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Jinan90 于 2011-12-15 21:15 编辑
跨越中南海的墙,了解真实的毛泽东 ——之采访吴凤君 文章作者:寒星 项雨
写在前面的话: 生于80后,我们从小被告知我们生活在一个伟大的新时代。 小时候,在老师和家长的教育下,我们知道了近代中国的屈辱,有一种深刻的民族悲情。从1919年五四爱国救亡运动起,中国新青年的崛起使我们看到了希望。之后的30年,五四青年毛泽东,周恩来等带领我们民族从灭顶之灾中崛起建立了新中国。抗美援朝的胜利,两弹一星的成果,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等成就,使我们感到无比骄傲。 然而上学之后,从教科书上对历史的一知半解,到自己所能接触到的零星线索以及伤痕文学的影响,使我们感觉那个年代很不可思议,尽管那样激情燃烧的岁月也令人神往,但似乎做了许多超现实的事,并因此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这让人觉得那个时代的人太傻了。甚至按照某种逻辑想当然地把那时候的贫穷都归结为不搞计划生育,没搞改革开放,觉得做人还是应该现实点好,管他黑猫白猫,发展才是硬道理。殊不知我们改革来,开放去,实际是改掉了社会主义优越性,放弃了自力更生的生存之道。 当听到大人们怀念毛泽东,听到他们对现实的不满和抱怨时,我们总觉得他们思想固执,太过挑剔,而涉世不深,在象牙塔里的我们却以为现在的生活多么美好,认为那些爱抱怨的人是他们自己没本事,感觉这年头还信仰社会主义的人很不靠谱,我们迷信成功学,追求精英之路,殊不知这是陷入了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掉入了互相残杀的死胡同,却并未意识到这其实是一条惨不忍睹的自毁之路。 当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被炸,当我们的飞机在自家门口被撞沉大海……这些事件也深深刺痛了我们这群年轻孩子的心。我们感到无法理解,何时起又变得如此软弱,这让新时代的我们竟然也感觉到了一种耻辱。春天的故事在我们脑海里倒塌了,我们分明感到似又回到被动挨打的屈辱历史,如果新时代是一个受辱却不知愤怒的时代,即便物质上丰富起来了,那也是让人抬不起头的时代。 面对中国经济高速却畸形的发展,面临各种矛盾迅速激化的社会现实,我们也越来越困惑不解,虽然改革开放后大家生活水平有所提高,但贫富分化,毫无公平的社会也让我们产生巨大的心理落差与不平衡,物质生活的那丁点改善更是抵不过新"三座大山"的压力。这时我们耳边响起越来越多人唱到的东方红,想起了仿佛离我们有些遥远,但越来越多人倍加怀念的那个物质匮乏却精神富足,社会相对公平的毛泽东时代,记起了父母亲讲述的新中国:那时候的中国人民,个个都是国家和时代的主人,生活无忧,一心一意搞社会主义建设,人人都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与民族自豪感。 于是我们越过那段被割裂的历史,越过伤痕文学,丢掉那些剪切过的碎片,翻开毛泽东时代的事迹史册,通过《苦难辉煌》、《西行漫记》…去触摸中国革命,通过《前奏》《霜叶集》《漫长的革命》…去了解文革,阅读《毛泽东传》、《毛泽东选集》、《毛泽东诗词》,去了解真实的毛泽东。 对毛泽东的了解越多,对毛时代与现代社会的认识越深,越无法不崇敬这位革命领袖,革命导师。80年代以来,一直有人不断向毛泽东泼污水,很多谣言影响很坏。真正了解毛泽东,能还原历史真相的人,是从那个时代走过,与新中国一起经历风风雨雨的人,尤其是主席身边工作过的人。然而岁月无情,还在世的已经越来越少了,我们迫切地感到还原真实历史事实,抢救历史真相的工作很重要。 基于这样的意识,我们寻找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有幸采访到了中南海文工队的吴凤君女士。她说:"你们要尽量淡化我的个人经历,我就是一平凡普通的老人,也没做多么了不起的事,你们讲我的要少一点,多写写主席。吴老还告诉我们她以前也接受过一些采访,"因为工作关系,我有幸了解很多大家都不知道的东西,就想给大家讲讲我所认识的毛主席,但发表出来的东西感觉意思就变了,后来就不敢多说,不愿意说了。但现在也老了,我担心一直不说,以后脑袋不清醒就没法说了,要是哪天死了那就更没人知道了。事实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只想告诉大家真实的历史,还原一个真实的毛泽东。" 正文: 中南海文工团成立于1953年,1958年大裁军时解散,前后存在了5年。吴凤君是1936年生人,今年已经75岁了,依然精神矍铄,回忆起在人生往事时仍记忆犹新。 吴风君祖上是老北京,旗人。她那一代,时局动荡,军阀混战,国民党的军队还总是欺负老百姓,日子十分艰难。1940年以后,国统区通货膨胀、物价飞涨,由于法币贬值,学校不收法币,让学生交两袋面粉当学费。吴老说:"我哪里交得起呀,我们全家一年也吃不到一袋面粉。所以我辍学了,总共只上了四年小学"。
1948年,济南解放,她的父亲给军管会的同志做饭。一位军管会的同志看到仅12岁的吴凤君上不起学,觉得她很可怜,就推荐她去文工团了。吴老至今仍深有感触的说:"我那时又瘦又小,没想到他们会要我的,解放军就是同情穷人"。这样12岁的吴凤君就参军了跟着部队南下。解放军十分勇猛,所向披靡,追着国民党军队打。他们文工队走在后面,还乡团、土匪就利用这个空隙专门袭击他们。常常是在半夜,刚刚睡下,敌人就来了,立刻就得打背包转移。吴凤君很少自己背包,因为年纪小,常常是大同志帮忙背,有时候走不动了,大同志还背着她往前跑。
战争的日子,很苦很紧张,但是她却感到很幸福,大家像亲人一样照顾她,帮助她学习文化课,还逐字逐句地修改。后来大一些时候她才知道他们都是共产党员。也就是在那个时期认真学习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吴老说:"读了毛主席的讲话我才知道我们做这些事的意义,才知道共产党的文工团是要为工农兵服务的。这个观念从小就树立起来了,牢记一生。"毛主席和朱总司令在少年吴凤君眼里是伟大的,也是遥远的。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多年后她竟然能到他们身边去,能够一起拉家常,还能对他们诉委屈。 苏州解放时,她们把一个温柔水乡都唱得沸腾起来,大家都涌到了街上,唱啊,跳啊!"解放军的天,是明亮的天……","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那时候都唱这些,发自肺腑,出自真情,苏州老城都焕发了新的活力,她们没想到江南人民也如此热烈,充满激情。吴凤君老人对我们说:"从解放时期直到现在,我始终觉得共产党和毛主席那真是我们的大救星!" 这印证了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得民心者,得天下","民意不可违"。毛泽东深刻的指出:"共产党只有真心实意为人民服务,才能够赢得人民的拥护"。蒋介石就是只想着为特权阶层服务才被人民抛弃的。如今共产党已经执政62年了,决不可忘记蒋介石的教训,不可背离毛泽东思想,不可丢掉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否则也会很危险。 1953年北京中南海警卫团要组建文工队,到各大军区文艺团体抽调人员,那时吴凤君在华东军区文工团工作,是被调人员之一。当时都很保密,她并不知道要去哪里,很舍不得自己的战友和老师,她与他们早已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为此,还哭了鼻子,十分不愿意去。哭归哭,军人必须服从命令,就这样她来到了北京,进了中南海。 吴老告诉我们,她也是来北京后才了解到文工团组建的缘由:起因是首长们工作十分辛苦,一忙起来谁都不知道休息,而警卫团的工作也是很紧张和枯燥。那时候中南海没有任何的娱乐方式,没有运动项目,也没有游泳池。而50年代全中国人民最流行的文艺活动就是唱歌和跳舞,尤其是从苏联传过来的交谊舞,上至中央领导,下到工人群众都会跳,可谓是全民健身活动。首长和战士们在延安时候,常有苏联友人来访,教会了他们,大家就在外头土坝坝上跳舞,他们把交谊舞当作一项锻炼身体的运动。新中国成立首长们进了中南海,不仅领导工作繁重,得不到休息,警卫人员生活也十分枯燥,因此决定保留这一传统锻炼方式,各文工团轮流每周末进中南海主办一次舞会活动。但每次进出所有人都得接受严格审查,保卫工作十分繁重,不堪重荷,后来有人提议组建自己的文工队,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也更安全,于是中南海文工队就成立了。 她们的工作性质就是为中南海的警卫部队、中直机关、为中央首长服务,但是具体为哪些首长服务,严格的纪律不允许他们多问,领导只是告诉她们:"你们是文艺战线上的警卫兵,是警卫战线上的文艺兵。" 吴凤君是最早一批进入中南海的文艺工作者,当时文工队的编制总共是50个人,30个男同志,20个女同志。她们就住在中南海万善殿,生活在著名的燕京八景之一的"太液秋波",但是当时的中南海实际上很简朴,也没有练功的地方,排练节目就在院子里凹凸不平的砖地上。她觉得这里虽然是中央领导住的地方,但是远不如她在南京时的条件好,生活上所有事都得自己动手做,当时屋里也没有暖气,她们要自己抬煤,自己生炉子,北京的冬天特别冷,小姑娘们还总为生不着炉火而觉得委屈。 第一次见到毛主席
吴凤君清楚地记得,在53年8月中旬的一个周末,她们终于接到了执行任务的命令,晚饭后列队来到勤政殿外面,实际上就是行车马路与瀛台之间多出来的一个三角地带,路边用大花盆隔开,临时拉上几个大灯泡,摆了几个藤椅和一圈木椅子,青石板缝里还长满了青苔,面对这样的场地,她以为是与中直机关的同志们搞联欢。 吴凤君记忆犹新地给我们描绘当时的场景:"将近十点钟,我看到来了一个很高大的人,他迈步来到我们中间,我一看,呀!竟然是毛主席!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想喊又不敢喊,我们的纪律很严,见了首长不能喊万岁,不能鼓掌,不能向前拥,这时乐队奏起了湖南民歌《浏阳河》,旁边一位同志提醒我,‘快去请主席跳舞,你愣在这里干什么。’我当时心情激动得根本迈不开步,一动不动地呆愣在那里。看着队友请毛主席跳舞了,我才暗下决心下一曲一定也要请主席跳。 后来,她鼓足了勇气去请毛主席跳舞。"我当时激动地血液都快停止流动了,当主席握住我的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手是多么地冰凉。主席的手很大,很软,很温暖。主席很高,我瞪大着眼睛望着他,感觉像是在梦里。"吴老接着讲说,"毛主席看出了我的紧张,非常亲切和蔼地与我谈起话来"。 主席笑着问我:"你是新来的吧。"
"是啊。" "从哪里调来的?"
"华东军区调来的。" "哦,你原来是陈毅,陈老总的兵哟!老家是哪里的呢?" "山东,青岛人。" "你还是江青的老乡呢!" 当时我不知道江青是谁,也没敢问。后来主席又问:"什么时候参的军呀?"当听到我回答是在1948年参军的时候,毛主席止住舞步笑着上下打量我之后说:"呀!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小老革命哟!"。我被他那风趣的神情逗乐了,紧张情绪完全消失,心情也变得舒缓愉悦。 吴老十分赞赏地对着我们说:"主席很会做工作啊,那么简单几句话,就能让那种距离感消失了,让人感觉主席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领袖,而是像自己的父辈一样亲切。主席那时已经60多了,我们在他眼里,那就是小孩子,他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值得信赖。以至于后来,她时常会忘了纪律,心态上也无拘无束起来,甚至连自己受到的委屈也要向毛主席述说一下。" 毛主席左手边女同志就是吴凤君 主席十分关心青年的学习与成长 部队的政治学习抓得很紧,大约是在学习过渡时期总路线时,总政还举办了考试,她平时没有十分用心,只能着急地临时抱佛脚,硬是把发给他们的三十多条提纲给背了下来,考试时她全都答对了。后来领导还调查了此事,怀疑她是抄袭的,说如果不是抄的,怎么可能如此准确无误,甚至标点符号都没有错。她知道后很不高兴,见到毛主席时,就给主席倾诉了委屈。主席笑着说:"哦,这样啊,那你背一道题来给我听听。"吴老告诉我们说:"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事本就过了有段时间了,早忘光了,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她说主席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温和地说道:"我们学习啊,目的是要增加知识,那就先要了解学习的内容,搞清楚到底讲的是什么事情,理解它的意思后,就不容易忘记了。"主席看她惭愧的不吭声,忽又很幽默地说:"你这样背东西啊,那只能算是识字分子,是当不成知识分子呢。"吴凤君也笑了,她十分地感动,毛主席竟然没有责备她,还如此悉心教导她,从此她开始认识到学习的重要。 吴老回忆说:"我后来才体会到他对于青年人所寄予的厚望,期盼着青年人努力学习。无论是工作、学习或生活,他对青年人的成长都极为关心,只要有机会总会过问,就连大家找对象的事他也要操心,对学习那就更为关心了。记得1955年,主席对警卫战士讲话时提出:你们应有三项任务。一是搞好保卫工作,二要努力学习文化知识,三要做好群众工作,要学会搞调查研究。警卫团积极落实了主席指示,办起了速成中学,他老人家亲自担任名誉校长,并用自己的稿酬为每个学员买了书包,课本,字典
学习用品。此后形成了一个学习文化知识的高潮,团里也为机关干部办了夜校,我也参加了初中班的学习,遗憾的是我们因为演出任务大多在晚上,未能坚持到底。 主席与我们谈话也常常问我们读了什么书,看报了没有。我记得他不止一次地告诉我要养成每天看报的习惯,要关心国家和世界上发生的事情,不然就变成了聋子、瞎子了。我原本对政治学习就不十分感兴趣,有一回忍不住就说:"你看那报纸上的文章那么长,怎么看得完啦!"主席就很耐心地教导起我们怎么看报纸:"新闻你要先看大标题,很快地扫一眼,哪些是你知道的,哪些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就不用看了,不知道事就看一看。像政论性的大文章,你就先读读每段小标题,看有没有感兴趣的,先读你想看的部分,觉得有意思,想知道来龙去脉,就再往上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又想知道结果,那就再往下看,这样你就把整个文章要讲的事情搞清楚了,读报也要有重点地挑着看。我听完一想:主席每天要看那么多的报纸,他若是挨个仔细看,也看不完呢。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原来看报纸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和麻烦,同时感到主席是多么地关心我们,学习起来也更有动力了。" 在民主平等的氛围中自由成长 文工队的青年们都十分活泼,还经常给园林科的同志们添乱,有时顺手就摘了那里的花朵,有很多花是很名贵的,也被他们掐了去,甚至看着哪盆花儿好看,直接就抱回屋里去了。园林科的同志对他们可有意见了。朱老总是爱花之人,他经常到花房转转,园林科的同志就向老总诉苦说:"文工团的青年爱摘花",老总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之后的一次舞会,朱老总拿了一个大信封过来,朱老总让他们打开看看,倒桌上一看竟然全是花儿,文工团的女孩子们哇哇叫了起来,开始抢花。老总说:"不要急,不要抢,每人都有,给别的同志留一些"。等到大家都拿到花后,他说:"公园的花儿是用来让更多的人观赏的,我们把花儿摘了,其他人还怎么欣赏呢,我这花儿啊,是我自己种的,所以送给你们了,以后园林科的花儿可不能再摘了。"朱德的话对他们这些年轻人影响很大,在他们眼里老总不仅仅是一个军事家,也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 吴老说:"朱老总的教育影响了我一生,那真是记一辈子呢,我们也都是这样教育下一代的。我带着自己的孩子逛公园时,她们也想要摘花,我就给他们讲这个故事,告诉她们,花儿是让大家观赏的"。 还有一次文工团举办活动,一个同志唱《绣金匾》:"一绣毛主席,人民的好福气,你一心为我们,我们拥护你。二绣总司令,革命的老英雄,为人民谋生存能过好光景……"。当唱到"二绣总司令"这里时,60多岁的朱老总起身双手按住沙发,慢慢地站起来,朝着唱歌的同志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那位同志顿时热泪盈眶,但是她马上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出错,要把歌唱好,于是含着热泪让自己激动的心迅速平静下来,一字不差地唱完了歌,然后她给朱老总深深地鞠了一躬。她给队友说起这件事来依然心情激动:"我也没啥别的本事,不过就是会唱歌罢了,我算老几啊,总司令竟然给我鞠躬,我一定要继续唱下去,把歌唱好,为工农阶级服务一辈子。’这件事令吴老他们都十分感动,印象深刻。 周总理日理万机,呕心沥血地操劳国家大事,但他也同样关心文工团的一些小事,缺什么,有什么需要,他都会尽量安排好,练功房的问题就是总理想办法帮助解决的。有一次前苏联国家大剧院来华演出,一场是歌剧《查布洛什人》,一场是芭蕾舞剧《天鹅湖》。他们十分想看,但由于警卫团文工队的保密性质,他们没有票,于是着急地找到总理,总理说:"艺术是需要互相观摩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你们应该去看一看,票的事我来替你们想想办法。"吴老告诉我们说:"我当时想,总理要几张票那还不容易啊,只需要给秘书打个电话就能搞定了。可是你们知道总理是怎么做的吗?因为这两场演出总理都要参加,属于外事活动,最后他是把自己警卫人员的一部分票抽出来给了我们文工队。"就这样票都还不够,总理就建议说:"要不你们抓阄吧"。我们后来让搞音乐的同志去看歌剧,舞蹈队的同志去看了芭蕾舞。后来周总理还问起过这事,当得知我们这样各取所需的安排下,大家都去看了演出之后,总理很高兴地说:"还是你们这个办法好,比我的强呢!"。 吴老说:"那时候首长们都一点架子也没有的,十分慈祥也十分幽默,对待身边的工作人员那更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中南海的家庭舞会 中央首长们其实和平常人家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大家聚在一起跳跳舞,聊聊天,拉拉家常,这也是紧张工作之余唯一短暂放松的时候。 朱总司令来的比较早,回去得也早,因为康克清大姐要求他九点必须休息。朱总司令一来,必然带很多小孩子,这些孩子们熙熙攘攘的围着康克清,吴凤君有时就逗他们问:"你的爷爷是做什么的呀?""我爷爷是开火车的","这些小孩子嘴都非常严,他们从来不说自己的家人是做什么的。到8点时,康克清就会喊:‘老总啊,该走喽!’,一般老总就会停下来回去了,但偶尔也会笑笑说:‘再跳一曲’,康大姐也就默许了。"吴老还回忆说,"咱们的周总理跳舞啊,总是那么地潇洒轻快,他比较喜欢苏联音乐。" 在吴老印象中,主席更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又十分地幽默。她给我们讲起一次舞会,主席过来恰好碰到了少奇同志的一家人。少奇的子女就围过来和毛主席玩,源源说:"毛伯伯,你知道我是谁么?"。主席一边画圆圈,一边学着源源的说话的腔调说:"你是源源。"平平抢过来说:"毛伯伯,那你知道我是谁么?"。主席用手在空中横着抹了两下说:"你是平平。"亭亭说:"那我是谁呢?"主席又做了个裁判暂停的动作说:"你是亭亭。"然后他们都乐得大笑起来,其乐融融。 吴老说"康克清、邓颖超、陈琮英、蔡畅时常也会过来一起聊天,和平常家庭妇女一样,拉拉家常,谈谈往事,互相开点小玩笑。"有一次,部队发了一整套的新军装,这几位大姐看了后都还评论了一番,看到大家没穿袜子,就好奇地问她:"小吴呀,你们怎么都不穿新袜子呀?"吴凤君当想也不想很实诚地说:"哎呀,那个袜子哟,绿色儿的,穿着像个青蛙腿儿一样,难看死了!"大姐们一听都乐不可支,哈哈地笑弯了腰。 在场的虽然都是首长夫人,但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给大家的印象就和普通劳动人民一个样。"这几个夫人当中,江青稍显得不同"吴老说,
"她偶尔也会来,可能是具有的一种文艺气质,并不怎么和我们开玩笑,她的着装也很讲究,却不是现在人描述的那种轻浮和妖艳,而是很得体的那种,她只是不爱和大家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