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欲望号街车》,电影弹幕不断闪现出诸如“费雯·丽老了”“费雯·丽也没那么漂亮”此类的刻薄评论,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年的费雯·丽三十八岁,早已不再是少女。
和女主角布兰奇一样,情感波折全都刻写在了她的脸上。

费雯·丽在《欲望号街车》的剧照
20世纪30年代初,费雯·丽观赏话剧《皇家剧场》时,第一次与劳伦斯·奥利弗相见。此后她把这部戏看足了十四遍,也把奥利弗刻进了自己的眼里心里和生活里。

费雯·丽与劳伦斯·奥利弗
1940年,27岁的她终于不顾舆论压力,草草了结了上一段婚姻,和劳伦斯·奥利弗完婚,悲剧从此开始。
毕竟,她爱得太深太动情。
摄影师菲利普·哈尔斯曼曾在回忆录中记录过这样一个细节——
在为费雯·丽与奥利弗拍摄合照时,深知如何配合摄影师的费雯·丽小姐却在按下快门的一刹那“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她突然侧头注视奥利弗,仿佛一刻也不愿让爱人离开自己的视线。

费雯·丽与劳伦斯·奥利弗:爱一个人的目光,应该就是如此。
参演《乱世佳人》期间,费雯·丽不堪美国南方的红土困扰患上肺结核,1944年拍摄《凯萨与克丽奥佩拉》时,她又因高强度的工作流产,过度悲伤的费雯·丽开始出现抑郁情绪,从此埋下了躁郁症的因子。
她爱奥利弗,却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莫名地沉默哭泣,或是吼叫着挥舞拳头。
奥利弗之后曾在自传中记录过这段往事——
她会突然脾气暴躁、沮丧,并且越来越糟糕,她在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面前掩盖真实的精神状况,在我面前,她不必如此费心。
病情的加重给奥利弗造成了无尽的烦恼,也成为他最终选择与费雯·丽分道扬镳的导火索。
《欲望号街车》对费雯·丽可谓“意义重大”,这部电影不仅给了她第二座奥斯卡女主角奖杯,也使她的躁郁症再度发作。


《欲望号街车》剧照
电影的结尾,布兰奇被送往精神病院,现实中,费雯·丽也因过度投入而精神崩溃,电影拍摄一结束就被送去医院治疗。
费雯·丽因为精神问题接受过一系列治疗,包括当时极为残酷的电击疗法,这一切都没有能完全疗愈费雯·丽的精神问题,也没能留住奥利弗出轨的脚步。
奥利弗还是离开了。

即便如此,费雯·丽依然坚持——
假如人生可以重来,有两件事我一定会做:一是成为伟大的演员,二是嫁给奥利弗。必要的话,我会主动向他求婚。

永远的费雯·丽
因为太爱一个人而走向毁灭,从这个层面上看,费雯·丽就是布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