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剧本都是根据我的回忆写出来的,我只能写出我经历过的事,那些让我感动,激起我的强烈情感的事,这样的事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制作过的所有电影或多或少都跟我在关系方面遭遇有关,比如我在制作电影时或之前与某人分手。在执导《睡眠科学》(The Science of Sleep)时,我还深爱着一个女人,而且希望通过电影让她也爱上我,当然这并未奏效。制作电影并未减轻记忆的痛苦,但至少我觉得我正在将悲伤转变为一件有建设性的事情。有时制作电影会加深记忆的痛苦,因为电影会让你无时无刻地想起这事。但当演员能很好地融入角色时,我感到他们也在分担我的痛苦。看着银幕上的演员,我也会嘲笑自己一番,回忆的痛苦就没那么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