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宗萨仁波切如何帮助弟子解脱的故事
转贴 亲爱的朋友们,我谨代表Cheau Ho——Tay Tuang Mee(TM)的妻子,把这个故事分享给大家。TM已在2006年3月26日离开了人世。他的妻子感谢曾经围绕在他们身边帮助的每一个人。亦非常感谢Emily ,清楚无误地将TM的状况报告给仁波切,并且以非常稳定且清晰的声音传达了仁波切的指示。在法友Frank Lee和Ng Ching Ee的帮助下,我将Cheau Ho叙述经过写成了这篇故事。我们希望这个故事能够赋予启发,并激励我们更认真的修行。 Cheau Ho希望能将所有功德回向给TM,他希望能尽快转世,再度成为仁波切的学生,继续接受法教。只要您认为这篇文章能对众人有所帮助,欢迎流传。 我从未预料这样的事会发生。就在二个月前,我还这样想:「即使不断被教导着世间充满了痛苦,但其实我的生活过得还算不错。」却丝毫未料到仅仅两个月后,我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彻底改变了——我的丈夫、我的心灵伴侣,我二个稚子所挚爱的父亲,突然间离开了我们。 2006年2月24日,TM被诊断得了黄疸。2月27日,因肝硬化送进医院。我们马上发了封电子邮件给我们的根本上师宗萨钦哲仁波切,希望得到他的建议。但无法确定仁波切是否能够看到这封信,因为他当时正进行闭关。就在一周内,医生告知我们TM的肾正在衰竭中。被告知可能得洗肾,这让我们既焦虑又惊惶,因为知道洗肾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而我真的不愿TM遭受这样的折磨。我疯狂地连发多封电邮给仁波切,请求他帮助TM。无论如何,我们仍然没有收到任何回音。感到非常绝望,我建议TM另找别的仁波切帮忙。但TM拒绝了这个建议。他坚定地说:「对我而言,任何来自宗萨仁波切(根本上师)的加持与教授,就已足够。如果这些都没有用,那也没有任何(的人或事)能有帮助。过没多久,我接到一通来自Ang的电话,他告诉我,仁波切要我直接打电话给他。我打电话给仁波切,Emily居中传话。(由于正处闭关中,仁波切无法与我直接对话。)仁波切要我以TM的名字,放生美金1000元。 我仍清楚地记得就在放生前那个早晨的事,医生警告我TM的肾状况已经非常差了。但令人非常惊讶的是,就在那一天放生后没多久,我们被告知TM的肾无预期的突然对药物有了反应,状况好转。并且肝的状况也稳定多了!就在同时,仁波切亦要求OT仁波切为TM举行一场长寿佛的竹千法会。 在3月的第三周,TM感染了肺炎,得要依赖呼吸器才能呼吸。眼看着TM状况日愈恶化,我感到极度无助。茫然不知所措的我,每天走在相同的走廊去见医生,我的心疯狂地捶击,头晕眩不已,浑身无力就像是飘在半空中一样。每一天,就像走向地狱之路一般。我觉得整个人快要疯了。那时候,仁波切是我唯一求助的对象,而我拼命地、不顾一切地,紧抓着这唯一的希望。一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了解到:其实仁波切曾不断地暗示我,TM不可能熬过这一关。仁波切数度告诉我占卜的结果并不好。但无论如何,我毫无准备听到这样的答案。 每一天,我都不断地请求仁波切为TM举行更多的法会。可以这么说,我简直是尝试从仁波切「挤出」一些希望或是好消息。看到我拒绝接受的态度,仁波切尝试点醒我:「我应该告诉你真相。占卜的结果真的很不好。你已经帮他找了最好的医生,而我们已经帮他举行许多的法会。你已经在新加坡尽了最大的努力,而我已经在印度帮他做了最大的努力。」但是,我仍旧无法听懂仁波切所要说的事。无法去接受将要失去TM的事实,我仍然坚持请求仁波切为TM举办法会。最后,仁波切说:「等到占卜的结果有好转之后,我们再帮他举办法会吧。」现在当我回想到当初所接受到的讯息,我仍旧深深感动于仁波切的仁慈。他是如此地善巧地帮助我,慢慢地接受事实:TM将永远无法回家和我相聚了。 就在这时,TM开始失去神智。仁波切为了鼓励他,便说:「如果你身体能好转,就能忍受一点不适,到台湾来看我。」这真的激励了TM,让他身体再度好转。在每一天所面对的恐惧与焦虑中,有时仍会出现一些激励人的迹象。3月19日,TM告诉我们,他梦见了许多勇父(dakas)来了,带着他在医院旁的Orchard路上绕,甚至给他像是空气般的食物吃。我们并不断地藉由在TM身边修习与唱诵来鼓励他。 3月21日,TM神智逐渐不清楚了。就在陷入昏迷之前,TM突然问我:「我的金刚萨埵在那里?」我告诉他没关系,就在那儿,而且我会和他一起持诵金刚萨埵。当我连络仁波切,他向我保证「占卜尚未表示放弃。」他指示我开始唱六字大明咒给TM,并且不断提醒他上师以及所受过的教授。然后,TM开始陷入昏迷。他试着推开呼吸器,且行为异常。只有在我们放了一个MP3在旁边,不断地播放六字大明咒之后,他才安静下来。在他身边,我们不断唱诵着,且持续地提醒他仁波切,以及他所受的教授。即使在他昏迷的状况,我们注意到TM不断地移动他的脚成仪轨中的姿势。我问TM:「你在修仪轨吗?」令人非常惊讶,即使他已经深陷昏迷中,TM竟点了点头。 3月22日,我被告知TM的肾已经衰竭,只能经藉由管子吸收液态。 3月23日一大清早,医生要求立刻见我。我有种感觉,觉得医生会要我拔管,摘除他的生命维持器。因此我打电话给仁波切请求指示。仁波切要我别拔管。我鼓起勇气去见医生,他问我若当TM肺衰竭时,是否要进行急救。我和医生讨论若做出放弃的决定,是否等于杀了TM。医生告诉我,TM现在已经全靠呼吸器维生,不太可能存活了,所以当他肺衰竭时,是无关我下了杀了他的指令与否。了解到已经无法再维持TM的生命之后,且希望减短他所受的痛苦,我告诉医生不要急救。 之后,我立刻打电话给仁波切,再度确认我是否做了正确的决定。令我惊讶的是,仁波切告诉我应该至少急救TM两次,且确定要医生不要拔管!仁波切也特别地告诉我,应该持续地唱诵六字大明咒给TM听,且不断地念仁波切的指示给他听。「Tuang Mee,死亡已经来临了。但不要担心,这只是另一场梦。你将会看到很多的景象,且听到很多的声音。只要牢牢地想着你的上师与观世音菩萨。放掉你对家人所有的执着。念诵六字大明咒。」 挂掉电话之后,我急忙通知医生我改变了心意,当TM肺衰竭时,我要医院进行急救。我和亲戚们轮流在TM旁唱诵六字大明咒。我也持续间隔地对TM念诵仁波切的指示。念这指示对我而言,是场痛苦难忍,且心碎的过程,因为我实在无法接受TM即将死去的事。无论如何,当事情过后,我了解到TM是多么的幸运——能有上师告诉他,他正面临死亡,告诉他放掉执着。这亦逐渐地帮助我了解到TM将离开我们,而为了他好,我必须要放手。 在TM往生之后我才知道,在3月23日早晨,仁波切曾要求某些学生,观想他为观世音菩萨,然后唱诵六字大明咒。他亦说过TM将在23或24日离开人世。当天下午,仁波切的一位学生来看我们。他带来两位喇嘛为他加持与唱诵。他们亦带来一些珍贵的甘露丸,是由嘉华仁波切所加持过的。但是,我想TM无法有足够福报来接受这些甘露,因为他已经无法进食任何固体食物了。但就在那时候,护士进来带了一瓶水,让TM经由管状喂食。我的法友突然想到非常棒的想法——他碾碎甘露丸然后混在水中,接着要求护士喂他这瓶"甘露丸水"。 就在TM用完这瓶甘露丸水约1个小时后,他的肺首度衰竭。遵照仁波切的指示,我们找来医生帮他进行急救。就在他们急救之后,医生告诉我TM能够(回复到)现在这样的状况,真是一个奇迹。因为第一次的衰竭,TM从普通病房被转送到加护病房,这样他就可以有自己的一间病房了。这使得我们可以在房内大声地唱诵六字大明咒,而无需担心去吵到其它病人。这让我们不仅能替他唱诵,并且甚至能放一个电动的祈祷轮在他的头上。如果我们没有急救他,TM就可能死于普通病房,这样我们就没有机会可以帮他做这些事。大约在2个小时后,TM再度衰竭。我们再度要求医生急救。大约在7点,TM第三度衰竭。不愿放弃,我再度要求医生急救。但是医生告诉我,没有他们能够再做的了,因为他们已经给了药,且生命维持器也已经开到最大。在朋友与亲戚的支持下,我们持续地为TM唱诵,且为他念诵仁波切的讯息。 最后,在晚间10:45,TM呼出了他最后一口气。我打电话给仁波切,但他并未接电话,我非常悲伤,认为仁波切已经放弃TM了。 无论如何,几分钟后仁波切回电了。我告诉他TM已走了。仁波切说他知道,且他刚刚正好正在为TM修法。当仁波切跟我说话的时候,我还能听到后面传来的铃声与唱诵声。仁波切也告诉我他得随即为TM修颇瓦法。大约在10分钟后,仁波切再度打电话给我。他告诉我他已经帮TM修了颇瓦法,且他有把握TM已经有了一个好的转生。仁波切随后指示我们为TM唱诵长寿佛咒语。在我们移灵殡仪馆之前,我们持续为TM持咒约1个小时。这样的安排只有可能在仁波切指示急救TM之后,因为这能让他被转送到加护病房。如果我们让他就这样离开,没有急救,那我们就会被要求得要立刻移灵。 在我们移灵殡仪馆之后,我们整夜为他念诵。然后,就在我和亲戚们不论是体力或情绪都已面临耗竭之际,令人惊讶地,一群仁波切的学生突然在3点出现,然后接手唱诵。这对我是个非常大的解脱。这只有可能是由于仁波切的加持,才能让所有的帮助与情境都在最正确、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当我们完成8小时的唱诵之后,我们甚至在西方的天空看到了一道彩虹。 经历TM(罹病到辞世),对我是场非常痛苦且折磨的过程。我特别感谢仁波切对我们无比的慈悲与仁慈。在整件事里面,他对我而言是个倚赖的肩膀。他是如此的善巧地鼓励、激励着我。仁波切说他比较担心我,胜于担心TM,甚至建议我要照顾自己。他告诉我TM的生命力仍旧存在着。这真的给了我很大的力量去继续下去,当我想着,唯有照顾自己,这样如果TM复原了,我才能照顾他。只要在稍后,当我更愿意去倾听的时候,仁波切才对我解释全盘状况——即TM的生命力虽然仍然在那里,但他继续活在人世的福报已经尽了。 我记得每一次和仁波切通话的时候,他永远都在举行法会。我了解到有时候当仁波切在法会中用电话,他事实上正在解决着某些像我一样的紧急事件。我觉得非常感动,当仁波切一点也不介意参加法会的人们会如何看他,他只关心人们需要的是什么——以我们的状况,他照顾着我们的需求,给予指引,且丝毫不顾那些参加法会的人看到他不断的打电话。我亦对于我之前对仁波切的期待,认为他在法会中应该非常严肃而感到羞愧,我一直在想为何仁波切得要回答电话。我终了解到仁波切是如此无私地正在帮助着人们! "The very path you are given is the hindrance. We love our theology. We love our ideas. Buddhism is a path of *undoing*. Removing the dirt is enlightenment. We do not gain anything. We *lose everything*." - Dzongsar Jamyang Khyentse Rinpo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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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罗兰的花语
2009-12-13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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