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丹丹的初恋在19岁。那两年,国家刚恢复高考,许多社会青年回到学校,和在校生一起备考。
宋丹丹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北京市文联的书记,母亲是一名中学老师,宋家有四个孩子,哥哥姐姐学习成绩都很好,宋丹丹是老幺,家里基本放养。
高三时,有一天下雨,宋丹丹到教室门口才合上手里的雨伞。转头的一瞬间,宋丹丹看见窗边有一个陌生的男孩,男孩身材高大,长相英俊,宋丹丹看得愣了神。
第二天,有个女孩到教室门口,叫住宋丹丹问:“袁钢在吗?”“谁是袁钢?”宋丹丹不解。
“你们班新来的,孙老师的儿子。你能帮我把他叫出来吗?”宋丹丹这才知道昨天见到的男孩原来叫袁钢,是个转业军人。转过头,宋丹丹的脸红透了。
那天下午,宋丹丹和袁钢在楼梯间擦肩而过,宋丹丹脚下一滑,朝楼下摔去。袁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拉住了宋丹丹,也拽掉了三颗扣子。宋丹丹慌忙跑走,向同学借别针去了。
整理完衣服,宋丹丹给袁钢写了张这条:“我恨你。因为你‘救’了我。我必须转学了,因为我什么都学不进去!”
袁钢给宋丹丹回了三页信,让她好好读书,结尾却约她傍晚在北海公园见面。
宋丹丹读后欣喜又懊恼,自己不仅胖,脸上还有俩疙瘩。分别时,袁钢吻了宋丹丹的脸颊,宋丹丹陷入热恋。
宋丹丹没有心思学习,经常想着袁钢,有一次,妈妈推门进屋,看到宋丹丹在愣神,问:“你干嘛呢?”
宋丹丹吓了一跳,一张口把“这儿的阳光真好”说成“这儿的袁钢真好”。
高考结束,袁钢被北大法律系录取,宋丹丹的学习早已一落千丈,不出意外地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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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英达也在苦读5个月后考上了北大心理学。英达家世显赫,祖上都是正黄旗,父亲英若诚是个老艺术家,翻译过大量的经典作品,还曾当过文化部副部长。
到了北大,英达并不安分,大一下半年,英达得知北京要举办一次学生戏剧汇演的消息,一直想当演员的他与同学萧峰和李霞一同写了一出戏去参加比赛,并在学校里创办了话剧社,成为第一任社长。
话剧社风风火火的同时,英达还喜欢上了一个生物化学专业的女生,经常陪她去动物园,很快便向她求了婚。
这两年,宋丹丹还在复读,但再次落榜。家里很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1981年的一个下午,宋丹丹的发小张旗突然递给她一张报纸,上面写着“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员训练班正在招生”。
张旗兴冲冲地说:“北京人艺招演员,你学老师那么像,我觉得你应该去当演员。”
那时,宋丹丹不知道什么是话剧,也不知道该怎么演戏,但她知道,如果不找个事儿干就要去卖酱油了。
报名费两块五,宋丹丹没那么多钱,张旗知道后帮她交了钱。宋丹丹爱美,出门的那天早上,特地拿出家里的火筷子,烤了烤,把自己的头发烫成卷,还偷偷穿上了二姐的高跟鞋,在镜子前照了照出门。
可到了现场,宋丹丹蔫了,全是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俊男靓女,再看看招生简章,竟然只招5个女生。但钱都交了,宋丹丹只能硬着头皮去考。
走进初试房间,老师让宋丹丹跳段舞,宋丹丹不会,拿一段广播体操来应付,也不会诗朗诵,手边正好有张报纸,宋丹丹选了段新闻读。
考完, 宋丹丹飞奔回家,没想着能通过,只想赶紧把二姐的高跟鞋还回去。
没想到时来运转,几天后,宋丹丹竟收到可以参加之后考试的通知。
这是一段即兴表演,需要宋丹丹演母亲病危,给父亲打电话的片段。考试前几天,宋丹丹的妈妈因为破伤风住进了医院。
想到妈妈,宋丹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我妈病了,住院了……”演到最后,宋丹丹突然补了一句:“爸,你快,快来吧。来的时候给我带……带两瓶酸奶!”
老师看得大笑,唯一让老师担心的是看宋丹丹的体型,将来有可能是个大胖子。宋丹丹急了,再没吃饱过,硬生生瘦了30斤。
发榜时,宋丹丹不出所料地榜上有名。晚上,宋丹丹的爸爸下班回来,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光酸奶就不止两瓶。
进入人艺后,宋丹丹很快就成了班里表现最好的一个,展现出过人的表演天分。
两年后,宋丹丹毕业,成为了人艺的正式演员。刚毕业,宋丹丹就获得了一个机会,在《红白喜事》中演小贞。
凭借这个角色,宋丹丹获得文化部观摩演出一等奖,北京市政府表彰优秀演员奖,奖金一共1100元,之前,宋丹丹从没见过这么多钱。
一位老演员对她说:“宋丹丹,我工作了一辈子,全家的存折上也没有1100块钱,你应该把奖金交给剧院,感谢组剧院对你的培养......”
宋丹丹不乐意了,说:“我谁也不给,我现在就是要让他们习惯,以后我会经常获奖。”
而一年前,宋丹丹的感情生活却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天,宋丹丹和袁钢一家一起吃饭,一大锅土豆炖牛肉,宋丹丹正要夹起一个鸡蛋,听到袁钢的妈妈说:“小钢,明天用你刚办的护照去友谊商店买瓶色拉油吧。”
宋丹丹愣住了,那时,友谊商店是北京最高级的商店,只能外宾进,中国人得拿护照。宋丹丹的眼泪从眼角流出,不记得是怎么把鸡蛋咽下。饭后,袁钢承认,自己要去美国了。
宋丹丹写了封绝交信,信中,宋丹丹告诉袁钢,自己再也不想见他了。
为了摆脱初恋的阴影,宋丹丹很快就和一个认识了很久的男孩恋爱了。
男孩姓周,当时在读夜大。一天,语文课老师让交一篇作文,男孩忘了写,宋丹丹很会写作文,觉得这是小事,花了一上午给他写了一篇。没想到,下午竟被北大教授表扬,得了96分。
恋爱3个月后,宋丹丹和周先生结婚。
这一年,赵宝刚注意到了宋丹丹,看着舞台上表演的她,赵宝刚惊叹:“一小孩儿,能演得倍儿好!”接着把她推荐给电视剧《寻找回来的世界》,剧中宋丹丹饰演“女流氓”宋小丽。
图源:《寻找回来的世界》
凭借这个角色,宋丹丹获得了“飞天奖”最佳女配,没过多久,电影《月牙儿》又获了奖,蓝天野不解“为什么感觉宋丹丹没费什么劲儿,就比别人演得好”。
那时,宋丹丹的心愿是获得奥斯卡奖。
可惜的是,宋丹丹的第二段婚姻只维持了一年便离婚了。离婚后,宋丹丹和前夫看了场电影,还吃了顿饭。
在饭桌上,前夫很认真地跟宋丹丹说:“丹丹,我跟你结过婚,娶过你做我的老婆,已经很幸福了。但是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
宋丹丹抬起头说:“什么?”
“将来如果你有名了,在任何场合、任何情况下,都永远别提我的名字。”
之后二十多年,只要提起这段婚姻,宋丹丹闭口不言。
1987年1月,英达的母亲去世,英达从美国回国奔丧,之后想留在国内。但他跟妻子说时,妻子却拒绝了,她觉得美国天地广阔。英达很失望,跟她离了婚。
回国后,英达接到了一个话剧本《纵火犯》,当作副导演实习。宋丹丹也接到了这个剧本,戏份很少。
剧本围读那天,宋丹丹和英达挨着坐,宋丹丹口渴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要,瞥到英达桌前有个保温杯,宋丹丹写了张纸条:“我能喝你的水吗?我没病。”
英达笑了,回了句:“当然能,但我有,AIDS(艾滋病)。”
两星期后,有一天,英达手里攥了一个鸡蛋,递给宋丹丹说:“送给你,这个被我手捂热的。”宋丹丹剥开皮,发现就连蛋清都是水,被逗乐了:“你的手根本没有把他捂热。”
宋丹丹从没见过这么机智幽默的人。几天后,宋丹丹请英达去西餐厅吃饭,期间,宋丹丹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满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一定要娶你!我一定会娶你的!”
当宋丹丹发现情况不妙时已经晚了,没有缓冲就一头陷了进去。
几个月后,英达因为学分还没修完回了美国,宋丹丹每天都能收到情诗,然后再回一首。后来宋丹丹说:“那时我的智商几乎为零。”
1989年,宋丹丹已经和英达订了婚,只是没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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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宋丹丹接到春晚导演的电话,说节目时间不够长,让她顶上来,演个小品。排练时,宋丹丹每天早出晚归,英达的父亲不知道她一天都在干嘛,问:“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宋丹丹说:“我在排练一个春晚的小品,叫《懒汉相亲》,演一个老姑娘去男方家相亲的故事。”
英达的父亲听了顿时不高兴,说:“干嘛?拿肉麻当有趣?”
吓得宋丹丹第二天就去找春晚导演辞演,导演气得说:“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削减了脑袋想上春晚?”
回家想了想,虽然不情愿,宋丹丹还是接受了。那年,宋丹丹头戴绿围巾,穿着花棉袄,操着一口山东话说出那句:“俺叫魏淑芬,女,29岁,至今未婚。”
图源:小品《懒汉相亲》
第一次上春晚,宋丹丹也没想到自己能让全国人民记住。
这年7月,在美国学分修完后,英达回了国,和宋丹丹在东城区领了证。
进英家的第一天起,宋丹丹很自觉地卷起袖子当起了家庭主妇。先把英达的母亲存放多年的“宝贝”拿出来分给邻居,再拿出常年未用的地毯铺上。
婚后一个月,宋丹丹准备接拍滕文骥导演的《黄河谣》,英达没工作,宋丹丹带着他去了西安当副导演。还没拍,宋丹丹发现自己怀孕了。
“要这个孩子吗?”宋丹丹问英达。
“要吧!反正早晚得要。”
“戏怎么办呢,挺好的机会,我应该再演几年。”
“那就别要了。”
“为什么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宋丹丹拒绝了《黄河谣》决定生下孩子,让英达继续去做副导演。可没过几天,英达就因为在片场过于“聪明”而被“发配”回来,又失业了。
这年末,宋丹丹接到黄宏的电话,邀请她一起上春晚演《超生游击队》。
宋丹丹想都没想就拒绝:“我演不了,我大着肚子呢。”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还省得往里面垫枕头了。”
那年春晚后,《超生游击队》前所未有地火爆,宋丹丹一夜间火遍大江南北,就连买菜都有人问她要合影。
第二年初,宋丹丹生下了巴图,胖到了180多斤。英达听说自己有儿子时,用拳头重重地砸了一下墙。
生下巴图不到一个月,有一天,黄宏给宋丹丹打电话,说:“丹丹,你在家生孩子,起码耽误我挣4万块钱。”
为了挣钱,宋丹丹开始和黄宏搭档去全国各地走穴演出,一段时间后,单人票价从1000涨到了5000。
宋丹丹在全国奔波演出时,英达却天天在家里睡大觉,睡到12点才起床,还自封“觉皇”。
宋丹丹严肃地说:“我不在乎你是否成名,也不在乎你是否挣钱,但你现在已经做了父亲,你得做事,人不能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
在宋丹丹的鞭策下,英达决定写小说。一天晚上,凌晨三点宋丹丹起来,看到对面书房的灯还亮着,很欣慰,觉得英达必成大器。
可第二天早上,宋丹丹叫英达吃早饭时却发现稿纸上一个字都没有,英达还在睡觉。
宋丹丹有点恼怒,随即安慰自己:“我不能再逼他了,他那么聪明,那么可爱,那么懒,也许不适合当作家。”
宋丹丹连着上了三年春晚,英达还是一直待业在家,但他一直想拍“情景喜剧”。
1993年,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英达和王朔拉到了投资,但刚定好剧名,王朔就不干了,给英达推荐了梁左,梁左拉上了妹妹梁欢一起当编剧。宋丹丹在《我爱我家》中饰演贾家的大儿媳和平,和平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善良顾家,每天都在织毛衣。
图源:《我爱我家》
《我爱我家》播出后大获成功,至今都是中国情景喜剧巅峰水准的剧作。
英达第一次挣了钱,回到家后,把六万现金一叠叠撒向空中,大冬天,英家开着电扇,欢快地撅着屁股捡钱。
那几年,宋丹丹甘愿在家继续扮演着“和平”,家里灯坏了、锁坏了、煤气坏了,都是宋丹丹修。英达开始忙碌后,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一次,宋丹丹给英达的小书房安窗帘,把缝好的布和一根铁丝给他,半天才发现一点都没穿进去。
英达急了,说:“它老扎出来,这活我没法干。”
宋丹丹拿过来,1分钟就穿好,英达生气地说:“为什么你老想让我感觉自己是个白痴。”
为了忙活家里,宋丹丹选择每天只演两个小时话剧,早早回家。
从1991年开始,英父的病情逐渐恶化,经常大吐血。一开始宋丹丹还很慌乱,几次后逐渐镇静下来。
为了照顾英父,宋丹丹几乎住在了医院,洗脚、擦身、剪指甲全包。有一次48小时都没有睡觉,晕倒在病床上,醒来后,崩溃大哭。
有一天晚上,宋丹丹在病房用3把椅子搭成的床上正睡着,凌晨3点半,收到一条英达的短讯,写着:感谢你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我会永远爱你。
但那时,英达和梁欢的绯闻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英、梁、宋三家长辈关系都不错,谁都不想把丑闻放在台面上,梁左也让妹妹气得跳脚,觉得自己对不起挚友宋丹丹。
图源:网络(左梁欢,右英达)
1997年,宋丹丹终于累了,非常迅速和一个人恋爱了,第三天,宋丹丹给英达打电话,说:“我有外遇了,我们离婚吧。”
英达立马答应。去民政局前,宋丹丹终于问出:““英达,我们就要分开了,希望你也不隐瞒我什么。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别人都说你跟X人(梁欢)好,是真的吗?看在我们在一起十年的份上,你对我说实话。”
英达无辜地说:“可能吗?丹丹。”宋丹丹如释重负。
办完手续,宋丹丹发现英达的传呼机落在了她的车上,打开一看,全都是梁欢的留言:
“事儿办成没有?”
“怎么还不回电话?”
想到刚刚英达给自己唱的歌《让我欢喜让我忧》,宋丹丹哭成了泪人。
宋丹丹的婚外情很快结束,那时她只是觉得太孤单了。而英达和梁欢,在一个月后结了婚。
英达再婚后,宋丹丹要回了儿子的监护权,在亚运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房子。
得知要跟着妈妈了,巴图高兴得整天跟同学说“妈妈要把我接回去啦”。
那段时间,宋丹丹天天以泪洗面,晚上抱着枕头讲话,白天就找朋友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她觉得自己是个被社会抛弃的女人,就连推车的老头都不会要自己,甚至想到自杀。
两个好友看不下去,要给宋丹丹介绍对象,宋丹丹都不满意,接着说了三个条件:第一,必须能说得上话。第二,我不要他特别有钱,我可以养活他。如果我的条件在某一方面比他好一点儿,他可能就不会丢掉我。第三,最好是丧偶的,更懂得珍惜。
好友不耐烦地打断,说:“得了吧你,还得把人老婆弄死。”
宋丹丹很久没有戏拍,为了维持和巴图的生活质量,只好写书赚钱,一天,正写着,姐们儿突然打电话让她去吃饭,随便打扮了下便出了门。
饭桌上,宋丹丹见到了一位英俊儒雅的男士,叫赵玉吉,是首都钢铁公司的总经理,俩人很聊得来。宋丹丹不敢相信条件这么好的人能落在自己的手里。
认识没几天,赵玉吉邀请宋丹丹去家里做客,大理石地板很亮,宋丹丹光着脚丫在上面走。
但等她过两天再去,竟发现大理石地板要被换成木地板。宋丹丹问:“好好的大理石干嘛换掉?”赵玉吉回答:“大理石地板凉,而你又喜欢光着脚丫走。”
宋丹丹觉得他就像一道光,28天后,宋丹丹生日那天,再一次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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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赵玉吉视巴图为亲生,宋丹丹很感动,提议把赵玉吉的女儿赵婷也接过来一起住。第一次见面,小女孩瞪着她,从嘴角挤出了三个字:宋,丹,丹。
宋丹丹不恼,给了赵婷全部的爱,氛围逐渐变得融洽,宋丹丹觉得“我必须爱他的孩子,他才能爱我”。有一天,一家在一起玩,结束后赵婷红着脸把宋丹丹叫到卫生间,深吸一口气喊道:“预备——起——妈咪!”宋丹丹湿了眼眶。
在家,宋丹丹还跟着巴图一起叫赵玉吉“爸爸”,偶尔也撒撒娇,宋丹丹说:“女人不能太厉害,要学会示弱。”
到1997年,宋丹丹已经好几年没有上春晚了。有一天,赵玉吉说:“妮儿,往年都是我在电视里看你上春晚,你是明星大腕儿,现在你是我老婆了,你也让我尝尝这滋味儿。等年三十儿,我们全家围着电视看我媳妇儿给全国人民演节目,等你回来吃饺子。”
宋丹丹听了心里一暖,给黄宏打了电话,说:“今年我跟你上。”
那年,宋丹丹和黄宏排了个小品叫《回家》,小品中黄宏也叫宋丹丹“妮儿”,这是宋丹丹给丈夫的新年礼物。
第二年,俩人想继续合作,最终在剧目上没达成共识,只好作罢。这时,赵本山找到宋丹丹,希望能和她合作。听完“楔子”,宋丹丹拍手叫绝。
《昨天,今天,明天》随之诞生。白云大妈深入人心,大家一看到宋丹丹就想笑。
宋丹丹还是不满足于只做一个让人发笑的角色,《火炬手》后,宋丹丹决定再也不上春晚了:“除非他们拘留我、给我判刑,不然我真的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