和爱人一起看过的月亮仿佛可以把他带回那段美好的时光。
如果说男人至死是少年,那么胡安·米罗应该是至死都是孩童。因为在他整个艺术生涯中,都带着儿童般视角与感知力,画面总是充满童趣与天真。
在他的《星座》系列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星星们相互连结,手拉着手,形成一张巨大的网。你会发现在整幅画里,月亮是最亮的部分,也只有月亮,是亮的。《星座》创作于1940-1941年间,正值西班牙内战与二战期间。彼时的米罗,面对着战争的残酷,及其带给世界的苦难却无可奈何。同时期的毕加索选择了面对,他在《格尔尼卡》里用夸张变形的人体和黑白的色调,来控诉战争的罪恶。在那瞬息万变,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米罗抬头望向天空,以儿童涂鸦般的线条和形状,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的门,在那里画下了他心中的宇宙和月亮——在他眼里,那就是希望与光明的化身,是“虽然身处泥潭,却仍要仰望星空”的浪漫。正如毕加索所说:“我用了一生的时间,才能像孩子一样画画。”当我们面对现实的压力,不堪其扰的时候,往往就是童话般的、孩子的世界,在帮我们抵御一切、抚慰心灵,并且,重新燃起对未来的希望。当年在月亮上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也无从知道,但这并不能阻止我们保有幻想的权利。因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也无论我们生在何处,经历何事,我们望向的都是同一个月亮。它亘古存在,不死不灭。它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它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