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边境线上的苏格兰与英格兰

源济

苏格兰人投票结束后，联合王国的现状将被改变。那些正好位于英格兰与苏格兰边境上的人们的生活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边境线上，苏格兰人与英格兰人已然相互依存，密不可分。图为英格兰、苏格兰和北爱尔兰国旗混合体的联合王国国旗。摄影：Jo Metson Scott





摄影师Jo Metson Scott与作家Sarah Saey驾车穿越了英国的英苏边境线地区。他们从西边的Solway Firth出发，沿边境线到达了东部的Berwick Upon Tweed，对人们知之甚少的这一区域进行了探索。





这一大片覆盖着石楠花的起伏丘陵横跨盎格鲁——苏格兰的边境线叫做切维厄特丘陵。13世纪晚期到17世纪初，由苏格兰人和英格兰人组成的边境掠夺者（Border Reivers）统治着这一区域。他们的控制得以维持，有赖于他们对于这些丘陵的了解。





一辆停放在英苏边境线卡特巴镇A68号公路上的汉堡包售卖车。它的主人会根据交通状况决定将它停在道路的苏格兰侧还是英格兰侧。公元5世纪，爱尔兰北部的盖尔人（凯尔特人的一支）移居苏格兰，曾在阿盖尔郡和比特郡地区建立达尔里阿达王国。





象征边境线上英格兰一方的巨石位于苏格兰耶德堡与英格兰纽卡斯尔的A68号高速公路之间。843年阿尔巴王国建立后，苏格兰王国历经邓凯尔德王朝、坎莫尔王朝、巴里奥尔王朝、英格兰占领、布鲁斯王朝以及斯图亚特王朝统治，至1707年与英格兰王国合并成为联合王国后不复存在。





Archie，一名来自邓弗莱斯，在英格兰诺桑伯兰的农场工作的苏格兰牧羊人。他认为苏格兰应该独立，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选票。





Glen住在离边境线半英里处，有一个英国地址，却是苏格兰邮编。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猎场看守员，喜欢钓鱼。在苏格兰，去钓鱼不需要钓鱼许可证，但在英格兰却需要。因此，他几乎只在河流的苏格兰一侧钓鱼。





在边境，你很难分清自己置身苏格兰或是英格兰，比如此时：一头苏格兰高地牛在英格兰诺森伯兰吃着草。高地牛是一种原产于苏格兰高地的家牛品种，以长毛和长角为特征。有红、黑、黄、暗褐、杂色等颜色。





Iris在特韦德河畔伯立克小镇围墙上表演苏格兰风笛。这一围墙始建于14世纪，时值爱德华一世执政，他从苏格兰人手中夺取了这座城市。不同于爱尔兰风笛的温和低沉，苏格兰风笛听上去高亢嘹亮。





Ed是“边境骑马典礼”（特韦德河畔伯立克镇特有的庆典活动）的首席典礼官。在这一活动中，骑士们沿着小镇的边界骑行，查看小镇是否平安依旧。





“边境骑马典礼”中的骑士。特韦德河畔伯立克是英格兰最北的市镇，位在苏格兰和英格兰的边界以南4公里，历史上因苏格兰和英格兰之间的战争而易主13次，自1482年起一直属于英格兰。





苏格兰高地的舞者。19世纪之前，苏格兰格子（tartan）只被用来区分地域，之后逐渐成为苏格兰氏族象征，不同氏族拥有独特格子图案，英国苏格兰格子注册协会记载着几百种不同图案。人们熟知的Royal Stewart格纹源自当今英女王母系的Stewart家族。





The Black Middens Bastle House是一座建于16世纪的带有防御措施的建筑，近1米厚的墙能保护农民和他们的牲口。在边境掠夺者入侵的时刻，牲畜可以藏在楼下，农民们藏身楼上。在盎格鲁——苏格兰边境地区，有很多这种类型的建筑。





Archie，苏格兰牧羊人，摄于英格兰诺森伯兰。被称为苏格兰“国菜”的肉馅羊肚（Haggis，直译为哈革斯）是一道传统苏格兰菜。它的制法是先将羊的胃掏空，里面塞进剁碎的羊内脏如心、肝、肺，再加上燕麦、洋葱、羊油、盐、香辣调味料和高汤等，制成袋水煮到鼓胀而成。





从英格兰坎布里亚郡穿过索尔威湾能看到苏格兰邓弗里斯-加洛韦行政区的丘陵。此处曾出过不少知名作者和艺术家。丹弗里斯镇是苏格兰最著名诗人罗伯特·伯恩斯的故乡和安葬地。小说《彼得·潘》的作者詹姆斯·马修·巴利曾就读于丹弗里斯中学。





作为其充满暴力的过去的见证，英格兰最北的诺森伯兰郡有着比其他郡更多的城堡。边境线南北，无人可知生活将会发生何种变故。无论投票结果如何，变化总会发生。当苏格兰投票时，那些住在英格兰一侧的人们只能等待、思索和迎接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