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大部分时间是在工作室画画。工作室位于成都南边的一个新区。200多平米的大空间,我把一部分划分为画室,另一部分正在改造中,准备把江油老家的陶艺工作室搬到成都,这样可以一边画画,一边做一些陶瓷创作。
墙上挂了几幅画,是我待在四川这几年画的,来做客的朋友,可以通过这些画,感受到我的生活状态。 在成都,随处可见一种叶子很大、低矮的植物,叫滴水观音。它们不是野蛮生长,却又无处不在,很容易被人忘记和忽略,我喜欢画一些大家日常并不太关注的事物。现在,我一周大概有三、四天的时间会待在工作室,其余休息的时间会在峨眉影厂生活区的老房子。
老房子是上一年疫情期间买的,我想在这里真正融入成都。一层,带有一个很舒服的小院子,屋里面堆了很多器皿。我会邀请一些厨师的朋友过来,在破破烂烂的厨房里面做大餐。 最近还做了一个新的美食空间,与几个固定的主厨朋友合作,研究美食、菜品,还会带他们逛逛菜市场,吃一些非常地道的成都小吃、餐馆。我有两个小孩,姐姐9岁,弟弟6岁,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是纯陪他们玩。对于小孩的教育,我其实没有太多标准。 但我会观察他们的性格适合哪些方向,像姐姐就比较适合有创造性的行业,因为她不会因为外人对她的评价感到不开心。弟弟比较适合社会性的工作,医生或者律师。在北京你只能看到艺术家,回到四川以后,能看到更多不一样的人,打开世界的另外一面。
带汤的话,会考虑用一种宽沿,类似帽子一样的碟碗器皿,底下有一定的空间,碟子旁边有一个很宽的边沿。
西餐大部分吃的蔬菜都是沙拉的形式,很仙。中餐的蔬菜基本上都需要加热,高温处理之后,会氧化变黄,需要用鲜亮的盘子。如果用白盘子的话,蔬菜就会显得很蔫,不新鲜的状态。颜色稍微偏灰的盘子反倒适合,灰色是可以凸显任何程度关系的一个颜色,它是一个中间色。
比如炝炒豌豆尖儿,为什么豌豆尖儿有时候都能吃出一股生味儿,是因为想豌豆尖在视觉上更好看,所以很多时候都没有炒熟,就直接呛一下。豌豆尖其实需要炒到一定的火候。选择一款酱色的盘子,或者碗来装这个豌豆尖,哪怕炒过了,它放在酱色的碗里,酱色可以降低红色的低饱和度,衬托稍微熟成了的豌豆尖。
鱼如果要分餐盘的话,首先要看是否带汤与食材。如果汤与食材一起的话,需要一个像碗一样的盘子,类似碟碗类。因为,一般鱼高温乳化后就会发白。发白的鱼汤,用浅色系的盘子会让它在一个白的色调里边形成一个微妙的对比关系,它就会显得很通透,很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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