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企业的使命是创造需求
来福士和吴晓波共同完成了一次示范
刘德科PM1:30,Mar.17th,2016
文︱刘德科
1st
到了新加坡才知道,这个国家还有一位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莱佛士爵士。
这位英国船长的儿子,还没出生就开始游历世界,最终诞生在加勒比海的一条船上。24岁时,他从伦敦来到了东南亚,从助理秘书做起,没几年便成了苏门答腊总督,并且声誉颇佳:废除奴隶贸易,修复当地古迹,推行新的土地租赁制度,并且尝试实行一定程度的自治。
他写过一部《爪哇史》,早已谙熟东南亚的风土人情。他一直念念不忘马六甲海峡在世界经济格局中的独特位置。
1819年,当他从伦敦重返东南亚时,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马来半岛南端的一个小岛,建立了一个自由贸易港,并且用前瞻性的城市规划蓝图,使岛上的华人、马来人和印度人等各个族群和睦相处。
这个小岛,就是现在的新加坡。莱佛士爵士作为新加坡的开埠者,赢得了新加坡人的世代尊敬。

▲新加坡开埠者莱佛士爵士塑像
在世界近代史上,莱佛士爵士都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在新加坡国家博物馆,莱佛士爵士的蜡像、书籍及事迹,被放在了极为显眼的位置。
在莱佛士爵士登岸的地方,他的塑像底座上刻着几行繁体中文:“汤玛士·史丹福·莱佛士爵士,在一八一九年正月廿八日于此历史性地点,首次在新加坡上岸,并以才智与远见改变新加坡的命运,把一个默默无闻的渔村成为一个大海港和现代都市。”
新加坡的诸多学校、道路、医院、酒店以及购物中心等,都用他的名字命名。新加坡人珍视莱佛士爵士的名望,以他命名的场所,都是显赫之地。
1980年代,新加坡大企业凯德请来美籍华裔建筑大师贝聿铭,设计了一座美妙的商业综合体。如今,你若去逛那条著名的乌节路,它依然还能吸引你兴致盎然地走进入。它拥有一个高规格的名字:莱佛士城。它一直没有辜负莱佛士爵士的名望。
凯德进入中国之后,遵循中国的命名法规,把“莱佛士”改成了“来福士”,但英文名称仍然是“Raffles City”。

▲建设中的杭州来福士,实景图
如今,凯德在中国已有八座来福士,分布在七座城市:上海、北京、深圳、杭州、宁波、成都和重庆。
从此,中国的城市似乎被分成了两种:有来福士的城市和没有来福士的城市。
2nd
和莱佛士爵士一样,来福士也意味着对风土的谙熟。
重庆来福士,用一座空中水晶廊桥,串连起了八幢高层建筑。它的灵感,便是来自朝天门码头上迎风启程的船帆。它是世界建筑大师摩西·萨夫迪的作品。你大概听说过新加坡的金沙酒店吧,那也是他的作品,那座横亘在高空中的泳池令人印象深刻。
成都来福士化用了杜甫诗句“三峡楼台淹日月”,宁波来福士宛若交叠的缎带,上海长宁来福士选择了作家张爱玲的母校旧址,蓄意保留了五座历史建筑与一棵百年银杏树。

▲杭州来福士夜景,效果图
据说,杭州来福士用了钱塘潮涌来时的优美曲线,也用了龙井茶园层层相迭的独特韵律。来自荷兰的建筑大师Ben van Berkel,为高耸入云的两幢塔楼设计了大弧度的扭转,让它成为了杭州钱江新城CBD过目难忘的地标。
这样的设计,并非为了造型而造型,而是因为高中低区的楼层需要大小不一的面积段需求:购物中心的楼层需要超大面积,写字楼需要适中的楼层面积,行政公馆为了减少单一楼层的户数,则需要更小的楼层面积。
楼层面积逐层变小,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优美曲线,再加上为了让高区居住者拥有更浩瀚的江景视野,又需要更大弧度的扭转。

▲杭州来福士功能分区图
美服从于功能。对功能的恣意满足,无意中又促成了更奇妙的美。路过的人,看见的是建筑大师灵光乍现的曲线乐谱;楼里的人,看见的是这座城市的璀璨天际与浩瀚江景。
这种奇妙的美,意味着超高施工难度。凯德用了BIM技术。在中国,只有极少数超高难度地标项目才会动用这种昂贵的技术,如上海环球中心。
凯德的人说,为设计买单的时代已经到来了。为了这个“超级工程”,他们花费了近一亿元人民币的设计费。
现在,你已经能够看到杭州来福士的大概模样。杭州人给它取了一个动人的昵称:“红酒瓶”。

▲杭州来福士“天御”样板房,实景图
如果可能,我们可以在“红酒瓶”里,倒一杯红酒,若无其事地聊上几句天。窗外,便是天下闻名的钱塘江。眼前的月牙与大金球,则是杭州的另一个地标建筑——“日月同辉”,再过几个月,G20国家领导者峰会便会在此启幕。
荷兰的建筑大师Ben van Berkel大概不会想到,他亲手绘下的“红酒瓶”,可以近距离见证中国崛起的金色时刻。
3rd
著名财经作家吴晓波,出现在了杭州来福士的工地围挡上。他买下了其中一套样板房,可以眺望这座城市新诞生的一切美好。
凯德把杭州来福士其中一幢塔楼的33层到59层,取名为“天御”。近可俯瞰钱塘江,远可眺望西湖。

▲“天御”另一套样板房,实景图
这些为高净值人士而定制的260-400㎡私享空间,可以用于会客、收藏、居住、玩赏、颐养、办公等高级偏好。一些人甚至还没想好到底要用来做什么,就迫不及待地刷卡拥有了它。有时候,“拥有”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一项功能,一种莫大的美好。
吴晓波早就想好了。他要把他社交圈层里的那些沙龙聚会,放在这里。杭州的这个城市地标,只用了几秒钟,就征服了这位财经作家的精密大脑。正如凯德的人所说,为设计买单的时代已经到来了。
去年,他刚刚租下了西子湖畔的静逸别墅,那是民国传奇人物张静江的官邸,现在则被吴晓波做成了一个开放式文化创意空间。全国各地赶来的思想者与企业家们,在那里一同激荡这个时代的商业文明。
他还需要一个更小圈层的沙龙场所,一座“思想食堂”。在他走进杭州来福士样板房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需求。所以,他买下了杭州来福士的一套“天御”。企业的使命是创造需求,来福士和吴晓波共同完成了一次示范。

▲杭州来福士“天御”样板房,实景图
西子湖畔的静逸别墅,钱塘江畔的来福士,被一同镶嵌在他的理想国里。正如他在那篇《这一代的杭州》中所写:“行遍天下之后,客观而言,杭州的山水若在世界各胜景中进行排名,肯定进不了前二十。但是,在一个中国人的心中,若这些名字被一一朗诵出来,却会生长出别样的气质,它是‘历史的黏性’,是被想象出来的风景……”
两百年前,沉醉在新加坡的莱佛士爵士大概不会想到,他的名字也被镶嵌在了杭州的“历史黏性”中。在他的时代,日不落帝国在世界海洋上畅行无阻;在我们的时代,G20峰会即将见证一个东方国度的诸种美好事物,在杭州来福士眼前。
现在,大国崛起的聚光灯,突然打在了杭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