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第237期：脱北者艺术团

源济

成立于2007年的“平壤统一艺术团”是由脱北者组成的艺术团体。为了生计，他们将朝鲜传统歌曲和舞蹈引入韩国。他们生活节俭，却享受着在北方难以得到的自由。摄影/Getty/Chung Sung-Jun 编辑/闻烜






“平壤统一艺术团”（Pyongyang Unification Art）成立于2007年，成立之初的9名成员均为“脱北者”，此前在朝鲜她们均为演员。图为2013年4月5日，韩国安城，艺术团团员在宿舍楼的楼梯上。






受到韩国艺术委员会及首尔文化财团的支持，艺术团得到发展，并逐渐开始在20多个韩国城市进行巡演。图为2013年4月5日，韩国安城，艺术团宿舍里，赵洙敏（Cho Soo Min，左）与同事交谈。赵洙敏在2006年从朝鲜逃至韩国。






艺术团在韩国受到欢迎，甚至建立了自己的网页。网页介绍中写着“我们致力于南北统一，并展示我们最好的表演”。图为2013年4月5日，韩国安城，团员在宿舍内交谈。






艺术团自称是私人性质，其目的也不在于盈利，而是做一个“统一的先行者”，其不少演出也是免费性质。图为2013年4月5日，李阿炫（右）、赵恩海（Cho Eun-Hae，左二）与同事在艺术团排练厅排练间隙休息。赵恩海于2007年从朝鲜逃至韩国。






2007年建立以来，艺术团已经在韩国各地举行了超过500次演出。其中一部分集中在监狱、福利院、学校等地方。艺术团也希望借此号召更多人关注监狱人权、教育、妇女权益等。图为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艺术团驻地赵洙敏在吃早餐。






在表演节目正式登台前，艺术团经常会放一些显示朝鲜现实的视频，希望以此来增进观众对朝鲜的理解。他们也希望借自己的努力克服两国文化的差异，使半岛最终走上统一道路。图为2013年4月5日，韩国安城，申荣海（Shin Jung-Hae，左）与赵恩海在宿舍交谈中放声大笑。申荣海于2005年从朝鲜逃至韩国。






2013年4月5日，韩国安城，李阿炫（中）、赵恩姬（右）和同事们在一家韩国餐厅吃饭。酒足饭饱后成员们开始聊天说笑，桌子上则留下了十几个空盘子。






演出时，艺术团会精心编排节目，并分为不同的章节和主题：音乐、舞蹈、传统文化、统一主题的表演等等。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赵恩海和同事Bang Bun Ok（上）在室内休息。Bang Bun Ok于2005年从朝鲜逃至韩国。






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赵恩姬在宿舍进行出发前的准备。这个房间即是休息室又是衣柜间、化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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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2012年，韩国境内已经有超过2万名“脱北者”。但与不少“脱北者”起初想象的不同，在韩国的生活并不容易，工作机会也难以得到。像艺术团这样的团体在“脱北者”里算比较幸运的例子。图为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表演出发前，团员李阿炫（Lee Ah-Ryun）在宿舍里化妆。






尽管两国语言相通，但口音与文化差异还是将脱北者排斥在韩国的文化圈外。而艺术团则充当了弥补两国文化裂痕的粘合剂。图为2013年4月6日，赵恩姬（Cho Eun-Hee）在宿舍帮同事化妆。1997年，赵恩姬随同家人从朝鲜逃至韩国。






艺术团并不是第一次到安城演出，2012年8月艺术团就曾到此演出，并受到当地民众的追捧。图为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艺术团团员们在宿舍楼门口等车接他们去表演。






即使加上韩国方的几名管理人员，艺术团的人也并不多。艺术团网站上一直挂着招聘启示，并称“会唱会跳的都可以来”，但主要的成员却一直未变，相应艺术团的杂事也只能团员们亲力亲为。图为2013年4月6日，一名团员在音乐厅后台调试设备。






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Namsadang音乐厅，赵恩熙在舞台上表演。Namsadang同时也是韩国当地历史悠久的一个文化演艺团体。






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Namsadang音乐厅，赵恩熙在舞台上表演。艺术团的几名成员都要练习大量表演项目。独唱、舞蹈甚至一些杂技项目都由不足十名团员完成。






团员也会带着家属孩子参加巡演，图为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Namsadang音乐厅的后台，一名团员在给儿子看手机。这个孩子也受到其他团员的喜爱。






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Namsadang音乐厅，一名团员在化妆台前休息。后台堆满了演出的道具，团员们也只能趴在化妆台上小睡一会。






艺术团成立六年，一些团员也开始重塑自己的生活并组建新的家庭。图为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表演结束后，艺术团的团员在车内照顾其中一名团员的儿子。






2013年4月6日，韩国安城，一名团员在表演后台照顾自己的儿子。相对于他的母亲来说，他一出生就不太需要对“自由”、“抗争”之类的词汇考虑太多，而只需要更快乐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