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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inan90 于 2011-6-13 19:42 编辑
毛泽东指示七分发展一分抗日
西奴原文1:蒋总统秘录 毛澤東的陰謀策略编辑本段回目录
毛泽东在延安指示:共产党武装七分发展,两分应付,一分抗日
然而,想不到這又是毛澤東對國民黨所布下的一個騙局--就在九月二十六日,朱德率領第八路軍從陝北出發時,毛澤東召集該軍連長以上幹部講話,指出﹕「中日戰爭,是本黨發展的絕好機會,我們共產黨的基本政策是七分發展、二分應付、一分抗日。」毛澤東並在當時表明了對於國民黨的陰謀策略,分為﹕妥協、競爭、反攻三個階段,以期逐漸奪取國民黨的領導權。
西奴原文2:捏造毛泽东洛川会议讲话编辑本段回目录
枪手原文2:毛泽东一九三七年八月在陕北洛川会议上的讲话摘要
“要冷静,不要到前线去充当抗日英雄,要避开与日本的正面冲突,绕到日军后方去打游击,要想办法扩充八路军、建立抗日游击根据地,要千方百计地积蓄和壮大我党的武装力量。对政府方面催促的开赴前线的命令,要以各种借口予以推拖,只有在日军大大杀伤国军之后,我们才能坐收抗日成果,去夺取国民党的政权。我们中国共产党人一定要趁着国民党与日本人拼命撕杀的天赐良机,一定要趁着日本占领中国的大好时机全力壮大,发展自己,一定要抗日胜利后,打败精疲力尽的国民党,拿下整个中国。”
“有的人认为我们应该多抗日,才爱国,但那爱的是蒋介石的国,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祖国是全世界共产党人共同的祖国即苏维埃(苏联)。我们共产党人的方针是,要让日本军队多占地,形成蒋、日、我,三国志,这样的形势对我们才有利,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日本人占领了全中国,到时候我也还可以借助苏联的力量打回来嘛!”
“为了发展壮大我党的武装力量,在战后夺取全国政权。我们党必须严格遵循的方针是“一分抗日,二分敷衍,七分发展,十分宣传”。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得违背这个总体方针。”!
真相辨析:编辑本段回目录
关于所谓七分发展,两分应付,一分抗日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1/200912/120971.html
其实本来这个题目没啥好写的。天涯的匣中剑已经有一篇驳斥文,不过对象是戴晴的书。近日因为学校里一些take HC809的同志求该课程textbook徐中约著《中国近代史》(下称做“徐作”),无意中翻了翻这本书,居然又发现了这句话,勾起咱家砖头的兴趣,特作此文。
徐作P595提到这句话,原文如下:
“毛泽东告诫干部要充分利用抗日战争的时机壮大自身。他说:【我们确定的政策应当是百分之七十扩张,百分之二十对付国民党,百分之十抗日。】”
其实很明显,这不可能是主席的原话:主席下指示不会用“百分之”这么文绉绉的词汇,这里用“成”或者“分”更符合主席的习惯。实际上,徐著的这句话是二手货,而来源其实文中也给出了,参见徐著对这句话加的注释:“这段话时常被人引用,参见F.F.Liu, A Military History of Modern China, 1924~1929(Princeton, 1956),206;Chiang Kai-shek, Soviet Russia in China: A Summing up at Seventy (New York, 1957), 85;和Arthur N. Young, China and the Helping Hand, 1937~1945(Cambridge, Mass,1963),58."
这段注释里面提到的三本书,第一本徐犯了一个很明显的错误:这本书的名字是F.F.Liu, A Military History of Modern China,1924~1949(Princeton, 1956),而不是1929。该书作者为刘馥,抗战期间曾任职于参谋本部,也担任过实地作战业务,曾两度受伤并获勋。复员后赴美普林斯顿大学深造,1951年获得博士学位。该书采用中英日法德俄等语言的资料,综述起自黄埔建军,止于党国转进台湾的军史和重大战役。该书中文版由梅寅生翻译,中文名《中国现代军事史》,于1986年由台湾东大图书公司出版。很遗憾,这本书咱家手头没有。先放下不表。
第二本,作者是我们的老朋友花生米。这本书英文版咱家没有,不过中文版倒是有的——实际上在wiki百科上也有,有兴趣自己看。在该书第三章第14节是这样提到这句话的:
二十六年之秋,朱德率领第八路军从陕北出发时,毛泽东向其部队讲话,其要点如下:(一)「中日战争是中共发展的绝好机会。我们的决策,是七分发展,二分应付(对国民政府),一分抗日。」 (二)「这一决策,可分为三个阶段来实施: 第一阶段,与国民党妥协,以求生存发展; 第二阶段,与国民党取得力量平衡,而与之相持; 第三阶段,深入华中各地,建立华中根据地,向国民党反攻。」
这倒不是三无(时间、地点、人物)产品,而且比起徐著的文字,要“原汁原味”得多。但是很可惜,这次花生米居然没有写出处!按说,这等话如果真的存在应该是以机密呈给花生米,出处肯定是有的:秘密报告也好、党的文件也好,总得有一个,但是很遗憾,花生米什么都没有写。另外,由于花生米身份问题,他在这里用这句话,其可信度本来就要打个折扣。这和早年中共方面说“衡阳第10军投降是早有勾结”完全是宣传,不可信是一个道理。
第三本,恰好咱家手头也有。在该书58页是这么写的:In the fall of 1937 Mao gave secret instructions that "Our fixed policy should be 70% expansion, 20% dealing with the Kuomingtang, and 10% resisting Japan."其实对照一下,就知道徐著的二手货正是从这段话翻译过来的。好吧,让我们看看这段话的来历。
对这一条该书也列了注释。查该注释,内容如下:This statement has been attributed to various source, and regardless of its form or origin is an authentic statement of the Communist policy. See Chiang Kai-shek, Soviet in China (New York, 1957),P85; A.C.Wedemeyer, Wedemeyer Reports! (New York, 1958), p.283; and Liu. Military History, P.206.
同样是三个Source,第一个和第三个我们很熟悉,分别是花生米和不知名的F.F.Liu.第二个是魏德迈,关于此人背景这里咱家就不普及了……很有趣的是,引用了1944年才到中国的魏德迈将军的报告,却没有引用1942年就到中国的史迪威将军的报告——抑或是史迪威压根就没提到这句话?不管如何,1.魏德迈的报告其可信度不可能比史迪威高,2.作为一个美国军人,魏德迈的消息来源不会比蒋介石更可信。当然了,在果酱们嘴里,史迪威通共是翻不了案了的——当然这完全是胡扯,说史迪威完全是站在美国的立场上来指导中国抗战是正确的,说老史通共就是彻底的扯淡了。说他通共还不如说FDR通共更有证据支撑——所以史迪威不写是“正常”的。如此说来,这本书所引用的三个source其实压根就算不上various source。
这样一来,各种资料就指向了两个来源,一个是花生米的《苏俄在中国》,一个是刘馥的《中国现代军事史》。前者已经说过,可信度要打大大的折扣——且不提由于《苏俄在中国》这本书居然把毛子对广州革命政府以及北伐军的各种援助给“讳”了这一事实使得该书的真实性本身就要打个大大的折扣,后者老实说,没查到。不过考虑1924~1949这个年代代表了从广州革命政府开始北伐到国民党胜利转进宝岛,这本书的资料应当也是来源于国民党方面,和花生米一样。
综上,徐著所引用的来源基本可以确定是来自于国民党的“宣传”。好吧,那我们就看看国民党的来源如何。首先是考察可能的来源。军统和中统的头领级人物回忆录咱家手头各有一本,分别是沈醉和陈立夫的回忆录。沈醉回忆录完全没有提到这回事——当然,在右派青年们看来,这可以用沈醉被俘投敌因而“为尊者讳”来解释。很好,再来看陈立夫的回忆录。
陈的回忆录《成败之鉴》在P208的确是有这么一章:“共党之不守信”,但是偏偏就是没有太祖这段话。现把本节全文内容抄录如下:
共党之不守信
共党和本党谈判合作,就我所知,多是不守信的,在民国二十五年周恩来及第三国际代表潘汉年和我们洽商和平事,协议发表共同抗日宣言,表示全民一致,其内容包括彻底实行三民主义等四项原则。孰料抗日战争开始,为时不及半年,共党就秘密命令其所属对外宣布:“共赴国难一致抗日宣言”,所谓四项原则是一项幌子,实际是壮大自己,其策略是:“联络上层,夺取下层,打击中层”,举例来说,在上层则和我们军事长官联络,在下层则设法拖走我们的军队,背叛他们的直属长官。
我获悉这一阴谋后,便将此密件面报蒋委员长,他看了后认为这情报是不可靠的,且以为离间国共合作关系的文件,并问告密的人是谁?我不得不将此人的姓名告知蒋委员长,蒋委员长竟怀疑此密件是伪造的,嗣后竟把告密者东北同志拘禁起来。
在此事件发生不久,我军退至汉口,阎锡山先生自山西飞来汉口向蒋委员长报告军情并顺便拜访我,我即告以共党密谋“壮大自己”的上述阴谋,他听了也不大相信,但岂料返回山西不久,他就发现有好几团的军队被共党“挖”走了,时候,阎向人谈及此事件时,曾表示悔恨当时未接纳陈立夫先生的忠告,致未事先防范,造成军队的损失,至此,他才认清了共党的真面目。那时共党从山西渡黄河到山西,由于地缘关系,军队常有往来,并因此共军也高喊抗日,便不疑有他,不了却因此丧失不少军队。
后来,蒋委员长识破共党真相后,经我建议,乃把当初提供上述密件的东北同志予以开释,由此可知以蒋委员长之明智尚有判断错误之时,可见共党之虚伪狠毒实非一般人所能想象得到的。全文未见徐作所引主席的话,仅仅提到所谓“联络上层,夺取下层,打击中层”的策略,其差距实在不可里记。难道是因为陈没有“资格”知道么?从文中看,显然不可能。
我们再来看看国军军内高级将领是否知情。手头有白崇禧的回忆录,里面完全没有提到这回事。当然,果酱们可能会说这是因为该书是解放军出版社出版,所以是“洁本”。很可惜,该书连“北伐期间共党之阴谋”一节都没有“洁”掉,拿这个理由实在是不可信。除了小诸葛回忆录之外,陈诚抗战回忆录里也完全没有提到主席这句话,反而有“年来赏罚不严,贪污不治,实为共党对民众尤其对青年宣传上最有力之口实,亦即本党政绩不佳之最大之原因”的话。以白、陈二人在国军中的地位尚且不提此事,这话的可信度难道不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么?
另外一位理应知情的重量级人物,是叛党的张国焘。然而,张老四在回忆录中虽然对主席口诛笔伐大送帽子,却从来没有哪怕是提到过这句话,更别说证明主席提过主席说过这话。
结合沈、陈(立夫)、白、陈( 诚)、张的回忆录,党国究竟是从哪儿得知这句话,又是什么时候得知这句话,实在是大大的问号,可信度更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再看看我党方面的文献。查《毛泽东年谱》,9月26日条目下只有太祖致电朱德彭德怀,庆祝八路军取得第一个胜利(即9月25日的平型关大捷)。显然,《蒋总统秘录》中的说法已经不攻自破:平型关之战已于9月25日结束——这点党国方面显然是承认的——难道在第二天,朱德还率领八路军从陕北出发么?
至此,结合中共和党国的资料,我们已经可以确认:徐著中所引用的太祖的话,纯属捏造。
作者:曼施坦因
参考文献:
徐中约 《中国近代史》中文大学出版社(港)
Arthur N. Young, China and the Helping Hand, 1937~1945(Cambridge, Mass,1963)
成败之鉴 陈立夫 正中书局(台)
沈醉回忆录 九州图书出版社(大陆)
白崇禧回忆录 解放军出版社(大陆)
陈诚回忆录
蒋总统秘录
苏俄在中国
我的回忆 张国焘 明报月刊出版社(港)
我的回忆 张国焘 东方出版社(大陆)
毛泽东年谱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大陆)
http://lt.cjdby.net/viewthread.p ... ;extra=&page=17
辨析2:戳穿与“洛川会议”有关的谎言编辑本段回目录
参见关联词条:戴晴制造洛川会议中共消极抗日谎言
辨析3:中共“一分抗日”? 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bbs.86516.com/viewthread. ... page%3D1&page=2
==================这话不能这么说。
当时的“八路”“新四”也属于“国军”的序列。
可惜某贼D把精力放在了内耗上……“一分抗日、二分观望、七分发展”——这可是猫主席原话哦!
awang9999999 发表于 2010-9-12 16:48
典出何处?别说是《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抗日战争时期·中共活动真相》上某叛变八路连长的话哦。或者是《蒋总统秘录》里37年9月26日毛泽东对准备带八路从陕北出发的朱德说的这句话?(9月25日平型关战斗结束)朱老总难不成会瞬间转移大法?编都编不像,真蠢到家了。。。。。。
《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册第十二章第十一节“日本的强化治安”里也有提及:
正文:
如果彭德怀的叙述——写于1970年他死前不久——是实情,那么毛和党中央确实未参与百团大战的构思或计划,而进行这场大战的“主要战略”动机,除彭和他的同事们可能已经考虑到的以外,也就不存在了。所提到的这些动机之一是反击蒋介石和重庆政府方面的投降倾向:如果战争升级,中共投身斗争之中,那么蒋和日本人之间的任何和解都像是怯懦的投降。与这一解释有关的是,外界指责共产党避开日军而把大多数真正的战斗留给国民党军队,他们只是利用战争扩大自己的势力,共产党领导人对这种指责很敏感。国民党人大肆宣传说,中共深思熟虑的和玩世不恭的政策是把70%的力量用于扩张,20%用来对付国民党,只有10%用于抗日。①所提到的第三个动机是把注意力从华中新四军进攻国民党军这件事上引开,几乎恰在此时这些进攻达到高峰。
作者对此的注释
① 这已成为国民党史的诚实问题。我曾较详细地研究这个问题,并认为这种政策从未宣布过;在这种意义上此项指控是捏造。但在某些时间和某些地点,中共的实际行为接近于这种力量划分。见范斯莱克:《敌与友》,第15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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