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第339期：伊朗的现代化暗流

源济

与美国断交后，霍梅尼宣称“不要东方，不要西方，我们只要伊斯兰”。而伊朗中产阶级和年轻人试图挣脱那一层保守的“面纱”。伊斯兰革命35年过去，追求更自由民主的“现代化”暗流一直在伊朗前进。编辑／蔡捷文





1979年伊斯兰革命之后，霍梅尼建立起政教合一的伊朗伊斯兰共和国，让人重新戴起“面纱”。而伊朗中产阶级和年轻人试图挣脱那一层保守的“面纱”。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5月29日，伊朗设拉子，一塑身着伊朗服饰的女性像立在卡里姆汗宫殿前。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图为伊朗一名摄影师在工作室里为年轻模特拍照。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霍梅尼病故后，改革派拉夫桑贾尼成为总统，推行私有化、市场化为中心的“改革”。图为2014年6月3日，伊朗萨因沙赫尔，一名女性正在加油站加油。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6月2日，伊朗伊斯法罕，妇女们经过肯德基。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1997年，改革派哈塔米当选总统，对内进一步推行“改革”，曾带来短暂的“德黑兰之春”。但改革很快被保守势力吞噬。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6月2日，伊朗伊斯法罕，顾客在新落成的伊斯法罕市中心商场电器店里挑选电器。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2005年，保守派内贾德当选之后，新闻、集会自由出现倒退。据统计，1971到1979年伊朗只有100个政治犯，而伊斯兰革命之后的1981-1985年，伊朗则逮捕了7900个政治犯。图为当地时间2012年12月23日，伊朗德黑兰，圣诞节将至，人们到商店挑选圣诞礼物。ChinaFotoPress/CFP





2009年伊朗总统选举中，官方宣布内贾德以绝对优势成功连任，反对派认为选举存在严重舞弊，要求重新选举。从6月13日凌晨，大批民众走上街头抗议，要求伊朗进行改革，实现自由和民主。由于反对派领导人穆萨维用绿色作为竞选颜色，因而示威者大多身穿绿衣，形成“绿色海洋”，被称为“绿色革命”。CFP





在伊朗反对派的抗议浪潮中，数以千计的里亚尔纸币被印上一个代表胜利的简单绿色符号“V”；有的纸币上则是手写的谴责当局的口号；还有的被印上图片。据报道，当局试图阻止那些印上标语的纸币流通，但因其数量过多，以失败告终。CFP





但随后政府对“绿色革命”进行了一场激烈的镇压，使得中产阶级放弃了希望。媒体称他们为“沙发造反派”，只在社交网络上分享照片抗议，而不是去街头抗议要求一个更美好的生活。图为年轻男人在做日光浴，泳池对性别做了严格控制。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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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自由为伊朗的中产阶级提供了进入社交媒体的机会以及规避政府限制互联网所需要的技术，使得他们能够在线上发动起革命。图为伊朗北部，年轻人在参加私人聚会。一名男子在玩平板电脑。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青年是伊朗改革派的主要依靠，而伊朗60%的人口在30岁以下。最令保守派担心的恐怕是，“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图为女孩们在私人聚会上玩西洋双陆棋。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图为伊朗一个地下乐队在练习。伊斯兰革命之后，霍梅尼关闭影剧院、酒吧、夜总会，禁止出版发行“危害伊斯兰文化”的书刊和放映西方淫秽的影视及录相。但一些年轻人转战地下，组建乐队，举办私人聚会。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3月13日，伊朗德黑兰，伊朗女子在公园内进行跑酷训练。据悉，这群伊朗女子通过跑酷这项看似叛逆的运动，宣泄社会对伊朗女性施加的压力。ATTA KENARE/CFP





通常，伊朗的女性如要抽烟需有男性陪伴。图为Arezo和Negar在咖啡馆抽水烟。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伊朗与西方缓和关系也使得到伊朗旅游人数增加。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5月30日，伊朗帕萨尔加德，一名游客在参观波斯皇帝之墓。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5月30日，伊朗波斯波利斯，游客走过波斯波利斯遗址。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伊朗的一些城市陆续开起像星巴克一样的连锁咖啡厅，以满足中产阶级的需求。图为伊朗德黑兰一家咖啡厅，一名伊朗女子一边工作一边喝咖啡。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5月29日，伊朗设拉子，一名购物者在瓦基勒巴扎购买布料，上面印有西方经典卡通形象。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霍梅尼时期禁止穿着有损教律规定和社会风尚的奇装异服，妇女必须戴面纱。图为德黑兰的一个现代服装展。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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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婚礼也吸引了一些中产阶级。伊朗的现代婚礼大约要花费3万美元。图为当地时间2010年7月28日，伊朗德黑兰，伊朗女子在婚纱店里翻阅婚纱式样书。ChinaFotoPress/CFP





图为当地时间2008年12月23日，伊朗德黑兰举行首届国际时装节，尽管政府并不允许在时装节上举行西式的T台走秀活动。Mohammad Kheirkhah/CFP





2014年5月15日消息，伊朗女记者阿琳娜嘉德在Facebook上发起名为“My Stealthy Freedom”的主页。成千上万伊朗女性将自己摘掉面纱的照片上传。该主页在一周内获十几万人次“点赞”，且绝大多数都来自伊朗。阿琳娜嘉德称自己反抗的不是面纱，而是制度。图为数千伊朗女性在网络上晒出自己摘掉面纱的照片。





图为Kasra和她的朋友呆在假日旅行的别墅里。Kaveh Rostamkhani/华赛供图





当地时间2014年6月1日，伊朗沙漠小镇亚兹德，一名酒店的拥有者在屋顶上走。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妇女渴望摘下面纱展示自己的美，人们想住好房子、开好车、自由上网。开放社会，人心所趋。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6月1日，伊朗伊朗亚兹德，司机和翻译员开车穿过人行道。亚兹德的老城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为最古老的城镇之一。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





伊斯兰革命35年来，伊朗的保守派和改革派交替上阵。但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人们追求幸福的生活方式，更自由民主的“现代化”暗流一直在伊朗“螺旋型”前进。图为当地时间2014年6月2日，伊朗伊斯法罕，一名女孩在皇家广场的草坪上滑滑轮。John Moore/Getty Images/CF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