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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网 2017-08-27
2017年 第25期 | 总149期
本期编辑:张海燕
【在线影展】爆炸的色彩:绚丽背后的时尚
从偏爱使用银盐明胶印刷的时代开始出现绚烂颜色的时候,我们看待影像的方式就开始发生了改变。充满色彩冲击力的画面总能在第一时间抓住观者的视觉,并在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么从教科书级别的摄影师到如今的新锐摄影师,他们都是怎样捕捉和运用色彩的呢?在绚丽的色彩背后又蕴藏着摄影师对于社会、人性以及时尚怎样的认知呢?
森山大道,断片展览作品。森山曾说:“油墨通过丝网印板固着在油画布上,光透过胶片呈现影像,这两者在影像制作上有着同等意味。当我想追求影像的视觉冲击力,嗅到油墨味的时候,就会使用丝网。创作丝网作品时,我内心深处隐藏的暴力性得以发泄,真是非常痛快。”
冯立,《彩色的云》。在谈及自己的作品理念时冯立说:“我的所有照片都有一个基本点,你总会觉得哪里不对,总有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好像是在现实生活中不应该发生的,但确确实实发生了,荒诞也好,戏剧性也好,都不是我刻意摆拍的,是我看到的一瞬间。”
蒋鹏奕,《海洋匹配太阳之九》。系列作品以宝丽来翻拍的情色图片在胶片显影前被折叠、施压,希望通过对物质媒介的破坏获得某种情绪的强化。
蒋鹏奕,《消融之五》。系列作品延续了蒋鹏奕一直以来对生命及存在的思考,在其中他以情色作为切入点,试图探讨其与生命、死亡之间的交织关系。
李强,“故土”系列的代表作《北京III》。早年到中国工作的李强,亲历了北京、上海等城市在经济高速发展下翻天覆地的市容变迁,对故土的游历与热爱,成为其创作《故土》系列作品的原动力。从北京到上海、重庆等等,随时随地构图取景,游历式创作,用最本质最真实的镜头捕捉,将城市中某个飞逝的瞬间定格。
赵仁辉,《蜜蜂陷阱》。远远看去作品里是夜色中闪光的一朵夜合花,其实那是紫外光下的蜘蛛网。赵仁辉说:“在紫外光下,蜘蛛网有些部分是会发光的,光芒像花一样绽放,当然人类在一般光线下看不见,蜜蜂却能,正是这朵发光的花,引诱蜜蜂自投罗网。”但人类常常以为是蜜蜂“不长眼”,瞎撞到蜘蛛网上。
沈玮,《Doorway》。沈玮的作品乍见充满视觉的冲击,可也不难发现其中所隐藏着静谧之气。沈玮最初是拒绝商业摄影,一心想从事艺术摄影,可之后在攻读硕士时,他渐渐以一种开放的心态进行创作,在摄影的可能性上进行着不断的尝试。
吴鼎,《有限之后2》。吴鼎的作品使用抽象和冷峻的视觉语言,将观念结合在影像媒介中,既单独成立又相互之间是有机联系的画面,他希望观者在作品中能体验到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实在本质。
理查德米斯拉克,《Stonehenge》。美国艺术家理查德米斯拉克花了超过30年的时间拍摄沙漠,试图探究人类与这片无可预测的大地之间的复杂关系。
杰夫布罗斯,《FPH grid,Daly City》。布罗斯出生于美国旧金山南部一个叫做戴利城的小镇。这里曾是奶牛场,农场主约翰戴利在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把私有土地卖给了地产开发商,建造了大批低成本住宅楼。布罗斯成年后回到家乡,拍下那些被重新粉刷一新的房子,粉色、蓝色、绿色,以及整齐划一的美式房屋形态,映衬着美国普通中产家庭的生活,似乎也能从中看到他的童年。
哈里卡拉汉的照片题材主要是一些家庭人物的人像照片(尤其是妻子艾丽诺的照片),以及一些自然风景题材、和晚年所拍摄的彩色照片、城市风景照片。卡拉汉对自己生活品质的追求并不只是作为一个忠实的摄影师,而是把摄影当成生活的方式和意义,他的拍摄方式有着自己的一套习惯。
Andrea Good,系列作品之一。Andrea Good运用旧技法进行试验和工作并将暗箱原理应用于大尺幅作品中。
Maroesjka Lavigne,比利时女摄影师,她深入西非沙漠腹心,拍摄了一系列意喻虚无之地,名叫“Land of Nothingness”的摄影作品系列。纳米比亚是一个以沙漠为名的国家,荒漠无垠,天地茫茫,却有着多变的色彩。长颈鹿、斑马、牛成群结队而移,火烈鸟翩然起舞,一只大象在群落中突然跌倒。在这里,动物是大地的主人,他们好奇的看着人类,又转眼忘记,慢慢的享受属于自己的旅途。
Tiane Doan na Champassak,《阴暗的》。在怨念与理想中,美被追寻,系列作品整个瓦解了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界限。非法的性接触与有时似乎是同一个人被即时显影胶片捕捉到并且混合着他们所驻足的城市建筑的印象。在系列作品中,以性别和身份混淆为中心,摄影是判定沉浸和超然之间决定性距离的关键。
Harold Edgerton,《Bullet through Apple》。相信不少人都看过这张照片,或至少,看过很多很多相类似的作品。这张照片拍摄于1964年,由摄影师Harold Edgerton以特制的频闪,在100万份之一秒的闪烁下拍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