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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 《角色》:狐图社2015年终策划:对套路生活发声 我的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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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20 02: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狐图社2015年终策划:对套路生活发声 我的摇滚
搜狐图片  2016-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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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活法,只要做着自己爱做的事儿,努力用心,就会发出一点光,哪怕这点光只能照亮自己和周围的三五个人。
——狐图社2015年终策划之《我的摇滚》
  我叫伦君洋,土生土长的北京80后,干着朝九晚五的公务员工作。外表看来文雅,内心有颗狂热年轻的心。闲暇之余爱玩硬核摇滚,还组建了自己的团队。白天的文职员,夜晚的硬核主唱,我在两种角色中切换自如,也更享受这种动静鲜明,略显分裂的生活。
  图为1月23日,伦君洋在MAO LIVEHOUSE新年首演的舞台上尽情地唱。摄影:杨一凡 编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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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对朋克不陌生,对硬核却可能不太了解,硬核初期来自于朋克,可以大体理解为摇滚,只是节奏和音乐上相较于朋克稍有变化。遇到摇滚、朋克、硬核这些词,很多人联想到暴力、堕落、毒品。其实不然,从硬核摇滚乐发展出的亚文化,已在美国东海岸得到广泛接受,并以号召不沾毒品和酒精的节制派信仰最为著名。硬核文化,同样强调朋克的DIY精神:自己制作唱片,宣传物品,通过圈内人的信息网,组织自己的现场演出。摇滚不仅仅是喧闹的代名词,它也充满正能量。
  与我而言,硬核给了我一种新的看待事物的方式,硬核可以让我无论何时何地做真实的自己,朋友也不会因为杯中酒的多少衡量我们的交情深浅。我努力在“分裂”的城市中寻找一生活态度。硬核所表达的“寻求真理,追求自由”与我对生活的追求不鸣而合。硬核给了我诠释自己的最好机会。它作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激励我去寻找生活中的答案,而不是坐以待毙。通过它我可以去思考,可以去表达自己的想法。
  图为1月20日,君洋与“嚣排练行”老板聊天,墙上挂着甲壳虫的一张海报。摇滚青年的偶像是指引他们披星戴月的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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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为北京人,可这个城市除了给了我不同与外地人的归属感之外,我也同样承受它变化发展所带来的不断涌入的陌生面孔和强大的洪流,以及莫名的压迫感。它让我时常感到迷茫。
  我觉得北京就像一个“超级城市”,它在不断的扩充自己的容量。它伴随我的成长,也让我更清晰的看到了它的变化。它正在发展成为一个分裂的二元城市:城市中心的全球资本精英和城市周边的普通百姓。我们乐队也曾创作过一首歌,叫“City Of Contrast”,描述关于北京城市现象,大体说的也是这个分裂对比的意思。
  由于家离单位较近,我习惯于每日步行上班,一路还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以前上班的地方就在故宫,每日上班早高峰,路上都会遇到迎头匆忙赶路的人,身旁的人流车辆,喧嚣不止。但只要踏入故宫,就超级安静,一切就像是被阻挡在脑后。那种闹中处幽,有时候对我而言更像是一种逃离,逃离这繁杂的世界。
  北京的故宫和胡同对我来讲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如果说故宫是这座城市的心脏那么胡同就是北京的躯体。大经厂胡同6号对我而言更是意义不同。它是一间排练室(现在已经关了)那里算是我音乐爱好真正起家的地方。大学时期,我以鼓手的身份跟着以前的乐队“Morning Sir”排练,在那里有过许多回忆:我第一次拥有自己的设备,第一次去Livehouse演出,乐队成员间难免的吵架,甚至是个人的情感危机等等,也算酸甜苦辣样样尝过,我想正是这些经历所以它才能被我铭记。
  图为1月20日早,伦君洋步行去往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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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大多数人上班日的早晨一样,起床上班,吃早点。偶尔吃腻了食堂,我也会跑到便利店买些零食来充早点。
  图为1月20日,伦君洋到便利店买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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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工作的原因,在办公室我需要衣简装素,平时喜好的摇滚元素更是不能体现。所以和乐队的其他人比起来,我更像是个内心摇滚,外表不融合的外人。
  图为1月20日,早八点,伦君洋准时到达办公室开始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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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从事机关文秘工作,在办公室说话办事都需要小心翼翼。在体质内,你不能当最聪明的一个,也不能做最笨的那个,还不能太个性分明,这其中的分寸拿捏着实是个技术活。大家都规规矩矩的,像是活在套子里的人。一天繁杂琐碎的工作下来,我时常需要深吸一口气来缓解这一天的紧张感。
  图为1月20日,伦君洋开始整理当日需要交给领导的文字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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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后,除了看美剧,乐队排练占用了我多数时间。后天(23日)有场新年演出,下班后为了不耽误排练时间,我在路上买了便利晚餐匆匆赶到排练室,乐队吉他手已经先我到了。排练室都是按时收费,一小时60元到100元不等。作为硬核音乐爱好者,对于国内摇滚从业者的状态了解的也并不是很多,但是我身边儿的乐队兄弟们都在发自内心的很努力认真地做好自己的音乐,而且水平也真的很不错,不过摇滚乐本身占有的市场份额就过于少,再想从这里面分享一杯羹实则是更难,所以只能自己埋头苦干做好自己吧。
  我从大学接触硬核到喜欢这种风格也快10年了。这10年里,经历了很多的人员去留,但最终的喜好,还是让一部分人坚持了下来,我们不为金钱,只为音乐中那个纯粹的真我。
  图为1月20日,君洋在排练房里吃晚饭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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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时,乐队伴随了我生活的四分之三。如同很多人的恋情一样,大学毕业,我参加的乐队也就此解散。这期间,我踌躇过一大段时间,后来联系以前的队友想继续组乐队,但只有当初的贝斯手我们俩愿意。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希望,可这个时候贝斯手意外腿折了,这是对我当时最大的打击,只觉着做不下去了,但却有不甘。拯救我们的一个契机是,那段时间恰逢澳大利亚著名乐队PARKWAY DRIVE来京演出,我们两个人最后赌注,如果看完这场演出,再做任何努力还是不成功就放弃。之后寻找成员也用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好的是团队组成了。所以我给乐队取名叫“the last resort”,是为了致敬我最爱的英国skinhead乐队,顺便想翻译个中文名字,按照单词意思选择了“最后一招”。也表达这是我的最后一支乐队,我的最后一招,必然是大招。
  开始做音乐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很多,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热爱,起初只是想有个自己的乐队,大家能够一起乐呵一下,后来想着能创作一些好的作品,通过演出被部分人认知与认可,其实这也是一种自我销售,从而获得自己认知!
  图为1月20日,君洋与队友在一家地下琴行内排练。京城的摇滚青年大多选择在地下3、4层的琴行排练,避免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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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队从组建到现在,原始的阵容只剩下我和鼓手小宇了,很多人都因为各种原因不在继续了。剩下的几个成员都是后续加入的。搞音乐的,尤其是搞摇滚乐的性格方面都有些个性。有时候相处久了难免会有冲突,但在音乐面前,共同的喜好抵消了所有。而回想起来,与他们在一起的每段时光我都是最开心的,因为“最后一招”对于我们来说更像个大家庭,每个人心灵的归属感特别强烈,大家都能乐在其中。
  图为1月23日,“最后一招”在MAO LIVEHOUSE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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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我们内部的音乐节是我们最期待的PATY,全国五河四海的朋友都会聚集到北京。很多深圳的朋友每到这个时候,头一天晚上到,第二天看个演出,后天再背着包就走。这天对于他们来说相当于过年。你会觉着平时生活上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因为硬核,见面就像是老朋友,在音乐上我们有很多聊的话题,时常会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图为1月23日,作为一名资深的曼联球迷,君洋在MAO LIVEHOUSE新年首演的舞台上,向朋友们分享并展示曼联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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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我们内部的音乐节是我们最期待的PATY,全国五河四海的朋友都会聚集到北京。很多深圳的朋友每到这个时候,头一天晚上到,第二天看个演出,后天再背着包就走。这天对于他们来说相当于过年。你会觉着平时生活上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人,因为硬核,见面就像是老朋友,在音乐上我们有很多聊的话题,时常会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图为1月23日,作为一名资深的曼联球迷,君洋在MAO LIVEHOUSE新年首演的舞台上,向朋友们分享并展示曼联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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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dom is a strong seed planted in a great need”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我完全陶醉在我喜爱的音乐中,尽情释放,有时候的“嘶吼”是对这个世界最直接的宣誓和最好的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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