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刊》第20期：在他乡的中国打工者

源济

在他乡的中国打工者
凤凰图片  2017-05-02

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越来越多的中国人选择投入海外打工或做生意。在他乡的中国身影呈现出中国人在海外的生存和梦想。图为莫斯科，在这里已打拼5年的祁显斌走在从宾馆到集散市场的路上。




有人称：早前，由于非洲基础设施不完善，机会多，许多中国人喜欢在非洲做生意。如今，他们身影开始出现在意大利、迪拜、法国等各个地方。图为阿联酋迪拜的一家中国商店。一位当地商人称：刚开始生意很好做，因为这边资源匮乏，很多东西都靠进口，像中国生产的日用品、玩具和机械产品，甚至蔬菜、肉，都是抢手货，中东其他国家和非洲商人都来迪拜采购。




2007年4月10日，阿联酋迪拜，阿拉伯客户正在体验中国的按摩椅。当地的一位华商称：在迪拜200多万常住人口中，只有约1/10是阿联酋公民，而其中真正有钱人也只占1/10，大部分迪拜居民都是外来劳工，薪水微薄的他们承担了迪拜绝大多数的服务业工作。




从内地人在90年代下海经商开始，在海外的华人逐渐形成一个自己的生活圈。2013年7月10日，法国巴黎13区唐人街，一名女子从商店中走出。法国巴黎13区的华人区是欧洲目前规模最大的华人聚集地。在塞纳河左岸的巴黎13区，中国餐馆比肩继踵，几乎每家店的招牌都是用斗大的“方块字”写成，建筑的格局也是依中国传统样式建造。




张畅（左）和他的妻子站在法国巴黎的咖啡馆内。他是那些从中国温州来法国做生意的其中之一。法国巴黎是海外温州人的一个主要聚居地，十万温州人制造了巴黎的“温州现象”。




2014年6月4日，汤加，一名当地人在中国商店购买面包。岛上的中国人主要以开超市为主，即使是岛上最偏僻的地方也有中国人开的小超市，这些超市往往用铁丝网护着，铁丝网上开一个小窗用以往外传递东西、收款。




少数在他乡奋斗的华人因为一些问题，与当地有一些冲突存在，但他们也在与他国的交往中慢慢磨合出一种合规的生存方式。2014年6月19日，意大利普拉托一家纺织厂被当地警察查出。由于安全设备不到位，以及使用黑工逃税，这家纺织厂被查处。当地的一名叫莎拉的意大利人说：“意大利人说中国人偷税漏税，但这里的意大利人也偷也漏。意大利人说中国人偷走了我们的工作，但不是这样的。是我们为了从中国人那儿拿到现金，把工作拱手相让。”1990年，普拉托只有169个中国人。现在保守估计，这个数字达到了4万。




2007年4月12日，意大利米兰街头，一名意大利警察因辱骂华人女司机而导致当地华人与警察发生冲突。图为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一名华人在唐人街扛着货物。中国驻米兰领事馆的张利民称：最近一段时期，中国商人一直被意大利警方严加监管。




2008年10月30日，意大利罗马市中心，当地警察正在对中国的食品商店进行检查。2008年9月中旬中国奶粉事件爆发，意大利官方开始加紧对进口中国食品的检查。意大利卫生部官员弗兰切斯卡·马提尼在接受采访时向消费者发出警告，建议消费者近期最好不要去中餐馆。这一警告给当地华人餐饮业造成“致命一击”。




在与他国的磨合中，在海外打工的华人也正试图逐渐融入当地。2013年6月14日，来自中国的约翰在意大利的一家咖啡店工作，他的儿子出生在意大利。但对于这群移民来说，因为当地的法律使得他们无法完全融入当地社会。即使是他们在意大利出生孩子，在没有到18岁之前，他们也不能获得公民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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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和当地法律规范的磨合问题，这些在外华人还面临着各类不安定因素。2010年7月，巴基斯坦爆发洪水造成1200万人受灾，超1600人罹难。图为当地的一名受伤的工程师被同事搀扶着撤离。




2006年2月15日，巴基斯坦卡拉奇附近发生枪击事件。3名中国工人中弹身亡。图为巴基斯坦官员在查看中国工人遗体。




2014年10月14日，巴基斯坦伊斯兰堡，一名被基地组织绑架的中国工程师被释放。




当地时间2015年3月17日，瓦努阿图，一名中国建筑工人正在为同事剪头发。事发时，当地有25名中国工人在修路，飓风来临后他们不得不暂停工作。这一地处南太平洋的岛国在3月14日遭遇飓风重创之后，造成24人丧生，3300人流离失所。瓦努阿图总统朗斯德尔表示，这次飓风把近年来的建设“全部摧毁”，他呼吁国际社会进行援助。




2009年8月31日，缅甸果敢，中国服装店老板蹲在地上哭泣。前几天，她的商店刚刚遭到洗劫。




2009年2月13日，中国和越南的边境处，中国民众正在边境门口搬运苹果。




2011年2月24日，滞留在利比亚的中国工人穿越边境进入突尼斯。一位中国工人回忆：“工地周围不断发生纵火、抢劫和枪击，我们梦里都能听到枪声。一位老乡在搏斗中失去了生命，我们决定离开，抬着受伤的伙伴躲进附近的山上，忍冻挨饿坚持了几天，终于看到五星红旗。”




当地时间2016年7月14日，苏丹喀土穆，由于地区冲突，中国公民从南苏丹撤离抵达当地。




在莫斯科工作的祁显斌称：几月前的一个凌晨4点钟，梦中被连串爆门声惊醒，数十名莫斯科警察持枪闯入他住的宾馆。“他们把我们推到地上”，混乱过后，警察开始检查各人护照和住址证明。打拼5年，对中国人祁显斌来说莫斯科依然是个陌生的城。图为莫斯科的晚饭时间，对于在外的祁显斌来说，这一刻是中国同乡相聚的轻松时刻。




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岛上购物广场中的李丽华（音），她在这里售卖中国制造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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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联邦移民服务人员正在检查中国打工者的证件。




抛去这些安全因素，一部分在他乡的中国打工者多是因公司调派来到了国外。38岁的陈检来到马来西亚（以下简称大马）工作已经6年，当年在株机公司报名到大马工作的有近200人，但最终成行的只有37人，他们成为株机在大马最早的一批员工。2013年4月，陈检在一次爬山活动中结识了现在的妻子林佳蕙。林佳蕙是马来西亚华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从事财务工作，是祖籍福建的第四代华侨，当她得知陈俭等人是为他们造动车的中国员工后，很热心地为他们做了免费的临时导游，经过1年多的交往，陈俭和林佳蕙的感情迅速升温。图为2017年4月6日，辛苦一天的陈检回到家中和妻儿团聚，这是他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




马俊禄刚刚过完40岁生日，就接到了准备返回沙特sino28钻井队工作的通知。这是10年来他在家过的唯一的生日。 图为2008年5月23日，马俊禄与战友们在风沙中的沙特荒原上运送钻井施工设备。




当地时间2015年08月15日，尼日利亚拉各斯，中国铁建旗下中土集团尼日利亚公司总经理李庆勇加封拉各斯州伊科若杜镇最高酋长头衔，该镇酋长委员会和大土皇、长老等民间重要人物出席加封仪式，约3000名当地民众莅临现场载歌载舞气氛热烈。




2012年3月13日，西班牙马德里市中心的一家中国商店前，一名中国男子坐在路边等待装货。与许多欧洲城市一样，马德里多年来一直是中国人群体的奋斗之地，但在西班牙，它的增长速度超过了大多数城市。




巴基斯坦，早前上千名中国工人来到这里建设光伏发电站。当地一位负责人称：刚来到这里时，巴方员工是在四千人左右，中方员工一千人左右。浩浩荡荡几百人的队伍放电缆，旁边还有站着给大家喊口号的人，让大家走的时候一起走，然后还有很多人在鼓掌在加油的，那时候中国人巴基斯坦人不分你我，不分彼此大家都是同样去做一件认认真真去做一件。图为航拍中的光伏发电站，白色的清真寺坐落于蓝色的光伏电板里。夏鹏程/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