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在《动物凶猛》里写过这么一句话：当我第二遍看《青春之歌》、《苦菜花》这些小说时，那些书中涉及羞羞的张页犹如扑克牌中的王牌，都被翻得格外旧。
众所周知，很少有人是在性教育课上第一次了解到性的，就好像男孩很少需要靠体育课来练身体一样。在奇妙的成长中，大家总会多少意识到，世界的某些面相是要靠自己去探索的。
所以，王小波也说过那么一句话：假如一位严肃作家写了性，尽管其本心不是煽情、媚俗，而是追求表达生活的真谛，也不能防止这书到了某个男孩手里，起到“动手”前唤起的作用。
谁说不是呢？
大卫，男，24 岁，诗人、说唱歌手
F=《男人装》 大= 大卫
F ：自己交代吧。
大：好像是我们上初一的时候，有一门课叫“青春课”（青春期性教育），周五下午第一节，单周没有双周有。那课本就特别黄。
F ：你初中才上这道儿?
大：你要说是怎么生孩子的那种知识，那我上小学就知道了。但那课本意义不一样，它里面有好多不堪入目的词，比如什么**、**、**啊等等这些，我以前都是不知道的，我就按图索骥分别去查了一下这些词的意思，才恍然大悟，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些事情。
F ：你们这青春课教的也太全面了点儿吧。
大：真的，那课本里囊括了与青春有关的一切事物，从生物领域到法制领域，再到伦理，再到武术……
F ：……武术?
大：就是那书里有各种示意图，比如有一段，画的是一个叫小红的女生，在外面碰到了几个大人，说是要邀请她去“玩玩”。然后那个小红就被人家胁迫了，她就发动攻击，踢人家蛋蛋……
F ：你当时学了那些词儿以后，有想入非非什么的吗?
大：这本书确实让我这样的青少年产生了一些非理性的冲动。但是，可能是我生性比较懦弱胆小，真说去性侵或者找个姑娘试试什么的，我当时肯定也不敢。但我当时也确实产生了一种冲突，就是很想去酒吧看看，因为那个教科书里把酒吧描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yin窝，糜烂到了超现实的地步。只要你拿了陌生人的酒，里面就肯定有迷药或者DU品。或者说，只要你去了酒吧，就必然会被迷J或者被轮流，再不然就是被人大卸八块。以至于过了好几年以后，我第一次去酒吧，人家请我喝什么我都不敢喝，自己也不敢去买任何东西，总觉得喝了就要被迷了。
F ：当时跟同学聊这些东西吗?
大：严肃的讨论肯定没有过，但瞎扯淡是有的，比如男孩之间互相闹着玩，就说，你丫再跟我牛逼，我就“鸡尖”你；再比如大家聊起来，说哪个女班长特别讨厌，就说，靠，哪天咱们一块给丫迷了。当时大家就是这样，新学了一堆这种词，就要在任何可以使用的场合使用它们。
F ：有什么小说里的不害臊描写你特别喜欢的吗?
大：那肯定得是《霍乱时期的爱情》 里的初夜了。太喜欢了。
F ：真的？那段儿写得挺隐晦的啊。
大：你看那句，描写女主角对男主角的器官，“坚决感到害怕，又对他的孤独感到同情”。一语道出了人类情欲的极其复杂以及荒诞。它看似布满了攻击，欺骗，甚至毁灭，控制。但深处却隐藏着无尽的卑微，同情，恐慌。我的专辑的名字叫做《情欲 伤疤 被侮辱的人》，就是试图表明，人类的一切历史，皆是情欲史。
《霍乱时期的爱情》
《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加西亚·马尔克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出版的第一部小说，讲述了一段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爱情史诗，穷尽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忠贞的、隐秘的、粗暴的、羞怯的、柏拉图式的、放荡的、转瞬即逝的、生死相依的……再现了时光的无情流逝，被誉为“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爱情小说”，是20 世纪最重要的经典文学巨著之一。
Kiara，女，18 岁，高中生
F=《男人装》 K=Kiara
F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开头。您就自己说吧，哪本书?
K：我记得是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看了本韩国的言情小说……哎我一下想不起来叫什么了，你等我查一下啊。
F ：……
K：查到了。卧槽，叫《那小子真帅》……我觉得自己像个脑残……
F ：没事儿没事儿。我没看过这个小说，里面写得详细吗?
K：具体的记不清了。但也没有特别详细，但反正你一看就会知道他们俩人在干什么。
F ：看这本书之前你有最基础的嘿知识吗?
K：有……但我想不起来是怎么有的了。就有一件事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小时候在家里翻杂志，是我家长买的那种关于如何教育子女的杂志，好像是叫《家庭教育》。里面有篇文章，讲大人应该怎么给子女进行嘿教育。文中的那个家长跟孩子说得特别直接：“男人的**进入女人的**，这便是嘿嘿。”这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根本忘不了。
F ：等于说是你家长看了一篇讲怎么教育你的文章，结果他们看完也没来教育你，还得靠你主动去看同一篇文章来接受教育?
K：对……
F ：还是回来说那韩国小说吧。当时看完感觉如何？激动吗?
K：其实没多大感觉，就是当时晚上躲被窝里拿着手电筒看小说，看到这段觉得，哎，这段有点儿意思嘿。但确实没觉得激动什么的。
F ：那你真的开始产生X意识是什么时候?
K：那都得初三的时候了，有男朋友了以后。当然不是初三才知道的，很久以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有男朋友以后才开始觉得这件事挺重要的……这话我怎么边说边觉得很是奇怪啊。我的意思是说，从那以后才会关注自己的外貌和身材，会对和X有关的问题感兴趣。
F ：我知道你还挺爱读书的，有什么小说里的嘿嘿描写你印象特深刻的吗?
K：《荆棘鸟》。可能是第一次严肃认真地看这种描写。
F ：《荆棘鸟》……我估计问我妈的话答案也会是这个。
K：有的像日本作家写的那些，都太……比如川端康成的《睡美人》，我看了几十页实在看不下去了，全都是老人对少女身姿的YY。对了，前几天看樱庭一树的《赤朽叶家的传说》，里面有一段还挺喜欢的。还有《孤独美食家》里那种把X和美食一起写的写法，也很喜欢。
《那小子真帅》
小说《那小子真帅》是韩国美少女作家可爱淘的第一部作品。自2001 年该部小说在网路上发布开来便迅速得到传播，进而走红。该小说在韩国出版后，销售量连续突破历史纪录。
王弗洛，女，25 岁，纪录片导演
F=《男人装》 王= 王弗洛
F ：你是看书了解到X的?
王：还真不是。当然书也看了不少，我小时候也是爱看书的，不过你不是要跟我聊X启蒙吗，又不是聊文学。
F ：那您是看……?
王：看家里嘿嘿录像带知道的。当时差不多小学一二年级吧。而且那带子播放出来直接就是站着咬，我都看傻了。
F ：够早的。
王：我后来还带了个朋友一起看，趁有一天夜里我爸妈都不在家，就在我家的沙发床上一起看，她都快瞎了，还问我是啥。我虽然当时也傻吧，但还是很自豪地跟她说，没骗你吧，真是演这个。
F ：那就完全没通过文学来启蒙吗?
王：有啊，《爱的饥渴》，还有《欲海狂魔》什么的。我忘了后一本是不是叫这个了。就记得有一段他们在船上干，写得还挺带劲的。
F ：当时觉得片儿好看还是书好看?
王：关于书吧，有一段说起来很装逼。我小学时候读顾城，因为三年级的时候我妈要求我写日记，做摘抄，而顾城有些诗比较短，所以我就抄这些。结果后来我发现家里有一本他写的小说，叫《英儿》。一直到现在，我都只看了其中的一节，叫《初夜》，讲的是他和英儿第一次嘿嘿，匆匆忙忙的，因为要赶在谢晔回家之前。然后就是他们天天搞什么的，现在看英儿真是个YD的绿茶婊。
F ：那你通过文字对X的认识主要是通过这个?
王：对。和看片儿真的不一样。就是在看《英儿》的时候，确实第一次感受到了和黄片中不一样的东西，感觉很浪漫。觉得X是美的，不肮脏。这一点很重要。
《爱的饥渴》
《爱的饥渴》发表于1950 年，中篇，是一部极重要的纯文学小说。它扎根于作者三岛由纪夫深层意识的性愿望和美的倾向，进而发展到伦理道德的必然性，使两者达到精彩的一致。《爱的饥渴》受到了莫里亚克《爱的荒漠》的影响，三岛的文学“野心”都倾注在了《爱的饥渴》上。三岛能够理解莫里亚克作品中的凄厉，并把建立在这种理解之上的影响，深深地渗入超越本人白的《爱的饥渴》中去。
培培，女，31 岁，自由职业者
F=《男人装》 培= 培培
F ：请讲……
培：具体书名记不太清了，可能是《风流老顽童》，也可能是叫《九阴九阳》。总之是90 年代初的那种羞羞武侠，作者都叫什么“令狐庸”、“金庸新”之类的名字。感觉像狂热粉丝写的同人YY 文。
F ：那书里都写什么了?
培：好像也不是特别羞，没什么具体的X描写，就各种大姑娘给男主角投怀送抱什么的。对了，有一段，讲黄药师给一帮大姑娘换胸……
F ：……换胸?
培：对，说是胸烂了，所以就换胸……
F ：那会儿您多大啊?
培：当时是1990 年，我五六岁吧也就。我认字早，读得通顺极了，画面感特别强。真是吃亏就吃亏在认字早上了，启蒙读物都是这路子的，学习X知识都学得血淋淋的。好在并不影响对嘿嘿的热情。
F ：那当时看的时候什么感想啊?
培：当时就觉得卧槽武林高手真是豪迈啊！但那书写得也朦胧，关键性的内容都没有，所以我看完还是一知半解的。
F ：那也没找人打听一下关键性的内容?
培：没有啊。我天生就是学习委员的命，别人说这个我都说，啊，真流氓！不听！真是致力装蛋三十年啊。
F ：……那后来还看过什么带劲的书吗?
培：《故事会》啊！必须首推《故事会》！情节各种奇葩和带劲，具体的香艳描写也很有那种农村画面感。相比之下，什么《诗经》之类的根本不够生猛，太多美感和韵律感了……这方面还就得是《故事会》。
F ：比如呢？有什么故事?
培：比如说在大兴安岭，一男的打猎受伤了，被一女猎户救到家里，他躺在人家的紫红色大毛衣里就有了反应。女猎户给他下了个吐真剂，结果在欲望和药剂的影响下，这人就欢天喜地地说了个什么秘密，然后就嘿嘿了。而且之前俩人中间还拉了条线，如果线弄乱了，女猎户他爹就要把那男的砍死。结果俩人完了事儿，女猎户又把线重新给拉直了，早上起来还给男的沏了蜂蜜水……哎呦那个温馨浪漫的大土炕啊……
F ：真带劲啊……
培：是啊。说到这儿想起来，前一阵有个国产的GV，攻跟受说：我累了，你寄葛儿往里兑……
F ：哈哈哈哈。您是什么时候过渡到视频学习的?
培：初三了吧，在一个同学家看的什么纳粹风流史，都是雪白的妹子啊，身体特别好，还有慕残的情节，各种缺胳膊断腿的……前几天我还重温了一回。
F ：敢情您各个阶段的开头都很重口啊……
培：我就是这么一个被重口味眷顾的人啊。
《风流老顽童》
本书系“金庸武侠精彩人物系列”的首卷。
与《绝剑惊绝》等续续书不同的是，此书忠实于金作中的老顽童性格，笔笔有宗，惟妙惟肖，货真价实，决不瞒天过海欺骗读者。故事说的是，老顽童周伯通在第三次华山论剑之后，与一灯大师及老情人瑛姑同回百花谷，旧梦重圆，生得一女，却因贪玩成性，终又离家出走，再入江湖招惹是非……
吕伟，男，32 岁，科学家
F=《男人装》 吕= 吕伟
F ：你这名字一听就知道肯定正经不了。
吕：我自己坦白从宽，《西游记》，《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还有我老爹的一些黄书……
F ：《西游记》？老鼠精跟小和尚那段儿?
吕：不是不是，是我还上幼儿园的时候，当时看小人书的《三打白骨精》，看到女妖精把唐僧捆绑起来，我就感觉莫名到位了。当时的反应就是想撒尿，想让人把我捆起来。
F ：合着你S*M启蒙比X启蒙还早?
吕：应该算是吧。而且只有童年时候有那种感觉，要不是你问，我都忘了这段了。想起来还挺有兴趣的。
F：不过《西游记》里毕竟是有普通的小花园嘿嘿的……
吕：当时不懂，当然确实会专门爱看女妖精的故事。再说我当时看的是小人书，不是绣像本啊。
F ：后来呢?
吕：小学以后就是看字儿书了，反而有很多东西看不懂。比如马伯庸前一阵讲过一本书叫《后西游记》，里面讲套圈婆婆跟小行者斗法，小行者的如意棍在婆婆的圈里捅进捅出，两人大汗淋漓……问题是这书我小学时候看过，这段就完全没看懂。要不是马伯庸翻出来，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节了。
F ：所以你小时候除了爱好绳艺之外都特别纯洁。
吕：差不多吧，我们二三线城市没你们北京那么开放。我记得有件事，都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了，有个同桌的女同学给我讲了个故事，说一女生喝了碗男生喝剩下的灰豆（注：一种西北小吃），就怀孕了。
F ：当真事儿讲的?
吕：她是当真事儿讲的。就我当时来说，也只觉得怀孕应该没这么容易而已，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现在想的话，怀孕对我们可能就是个名词，就知道这样能生小孩，但具体怎么回事，就很少有人清楚了。但我们当时肯定都是很感兴趣的，不然这种破故事怎么可能流传开来，还是因为好奇。
F ：也没问过父母?
吕：小时候肯定问过，比如追问自己从哪儿来的，为什么有的发育早的男同学长毛了我还没长。等有了性意识以后就没问过了，而且从其他渠道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以后，就觉得家长真是莫名其妙，这么点儿事非要编得鬼话连篇。
F ：其他渠道是什么渠道?
吕：那就是上初中以后看《家庭》杂志，里面介绍各种东西，比如青春期的梦是怎么回事，夫妻如何过嘿生活更和谐，还有人写信提问说有国外亲友推荐伟哥，请问到底怎么样云云。然后就是看嘿片，我还记得是1998 年世界杯决赛巴西对法国的日子，我跟我同桌还有另外一个家里开饭馆的同学到他家里，假模假式地看了会儿球，然后就开始看嘿片了。我当时还觉得挺恶心，看完就睡了一觉。
F ：那之后还看小说吗?
吕：就看家父收藏的那些，比如《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我第一次在家里看到的时候还有封面，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就没有封面了。开头还有个序，内容是两个人聊天，说这本书在西方影响很大、但在我国看就是嘿小说什么的。家父年轻时买了不少这类的书，好像也都是正经书店买的，但我当时也都得偷着看。一直到我上大学之前，家里的这些书，每一本摆放的地点和位置，我全都门儿清。
F ：现在呢?
吕：我再回去就都找不到了，但也没去问。家父他老人家以前说过，他的书以后都留给我。不过当时就又补了一句，说他买的书也有不少是糟粕。
《西游记》
《西游记》是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是由明代小说家吴承恩所创作的中国古代第一部浪漫主义的长篇神魔小说。《西游记》主要描写了唐朝太宗贞观年间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白龙马四弟子保护唐僧西行取经，沿途历经磨难（连同唐僧出生到取到真经后的磨难共九九八十一难），一路降妖伏魔，化险为夷最后到达西天，取得真经的故事。
蒋永舟，男，27 岁，杂志编辑
F=《男人装》 蒋= 蒋永舟
F ：说说吧，当年是看了哪本书就硬梆梆了?
蒋：当然是阿拉伯文学的不朽名著《一千零一夜》了。
F ：那会儿你多大?
蒋：小学五六年级吧。书是我妈给我买的，她还以为是儿童文学呢。其实……它真不是。
F ：还有什么印象深刻的情节?
蒋：整本书的故事我都是记忆犹新啊。最震撼的当然还是开头，讲的是两兄弟，都是国王，各管一个国家，其中国王甲要去看他弟弟国王乙，出门想起来有个礼物没拿，所以就回宫去拿礼物，没想到进屋一看，他的老婆——也就是王后——正在跟一帮黑奴群嘿。你说我看个世界名著，上来就给我这么猛的。
F ：有哪段脏词儿现在还记得的吗?
蒋：有一段是讲个女嘿奴，后来当上了国王，就把她以前的主人找来，让他给自己按摩腿。这个男的就很紧张，觉得，陛下要“刚”我。结果摸了国王的腿以后，就觉得，我日，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的腿是这样的，“像丝绸一般的顺滑”。然后要按摩到大腿根的时候，国王就说：“你再往上。”那个男的就哭了。国王说，你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杀死。然后他就摸到了国王的女性器物，大吃一惊，心想国王原来是个阴阳人。
F ：这么劲爆啊。当时看的时候心情如何?
蒋：别提了，当时躺在床上看的，看着看着就自己走起来了。那天就我自己一人在家。然后就每天晚上躺在被子里看书了，就这样懂得了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
F ：你自己走起来也是跟这书学的吗?
蒋：就是那个女奴国王跟她前主人说的：如果你在我大腿根上摸到了什么，就要一直揉搓它，直到我满意为止……然后她那倒霉主人就哭了。
F ：你这背的也太熟了，当初得看了多少遍啊?
蒋：别提了，今年过年回家的时候我还上网查了一下，发现这套书有五本，而我妈只给我买了其中的第一本。当然了，那第一本就有500 多页，而我小学的时候看了两遍。一个小学生把一本500 多页的字儿书看了两遍，你能想象这意味着什么吗?
F ：那你现在好奇后面那四本吗?
蒋：当然了啊。我今年试着去孔夫子旧书网上搜过后面的四本，结果都没找到，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了。
F：回来说当年，你看完这书以后跟同学交流过吗?还是光自己看着爽了?
蒋：当然不会跟别人交流了。那时候我还信教呢，老实得很。早在《旧约》里摩西就说，汝等不可jian yin；后来到了《新约》里，耶稣也说，什么叫不可jian yin呢？就是你看见一个女人的身体，想那啥啥她，那就先是犯戒。你想想我都信这些的，我得是多纯洁的一个少年。
F ：那你有受什么不好的影响吗？比如看完书了差点去当**犯什么的?
蒋：真没有。我小时候是那种特听话也特怂的孩子，不可能看了本书就去违法犯罪的。而且那时候我女生缘很好，就觉得自己将来这方面是不会缺的。没想到后来……
F ：现在回想起来，你觉得那本《一千零一夜》值得向大家推荐吗?
蒋：当然。这本书翻译得非常好，文学性很强，堪称是真正地还原了阿拉伯文学的精髓。
《一千零一夜》
《一千零一夜》是阿拉伯民间故事集，又名《天方夜谭》。因其内容丰富，规模宏大，故被高尔基誉为世界民间文学史上“最壮丽的一座纪念碑”。它是世界上最具生命力、最负盛名，拥有最多读者和影响最大的作品之一。同时，它以民间文学的朴素身份却能跻身于世界古典名著之列，也堪称是世界文学史上的一大奇迹。
（完）
作者=邴五条 采访=邴五条 摄影=邓熙勋 化妆=丁丁 编辑助理=陈阳 灯光+场地=气场影棚 编辑=姜一
狗仔卡
发表于 2016-2-9 07: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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