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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杂谈] 六位名人谈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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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27 09:2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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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J.杂志邀请六位名人就一个话题发表他们的看法。这个月的话题是:回忆。

乔伊斯•卡罗尔•欧茨
乔伊斯•卡罗尔•欧茨(Joyce Carol Oates)

我最感兴趣的写作风格是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an)式的:抓住一丝回忆细细玩味——在特定一天的特定时间都柏林的光线是什么样子的——然后通过一个角色意识的棱镜进行折射,由此这段回忆就有了那个意识的色彩。我们每个人就是一层一层的回忆。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失去回忆,那你就失去了自己。甚至更残忍的说,你整个人就被蒸馏了。目前认为跑步和快走是对大脑最好的运动。跑步以及跑步时的兴奋感可以刺激神经再生,即脑细胞的再生,跑步时的兴奋感与写作的兴奋感很像。我喜欢在一片有风景的地方跑步,会给人一种存在感。跑步会让你真正地感到兴奋。这是为什么你总是能记得。

—欧茨是一名作家,曾获得过美国国家图书奖(National Book Award)。

米歇尔•贡德里
米歇尔•贡德里(Michel Gondry)

我的剧本都是根据我的回忆写出来的,我只能写出我经历过的事,那些让我感动,激起我的强烈情感的事,这样的事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制作过的所有电影或多或少都跟我在关系方面遭遇有关,比如我在制作电影时或之前与某人分手。在执导《睡眠科学》(The Science of Sleep)时,我还深爱着一个女人,而且希望通过电影让她也爱上我,当然这并未奏效。制作电影并未减轻记忆的痛苦,但至少我觉得我正在将悲伤转变为一件有建设性的事情。有时制作电影会加深记忆的痛苦,因为电影会让你无时无刻地想起这事。但当演员能很好地融入角色时,我感到他们也在分担我的痛苦。看着银幕上的演员,我也会嘲笑自己一番,回忆的痛苦就没那么强烈了。

—米歇尔•贡德里是一名电影导演,曾获奥斯卡奖。

南•戈丁
南•戈丁(Nan Goldin)

“我从事摄影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记忆,是为了用一种无人可更改的方式把我的生活记录下来。现在我发现,那些冲洗失败没能保留下来的照片反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现在来看,我认为照片并不是保存记忆的最好方法,因为照片开始以自己的身份存在。它们就像是讲述某个故事的故事,未必是真正的记忆。我还是愿意相信我拍摄的照片诚实地记录了我的经历。考虑到现代技术的发展,我不再像过去那样认为,照片本质上就是真实的。即便如此,我还是拍摄了两年前我父亲即将去世时的照片。他去世时99岁,我们的关系非常非常紧密。当我看着那些图片,感觉非常痛苦。所以说,还是有一些那样的照片,你事后看的时候跟拍摄时的心情是一样的。我没法看那些照片,但我需要把它们拍下来。”

—戈丁是一位获奖摄影师。

乔舒亚•福尔
乔舒亚•福尔(Joshua Foer)

所有那些古老的记忆术,都可以归结到“强迫注意”这个概念上来。我印象里是塞缪尔•约翰逊(Samuel Johnson)说过,记忆的真谛在于注意。许多记忆技巧说到底都是把信息转换为你的大脑会自然而然去注意的那种信息。我认为这是你可以凭意志力做到的。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和别人聊得没劲,有点昏昏欲睡,然后对自己说,快回到对话上来,别睡着了。这是你在生活中能做到的事情,如果你一直把其重要性放在心上的话。这是一种用心。在记忆竞赛的时候,你会在那些非常界定清晰的、不相关联的任务上用心,不过这个一般性原则可以拓展应用到你生活的其他方面上去,以确保你不会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福尔是一名记者,前“脑力运动员”、《与爱因斯坦月球漫步》(Moonwalking with Einstein)的作者。

特尔玛•戈尔登
特尔玛•戈尔登(Thelma Golden)

“我在哈勒姆工作和生活,我父亲1926年也出生在哈勒姆。我们现在的交谈都是以他对这一街区的记忆为基础的。这些记忆与我的梦以及我对哈勒姆的渴望相一致。对有些地方,他对过去的记忆特别美丽、特别生动,我们共存于这样的地方,不过他还拥有对可能的未来的体验,因为我会谈到我们在这个博物馆所做的工作。这很有意思,因为这能显示出,别人的记忆如何能成为你自己的记忆,即便是在很小的方面。哈勒姆的很多街道都改了名字,作为我这个年代的人,我生活在那些新名字中间,但我常常说那些旧名字,因为在他生活的记忆中就是如此:过去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记忆是一个与人发生连接的鲜活进程。”

—戈尔登是哈勒姆Studio Museum的馆长兼主策展人。

亚历克斯•特里贝克
亚历克斯•特里贝克(Alex Trebek)

电视节目《危险边缘》(Jeopardy!)基本上就是个记忆游戏。你必须能够在压力下迅速回忆起那些你已经在生活中学到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人们总问我,你记得这些信息、线索吗?除非这是我感兴趣的内容,否则我会一耳进一耳出。我记住的事实不如我记住的人多:肯•詹宁斯(Ken Jennings)在他的第75期节目上失败;首位盲人参赛者Eddie Timanus在他的第五期节目中获胜;还有和我一起工作的工作人员。从感情上说,这些记忆能够引起共鸣,这些是最重要的事情。我想我现在的岁数比马克•吐温(Mark Twain)去世时的年龄小一岁半。马克•吐温在去世前不久说过一段很精彩的话:我过去常常能记住所有的事情,但现在我只记得那些从来没有发生的事。这就是我现在的状态。

—自1984年以来特里贝克一直担任电视游戏节目《危险边缘》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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