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的一天》第2093期：小丑的世界

源济

腾讯新闻　2015-09-24　本期作者：王振宇

“小丑的世界，总是一分为二。一半阳光，一半阴影；一半快乐，一半凄凉。”这是台湾漫画家几米对小丑的描述。徐腾，安徽淮北人，1991年出生，是一名职业小丑。这个夏天，徐腾几乎每天晚上会出现在嘉兴月河古街，踩上高跷，戴着面具，套上假发，气球在他手中摆弄几下就变成了各式各样的形状。大人和孩子们围在小丑周围，小丑的扮相和气球戏法给大家带来了欢乐。（图/文 嘉兴日报 王振宇）





这个会变戏法的大高个小伙子吸引了过往的大人和孩子。雇他的是一家餐馆，小丑的出现，确实给这家餐馆带来了不少人气。





小丑走进餐馆，与食客们互动。食客们掏出手机，拍下小丑的形象。





气球造型是徐腾的强项，两只气球在小丑的手中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只棒棒糖。





小丑出现的地方，都会有欢乐。踩着高跷的小丑在闷热的夏夜中送开心是一件很吃力的活儿。徐腾的工作时间从晚上6点一直持续到10点多，在高跷上站一个小时后就会很累，更何况戴着面具会很闷热。





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徐腾跟观众们解释：“不好意思，我要去休息一下，大家等会儿再过来吧。”徐腾面朝墙壁，摘下面具，卸下高跷，准备休息。2010年，已经在外打工几年的徐腾被朋友拉来一起学做小丑，跟师傅学扎气球、踩高跷，边学边演出，半年之后徐腾出师。





“我们8个小丑一起出钱、出力成立了一个小团队，一起接活，奔波在江浙沪一带，接婚庆、开业、气球布置的活，布置气球是我们最擅长的。”摘下面具的徐腾满脸大汗。





橡胶材质的面具内侧沾满了汗水，徐腾的脸上挂满了疲惫，一个人坐在繁华的马路边，过往的人流穿梭不息，徐腾一言不发。此时的他，不再受到旁人的关注。





徐腾看起手机中的照片。





乏意刚刚退去一点，徐腾又要开始变回小丑。





憨憨的笑脸面具遮住了徐腾的面孔，也遮住了他的乏意。





在嘉兴的这段时间，徐腾借住在餐馆的宿舍里，和另外两名服务员挤在一个房间。





早上8点半，徐腾早早地起床，其他两位室友还在睡梦中。





员工宿舍非常简陋，坐在空荡的客厅中，徐腾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小丑有很多，他们长得都一样，一幅憨憨的傻笑面孔为围满的看客提供开心，摘下面具的长相却很少有人记得。“每天散场时会感到孤单。”徐腾说。





网吧是徐腾除了工作和睡觉外最常去的地方，遨游网络世界是徐腾最大的爱好。9月3日上午，徐腾在网吧中观看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的阅兵直播。徐腾说：“我们这一代人更应该关心一下国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