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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地人物] 不想上学有错吗?大作家们说出了我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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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3-3 07: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想上学有错吗?大作家们说出了我的心声! 

 2018-03-01 新经典 新经典

新学期来了,学子们的开学恐惧症开始自动发作。报道显示,有10岁的小学生为了逃避上学,扬言要流浪远方。还有一直被看好的学霸,竟然表示一开学就头痛恶心,有明显生理反应。其实,开学恐惧症不是近期才有,想必哪里有学校哪里就有开学恐惧症“患者”。很多大文豪,小时候都被这一症状困扰过。以至于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例如,著有《百年孤独》的大名鼎鼎的诺奖作家马尔克斯(1927-2014),就曾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对上课的讨厌。他对学习的态度就是听天由命,因为他实在是想不通“干嘛要花时间和精力去学那些索然无味、对人生百无一用的知识,况且,那还不是属于我的人生。”

 

“老师,能不学习吗?”


马尔克斯不仅质疑所学知识的用处,还对考试制度充满怀疑。他认为,考试并不能反应一个学生的真实水平。据他观察,很多时候,试卷都是临场发挥,瞎编乱造,胡说八道,老师们居然也能接受。大部分老师给学生打分不是依据答卷的情况,而是依据这个学生是谁。

 

这种情况下,马尔克斯对考试的态度就可想而知了。在自传《活着为了讲述》中,他讲了一件与考试有关的趣事:

 

……考试前一天约了轮船上的乐手朋友们去乱七八糟的克鲁塞斯区一家乱七八糟的小酒馆,唱一首歌,换一杯奇恰酒,就是那种用发酵玉米制成的劣酒,讲究点儿的酒鬼会再加点儿火药。结果,我第二天考试迟到,头痛得厉害,晚上去了哪儿,谁送我回来的,全都不记得了。考官心肠好,放我进去。考场很大,坐得满满当当。扫了眼试卷,我就知道没救了。只是为了分散监考老师的注意力,我开始琢磨看上去没那么复杂的社科题,谁知突然灵感来袭,居然答得有模有样,还神奇地猜对了许多;数学没辙,我连送分的题都不会;美术做得既快又好,好歹松了口气。我的乐手朋友们后来说:“恐怕是奇恰酒助了你一臂之力。”不管怎样,我拼死考完后,决定修书一封,告诉爸妈,我有权也有理由不回家。

 

这一番考场发挥,得到的成绩必然不怎么样:

 

一周后,我去取成绩单。上面恐怕有什么记号,女职员二话不说,带我去见主任。主任穿着衬衫,红色装饰性背带,心情愉快。他用专业眼光看了看我的成绩,想了想,又想了想,叹了口气。“除了数学,其他还行。”他自言自语,“好在美术五分,勉强过线。”

 

无论如何,这次考试有惊无险,也没影响马尔克斯成为文学巨擘。

 

相比之下,复读生东野圭吾(1958——)在考场发挥上就没这么幸运了。

 

“想到逃课就想笑”


东野人生的第一次高考,惨遭失败,不得不走上复读之路。对此,他心里是一万个拒绝。因为不想被贴上失败者的标签,更不想和一群同样失败的人聚集一处。他担心复读学校散发的都是阴沉负面气息。

 

不过,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虽然复读生们没有什么乐呵呵的资本,但也不会阴沉度日。

 

大部分学生都带着一种“反正已经这样了也没办法”的想法,抖擞着精神听课。渐渐我也觉得,失败者就和失败者们一起,互相鼓励度过接下来的一年也挺好。(东野圭吾《我的晃荡的青春》)

 

互相鼓励不常有,而逃课常有。东野常逃课去游戏厅或者去打雀球机。当时和他为伍的,是一个姓H谷的男生。两个人自从痴迷逃课,成绩一日不如一日,终于到了不能再下降的程度。

 

当初开始复读的时候,觉得一年时间是那么长,可一眨眼工夫就已过完了三分之二,等回过神来已是秋末了。此时我和H谷才突然间着起急来,哭丧丧着脸开始拼命学习。

 

临时抱佛脚,是所有学渣的惯用手法。至于有多大效果,因人而异。好在,复读一年后,东野还是晃晃悠悠地考上了大学,只能说太走运了。而他后来是如何能修炼成日本推理小说的天王级人物,至今还是个巨大谜题。

 

既然说到日本作家的厌学,就不得不提一下村上春树(1949—)。虽然父母都是教师,但村上春树对学校却没有多少好感。要知道村上可是用了8年才熬到大学毕业——还是由于老师对他的同情。村上坦言,毕业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这下再也不用去上学啦。“感觉像是终于卸下了肩头的重担。(大概)一次都没有过怀念学校的心情。”

 

“我只想知道离下课还有几分钟”

 

至于为什么对学业这样不热心,甚至讨厌。村上认为,理由非常简单,首先是因为太没意思了,自己很难感到乐趣:

 

世上好多东西都比学校里的功课有意思。比如说读读书,听听音乐,看看电影,去海边游游泳,打打棒球,和猫咪玩玩,等到长大以后,又是跟朋友们通宵打麻将,又是跟女朋友约会……就是这类事情。相比之下,学校里的功课就无聊得多了。仔细想想,嗯,也是理所当然。(村上春树《我的职业是小说家》)

 

其次,自己从小就对争夺名次之类的事情提不起兴趣,对数字化的评价也不甚在意,反而对阅读情有独钟:

不必说,人世间远比教科书更刺激、内容深刻的书应有尽有。逐页翻看这样的书,我会产生一种实际的感触,觉得那些内容随着阅读化作了自己的血肉。所以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正儿八经地复习迎考,因为我并不觉得把一些年号和英语单词机械地塞进脑袋里,将来会对自己有什么用处。不分条理、死记硬背下来的技术性知识,会自然地随着时间的流逝凋零飘谢,被某个场所——对,就是像知识的坟场一样的幽暗之地——吞噬,不知所终。因为这样的东西,几乎全都没有必要永远留存在记忆中。

 

因为以上的种种原因,上学就成了一件不太开心的事。村上不无幽默地说,“只是因为班上有几个要好的同学和可爱的女生,我才好歹每天坚持去学校。”

 

再往文学史的前端追溯,还会发现一位名叫托尔斯泰(1828年-1910年)的大文豪。虽是贵族出身,但对在学校学习也是毫无兴趣。16岁上大学,大三时候自动退学回家。上学时,不好好读书,考试不及格,被降级。后来,沾染了一系列恶习:赌博、借债、鬼混。

 

“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后来渐渐醒悟,他把错误的原因找了出来,共计有8点:


缺乏毅力
有少年轻浮作风
脾气太躁
模仿性太强
自己欺骗自己
不谦逊
生活太放纵
缺乏反省 

 

虽然学业上不精进,但托尔斯泰在不断反思自己的过程中,成为了一代文豪。写出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和《复活》等流传千古的伟大作品。

 

以上作家的厌学大都是对学校课程没兴趣,校外诱惑又太大造成的。而有的厌学者可能像我一样,厌学情绪强烈到如果放假出去玩,连碰见同学都觉得是一种折磨。其实并没有对同学的厌恶之情,有的仅仅只是“我看见你,就会想起上学这件事情”。这个时候如果再问起各自作业的进度,简直就像受刑。

 

把对上学的恐惧转移到了同学的身上,这种情况也是不少见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1952—)说起自己不想上学,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来自同学。他在《别样的色彩》里这样写道:“我不想去上学了,因为我太困、太冷了。学校里也没有人喜欢我。”

 

“请不要影响我学习”

 

不光没有人喜欢,还有人欺负他。

 

“我不想去上学了,因为学校里有两个同学,他们比我大,也比我强壮。每次我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都会伸出胳膊,挡住我的去路,我很害怕。 ……我不想吃任何东西,也不想去上学。我太难过了,没有人喜欢我。学校里还有那两个孩子,他们总是伸出胳膊挡我的路。 ”

 

声泪俱下,委屈巴巴。

 

也无怪乎帕慕克会发出这样声嘶力竭的呼喊:“橡皮、本子、钢笔:拿它们去喂鸡吧! ”

 

也别都说人家外国作家,国内作家在厌学这件事上也当仁不让。比如三毛(1943—1991),她的厌学都是拜数学这门令人头疼的课所赐。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数学”

 

数学,一直是很多人学生时期的噩梦,不少人在离开学校后仍然难以摆脱对数学的恐惧。不过,这其中也有人感叹,如果当初能遇到一位更加细致有耐心的数学老师,对于三毛而言,数学,可以说是间接导致她休学的原因。

 

与很多偏科的学生一样,酷爱阅读“闲书”的三毛数学成绩不佳,也得不到任课老师的喜爱。在书中,三毛曾经描写到“数学老师与我之间的仇恨越来越深,她双眼盯住我的凶光,好似武侠小说中射来的飞镖一样”。

 

虽然与老师关系不睦,但羞耻心极强的三毛还是下定决心认真学习数学。她凡书都背,凡课都听,连数学题都一道一道背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三次数学小考,三毛都得了满分。令人猝不及防的是,这些努力并没有让她得到老师的肯定。

 

“数学老师当然不会相信我会突然不再是白痴了,她认为我是个笨孩子,便该一直笨下去。所以她开始怀疑我考试作弊。”

 

疑心病颇重的数学老师当场给三毛出了一张难度极高的试卷,面对那些自己从没见过的方程式,三毛吃了鸭蛋。然而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在全班同学面前,这位数学老师拿着蘸着墨汁的毛笔,笑吟吟恶毒无比地对三毛说:“你爱吃鸭蛋,老师给你两个大鸭蛋。”

 

“在我的脸上,她用墨汁在我眼眶四周涂了两个大圆饼,因为墨汁太多了,它们流下来,顺着我紧紧抿住的嘴唇,渗到嘴巴里。”

 

经历了老师的折辱,同学们无情的取笑,也无怪乎三毛开始逃课,宁可去墓地读书,也不愿踏进校门园。最终,在父母的妥协下,三毛得以休学,开始在家中接受教育。

 

还有一位厌学的中国作家在吐槽学校方面可谓另辟蹊径。他就是,丰子恺(1898—1975)。

 

“不如画画。上课不如画画”

 

习惯了颇为闲散自在的私塾生活,作为中国最早的一批寄宿生,丰子恺感叹寄宿生活如同牢狱之灾。那时候,同学们都挤在食堂一起用餐。肉丝少得可怜不说,青年学生们几乎个个眼明手快,当食不让。奈何自己技巧拙劣,经常吃不到好菜。

 

不过,最可怜的还要数那些淑女们。学校规定,一桌子8个人必须全部吃完才能散席。淑女们吃饭速度慢,往往还没吃上一半,就见半数以上的眼睛盯着自己。这时候,任谁也不好意思再吃下去了,只好饿着肚子离开。

 

在学校寄居,除了食堂的种种难堪,宿舍生活也可笑得离谱:

 

数百学生,每晚像羊群一般地被驱逐到楼上的寝室内,强迫他们同时睡觉;每晨又强迫他们同时起身,一起驱逐到楼下的自修室中。明月之夜,倘在校庭中多流连了一会儿,至少须得暗中摸索而就寝;甚或蒙舍监的谴责,被视为学校中的犯法行为。严冬之晨,倘在被窝里多流连了一会儿,就得牺牲早饭,或被锁闭在寝室总门内。照这制度的要求,学生须同畜生一样,每天一律放牧,一律归牢,不许一只离群而独步。那宿舍的模样,就同动物园一般。

 

大作家们的厌学故事简直太精彩,这反倒能鼓励不少厌学的学子有更大勇气面对接下来这一年的学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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