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从柳京到海棠花 朝鲜驻外餐厅的日常生活

源济

从柳京到海棠花 朝鲜驻外餐厅的日常生活
搜狐图片  2016-4-14

日前，朝鲜不听多方劝阻的核计划，得到联合国的一系列制裁。韩国的不去朝鲜餐厅等盈利机构消费的号召和中国反腐的影响，导致消费昂贵的朝鲜境外餐厅生意冷清，收入税减。4月7日，中国宁波柳京朝鲜餐厅一行13人，出现在韩国首尔的事件，引发国际哗然。朝方也在当日关停了在宁波的“柳京”朝鲜饭店。从柳京到海棠花，这些朝鲜境外的餐厅，除用餐外，一般外人很难接触到她们。图为2012年9月18日，北京，在朝鲜驻华大使馆附近朝鲜餐厅工作的朝鲜服务员。 图自：东方IC 视觉中国 文字：综合 国际在线 环球网 环球时报 西陆网




据韩国《朝鲜日报》2月17日报道，目前全世界约有130多家朝鲜餐厅分布在12个国家，其中90%以上都在中国，其余分布于俄罗斯、意大利、柬埔寨、越南、泰国、蒙古等国。韩国YTN电视台17日称，这些朝鲜餐厅统一由朝鲜劳动党39号室来管理和负责运营，年收入在1亿美元以上。其中的3000万美元将直接汇回朝鲜国内，而这些资金最终会被用于做核试验以及发射导弹。而其主要顾客是来自韩国的游客。“品尝朝鲜料理”已成为很多韩国旅行社安排海外行程时必添加的热门选项，很多韩国人出于好奇和新鲜感前去就餐。甚至有人这样形容：韩国人在朝鲜餐厅消费的钱将被朝鲜政府用来做核试验和发射导弹。图为2012年3月10日，在阿姆斯特丹的朝鲜平壤餐馆，服务员表演节目招待顾客。这是西欧第一家朝鲜餐馆，与朝鲜政府合作建立，并雇用朝鲜人担任员工职位。




朝鲜餐厅大约在2000年初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最先开始在中国开设，后来拓及到亚洲其他地方。2012年初，他们还将餐馆开到了欧洲。图为2009年4月5日，中国丹东高丽餐厅，朝鲜女服务员在晚餐时间表演节目。




这些餐厅主要经营传统朝鲜民族料理，生产并销售泡菜等各种民族食品、包装食品、饮料、工艺美术品等。浓郁的朝鲜传统料理及极具特色的美女朝鲜民族风情歌舞表演，吸引了不少人前往。图为2012年2月5日，首家朝鲜餐馆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开业。这是由荷兰企业家同朝方合作开办的餐厅，后来正式名称为“阿姆斯特丹平壤海棠花餐馆”。




图为2012年2月5日，“阿姆斯特丹平壤海棠花餐馆”内的的食品。




这些开设在各国的朝鲜国营餐厅几乎都有一个固定模式——提供餐饮的同时，也献演歌舞。在中国，这些餐厅一般的模式是中国方面负责经营，朝鲜方面派遣服务员和厨师。侍应几乎是清一色的女性，她们不但貌美，而且多才多艺。图为2013年2月11日，江苏江阴华西村，身着传统服装的朝鲜服务员在华西村龙希国际大酒店的中餐厅里为宾客服务。




餐厅表演一般都有固定时间。到那时，女服务员们换下行头，摇身一变成为歌舞演员。她们面容姣好，妆容精致，穿着朝鲜传统服饰，唱歌跳舞演奏乐器。这一模式令朝鲜餐厅魅力大增。图为2015年6月12日，江苏江阴华西村，朝鲜美女服务员。这些朝鲜服务员最早的一批人在2011年12月底到达，后来人数陆续增加。这些姑娘每人都会一两种乐器，如电子琴、架子鼓。她们会唱朝语歌《阿里郎》、《桔梗谣》，中文歌《好日子》、《青藏高原》。




报道称，被派出国的朝鲜服务员大都在艺术类院校或旅游专业学习过，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和专业训练。其中很多还是高官子女。《金融时报》中文网就曾刊文提到，上海的平壤青柳馆的朝鲜女服务员是平壤大学旅游专业的高材生。这些境外餐厅的姑娘看上去年龄都不大。个个清纯靓丽，打扮也很时髦，并没有想象中的落伍。她们经常自然微笑，神态温柔。当客人杯中的饮料喝到一半，她们就主动上前斟满。但是都谨言慎行，行色匆匆，并不与人太多交流。图为2012年3月10日，荷兰阿姆斯特丹，一家朝鲜餐厅内美女服务员正在忙碌。




她们没有手机，更不会上网，有些餐厅里的甚至都没有手机信号。在她们看来，虽然海外的工作要比国内的好很多，但工作条件仍然不容乐观。她们在2到3年的时间里不能回老家探亲，日常工作既要表演，又要当服务员和清洁工，身兼数职。在海外餐厅工作的朝鲜人员，即便在外出购买食材或者前往澡堂洗澡，也都是两人一组的方式结伴前往，朝鲜还会派人专门对他们进行监视。有新消息称为了防止他们脱逃，由原先的三年轮换改成了一年一换，加强监管。图为2016年4月12日，柬埔寨首府金边中心地区，平壤传统餐馆。




去年朝鲜乐团要来中国演出，大家兴奋的是朝鲜姑娘。所以去朝鲜餐厅就餐，除了“品尝朝鲜料理”，体验朝鲜风采，一睹朝鲜姑娘的芳容也是大部分人的所行目的。图为2015年10月20日，吉林省的延边朝鲜族自治州，一家酒店聘请了来自北朝鲜的服务员，这些服务员负责上菜，之后换上华丽的表演服装进行歌舞表演，他们拒绝拍照，并且对于客人的问话一律不回答。




4月13日，环球时报消息称，在中国有100多家朝鲜餐厅，提供平壤泡菜、平壤冷面等朝鲜料理，服务员以歌舞招揽客人。“海棠花”、“雨京饭店”、“玉流馆”、“木兰峰”、“平壤馆”厅是中国境内较为被熟知的几家，餐厅价位比当地贵，韩国客人出于好奇心光顾的情况较多。餐厅里边的姑娘，汉语都说的很不错，有些餐厅的表演，姑娘们会用粤语唱着曾经风靡中国的流行歌曲。如今在北京韩国人密集的望京地区还出现了朝鲜国营咖啡屋。图为2016年2月18日，北京，朝鲜女服务员在朝鲜餐厅玉流馆前等待顾客。玉流馆是朝鲜最顶级的冷面馆。




《每日新闻》电话采访了可以确认地点的22家店，目前有包括“正品天地”在内的7家中断营业。另据韩国《中央日报》报道，上海10家朝鲜餐厅中的7、8家店客人稀少，经营陷入困境。但是，日本人聚居地古北地区的“平壤高丽餐厅”12日有10余人服务员，正常营业。其中一个服务员说，“客人数量和以前没有差别”。图为2016年4月12日，位于浙江宁波朝鲜服务员就业的“柳京”朝鲜饭店外景。餐厅4月7日起关门歇业，从2015年年9月27日开始营业，总共经营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