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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乐之声] 影视丨《三滴血》导演亲自答:胡歌不仅是最配合我的演员,也是最好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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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1-25 03: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影视丨《三滴血》导演亲自答:胡歌不仅是最配合我的演员,也是最好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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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三滴血》时只顾跟着剧情揪心跳,刷到《三滴血》导演康博亲自下场揭秘细节,才发现这电影藏了太多「细思极恐」的细节彩蛋!烟头烫的麻将牌是人贩暗号,只吃密封食品的哑巴少年藏着被拐创伤,胡歌顶着高烧配的音、带伤拍的戏,都是角色的「真实痛感」!五年调研、疫情停拍又复拍,这部犯罪片的幕后故事比正片还戳人,跟着导演 @康博 的视角,解锁那些没看明白的隐藏剧情👇



如何评价康博执导,胡歌、文淇主演电影犯罪电影《三滴血》?









答主:康博

530+ 赞同



「我儿子丢了,我找了六年。最初三年,我和其他寻亲的家长一样,到处发寻人启事。加入各种寻亲群,但凡有一点线索,我立马放下手头工作,奔赴千里之外,但三年一无所获。这个过程中我遇到了很多真真假假的人贩子,说有我儿子的线索,被骗走了很多钱。我当时想,正着找找不着,是不是可以潜入到他们团伙里,也许能有真的线索。当时没多想,就想豁出去找孩子,结果儿子没找着,却要先转运其他被拐卖的孩子,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后面三年,我还是没找到儿子,但间接举报线索,救了十几个孩子……」


这是 2010 年,我在电视节目里看到一位面部打着马赛克的中年男人讲述的经历。故事最初就起源于这张模糊的面孔。


「一个孩子被拐要转卖好几次,抓住了上线,找不到中间人,我的孩子还是找不回来。」


「地下产房接生的都是没人要的孩子,出点营养费,我们帮着找人收养,给他们找新家。」


「他们把拐卖妇女儿童这种违法行为当作一种生意,那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为了亲戚间好控制好利用,团伙很多都是家庭式作案。」

……


这是我在为期五年的资料搜集与实地调研中,听到被拐儿童的父母、被捕的人贩和打拐警察所说的话,后来它们陆续成为剧本中的台词。


我看到远比想象中更复杂的犯罪链条,人口贩卖这一犯罪事实背后更深入和隐蔽的供需关系,以及「家庭」这个原本温暖的词汇所延展出的种种怪异意涵。大量调研材料的涌入,如同一个陌生的黑暗世界将我包裹其中。


人骤然进入黑暗环境时,要经历漫长的视觉暗适应期,我看到的越多,就越能够感应到有更多看不清的隐藏在暗处。我意识到,我必须找到那些看不清的东西,才能真正理解那个脸上打着马赛克的男人,究竟曾卷入一个怎样的世界。


即使在看过数十张人贩的通缉令照片或拟象之后,即使在读过上百份的新闻报道和判例文书之后,即使在我以近乎暗访的形式深入偏僻乡村,面对面见到出狱不久的人贩,并与之朝夕相处数日之后——我想在电影中复刻构建的,这个复杂的地下网络,仍只是依稀可见的灰度轮廓。


于是我只能如实写出我所看到的东西。取代角色姓名的,是兽化的绰号;取代犯罪术语的,是从清末到千禧年间东北地区人口贩卖里真实出现过的黑话系统。我仍看不清我的人物,就像在真实的犯罪网络中,他们也不需要看清彼此。作为一个人,他们的面孔依然是模糊的。


剧本写作的过程,就是在黑暗中缓慢勾勒轮廓的过程。


「我见到了我的驯鹿。」


这是 2019 年 6 月初的一个凌晨,我发给老胡的微信。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没有带工作人员,只身一人前来,我们席地而坐聊了整夜。


在那之前,尽管我早就笃定「驯鹿」的第一人选是胡歌,但所有人都告诉我「希望不大」,而我坚持要试着邀请他的信念感,可能也只因为自己一张白纸的从业经历,不知道这件事有多大的难度。


五个月后,他最终答应出演。我得到消息的那天午夜,北京下了 2019 年的第一场雪,属于这个故事的季节开始了。


在和演员一起塑造人物的过程中,那些模糊的面孔才逐一清晰起来。电影开机后不久,在一场招待所的过场戏中,驯鹿面对着被拐后变成人贩团伙盯梢者的哑巴少年冰棍,想到自己即将救出从未谋面的儿子,老胡即兴发挥出一句台词——「如果有天你爸找着你了,想带你回去,你会跟他走吗?」


那一刻,我清楚看到驯鹿的形象自黑暗中浮现,看到他复杂的过去和隐秘的情感,他从代称的绰号中脱胎而出,成为了鲜活的人物。


在许多这样的时刻,黑暗世界的层次变得丰富,难捱的视觉慢适应期终于过去了。


「我刚给我的车订了一套防滑链。」


这是电影尚未进入筹备的夏天,各方困难让开机的希望显得分外渺茫时,老胡突然发来这条消息。他说,到时候他要自己开车,从上海开到黑龙江的拍摄地。


这套防滑链过了很久才派上用场。等待开机的过程中,我们翻来覆去地讨论人物,不断推倒又重建人物前史的每一个细节,在开机之前,驯鹿人物小传的篇幅已经几乎和正式剧本一样长了。


这套防滑链的使用时长也比想象中更久。第一年拍摄只过了十天,就因疫情临时停拍了。所有人都以为这部电影夭折了,只有老胡说,导演冬天再见。我不知该不该信,尤其是得知他本就紧凑的工作安排之后。但第二年冬天,他如约出现在了拍摄现场,我不知道信守这份承诺,他要付出多少努力和代价,他和我只字未提。


复拍后,我们又进行了 55 天的拍摄,其中有 50 天是大夜戏,日落出工,日出收工。从体验生活到杀青,他一天都没有离组。两次拍摄均横跨春节,如果把后期配音、补拍的日程也算在内,他和驯鹿一起度过了三个除夕。


「我不一定是你合作过最好的演员,但一定是最配合你的。」

这是电影杀青时,老胡开玩笑跟我说的话。


在他说那句话的二十天前,拍摄进入最艰难的段落,我们要在几乎没有路的火山口地下森林完成大量动作戏。零下三十度的极端低温让摄影机接连发生故障,监视器也开始延迟,无法实时看清回放,每一条的好坏都要撞运气。


驯鹿向火山口内跋涉的一颗航拍空镜,试了几次也未达预期,我已经打算妥协时,老胡却说再来一条,他有办法实现理想效果。这一条就是最后出现在电影中的画面,他换了不熟悉的攀爬动作,结果在陡坡上扭伤,膝盖当晚就肿了。医生让他停下工作静止半年养伤,而我们还有将近一半的场次没拍。老胡说,刚好,后面不就是驯鹿负伤行动的戏吗?电影后半段,驯鹿一瘸一拐深入虎穴去救人,那不是表演,是真瘸。


在他说那句话的两年之后,我们进棚配音。由于拍摄现场有大量风机雪机的物理特效,噪音导致无法使用现场声,只能在每场戏拍完后静场补录留情绪,后期再以现场情绪为参考重新配音。对演员来说,这相当于三倍的工作量。配音当天老胡突发高烧,嗓子很哑,他却越录越兴奋,他说,你看这个音色和精神状态像不像驯鹿?为了找孩子,连续几天不睡觉,生理上到了极限边缘,就应该是这个声音。他顶着病,连轴录了二十四小时,完成了全片的配音,最后电影中所用的,就是这份特殊的声音。


我想他那句话说得不全对。他不仅是最配合我的演员,也是最好的演员。


「不要停止创作。」


电影定档那天,我在头昏脑胀的案头工作间收到这则消息,一时恍惚这句鼓励的话究竟是来自老胡还是电影中的驯鹿。过于漫长和坎坷的制作中,二者确实时常在我脑海里合一。


在那背后,隐隐还有一个更遥远的形象伫立。当我刚开始写这部剧本,为主角选取动物绰号时,它就已经站在那里了。那是来自北方林区的驯鹿,温和的,拙厚的,悲悯的,充满力量的,不舍昼夜地跋涉,从最深的黑处,一直跑到天将明的时候。


现在,我目送着引我走过长夜的驯鹿,向它的观众奔去。


而和这样的旅程相比,不要停止创作,也并不是太困难的事了。



电影《三滴血》中有哪些不易察觉的细节?










答主:康博



关于电影中的一些细节设计,以及未能在片中充分呈现的故事背景,借这个问题和知乎的朋友们分享。


烟头烫出的「麻将牌」


片中有两个一闪而过的镜头,是床头板上由烟头烫出的麻将牌图案,第一次出现在李棋家的床头,第二次出现在招待所的床头柜上。


剧情设计上,这是耗子的习惯行为,他每次卧床抽烟时,总会随手把烟头按灭在床板上,留下一个烫痕。时间长了,就下意识地拼凑出麻将牌里的五饼、六饼等图案。这也暗示了耗子是个资深赌徒,他之所以欠下债务,被柴哥的人盯上,想从团伙里偷孩子私自出货去还债,就是因为长年累月的赌博。


李棋熟悉耗子的习惯,所以当她在招待所的床头看见熟悉的麻将牌烫痕时,非常确定这就是耗子留下的。几支烟才能留下一个烫痕,可这家荒僻的招待所床头,竟然已经凑齐了好几张麻将牌的饼图,说明耗子不仅来过,而且经常住在这里。李棋联想到耗子平时帮表姐貂儿运「货」的生意,心中惊惧可想而知。


事实上,这家招待所是老姨人贩团伙的「转运点」,耗子贩运儿童的必经落脚地。每一枚圆饼被烫下时,就有一个儿童被运经此地。


只吃「密封食品」的冰棍


电影中,朱邵玉曾告诉李棋,去痛片拐冰棍时「给他吃了一串下了药的冰糖葫芦,从此他就没正经吃过饭,怕再被迷晕给卖了」。


因为这样的创伤,冰棍面对朱邵玉送来的米肠,李棋夹来的饺子时,会本能地躲避,无法接受正常的善意。「密封食物」对冰棍意味着安全,所以朱邵玉几次给冰棍钱,让他自己去小卖部里买包装完好的食物果腹。


而冰棍曾在两处隐蔽的细节中,试图回馈朱邵玉和李棋的善意。


第一次,是李棋被催产的夜里,冰棍挂念着李棋感冒,避开去痛片和产婆的监视,偷偷塞给李棋一板药片,并用手比划着「感冒药是封好的」,在他认知里,封好的就是安全的。


第二次,是在李棋生产后的黎明,朱邵玉被去痛片等人打晕扔在窖里,醒来时看见冰棍缒下菜篮。此时菜篮中放着包装完好的面包火腿肠,就是两天前在招待所里,朱邵玉曾去食杂店买给冰棍的干粮。


「儿童 PTSD」的残酷游戏


在人物设定上,冰棍是一个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孩子,他的情节线索和表演中,有多处细节参照了「儿童 PTSD」的真实症状。


儿童受到重大创伤后,常常表现出「冻结」的症状,情感麻木,无法感受和表达情绪,无法建立对他人的信任和依赖关系。这也是「冰棍」绰号的由来,他总是冷眼旁观,无论是朱邵玉、李棋关心他时,还是去痛片斥责殴打他时,他都面无表情地承受着,这种情感隔离,其实是儿童在遭遇创伤后仅有的自我保护手段


成年人在经历创伤后,往往有通过「闪回」来再现创伤的病态反应(如退役老兵会闪回战争场景),而儿童会通过他们的母语,也就是游戏,来不断重演创伤场景。冰棍也是通过他认为的「游戏」来再现自己被拐卖的创伤,一次次重演拐卖的场景。只不过,在这些「游戏」里,他成为那个诱拐其他儿童的人,而背后的推手,正是利用冰棍犯罪的人贩团伙——就像冰棍假借争夺变形金刚,导致朱邵玉的儿子被拐走一样,他被团伙当作诱饵,无知觉地成了帮凶。


一路上,冰棍把那个被扯断手臂的变形金刚藏在书包里,时常拿出来把玩;但直到朱邵玉装好了手臂,再次把变形金刚递给冰棍时,这个创伤游戏的循环才被叫停,变形金刚也从一件凶器,重新变回一个普通的玩具。


故事的最后,朱邵玉以自己的牺牲救冰棍逃离人贩团伙,也在某种程度上重建了冰棍的信任机制。于是他在李棋手心里写下自己真正的名字「郑泽」,从「冰」到「泽」,是冻结麻木的心逐渐融化的过程。


充满「酸气」的杀人菜窖


电影中,朱邵玉的儿子被耗子偷跑后,藏在菜窖里。过去东北家家户户都会挖菜窖,由于土地导热慢,菜窖冬暖夏凉,可以储存大量蔬菜过冬。耗子说「想着把孩子放窖里暖和」,这是实话。


但是,土豆、白菜、萝卜等蔬菜长期储存在窖中,腐烂会产生大量二氧化碳。早年间,东北农户冬季开窖时,因高浓度二氧化碳中毒昏迷或死亡的事件时有发生。而蜂房菜窖已多年无人使用,蔬菜早已腐烂,沼气等有毒气体也积存在窖中,可以在瞬间致人窒息死亡。据此,我们设计了片中的闪回——躺在菜篮中的孩子缓缓被缒进窖中,菜篮还没到窖底,孩子的哭声就戛然而止。窖底腐烂的蔬菜和长芽的土豆,暗示着这里充满毒气。


为了保温保鲜,菜窖大多密闭不通风,有毒气体的密度又大,因此难以散去。片中未能完整呈现的情节是,朱邵玉发现孩子惨死后,经历一番厮打,制服了耗子,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耗子的头重重压进菜窖。耗子被迫吸入毒气,和菜篮中的孩子一样,片刻后没了声息,尸体堕入窖底。


「捂着鼻口落地」的婴儿


故事后半程围绕李棋孩子的生死展开,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哭声,所以李棋一直以为自己诞下的是个死胎。


其实,这是人贩团伙惯用的招数——给「豆包」接生时,捂着婴儿的鼻口落地,让孩子发不出哭声,让母亲以为孩子死了,彻底断了念想便不会再纠缠寻找。


朱邵玉并不了解人贩团伙的招数,所以当去痛片说「孩子在胎里就没了」时,他相信了。他告诉李棋「孩子被抱走了」,只是因为不忍心对刚生产完的李棋说出真相。直到冰棍拿出老姨发给去痛片的短信,朱邵玉看到老姨询问「耗崽子有下家了吗」,这才知道李棋的孩子其实还活着。


人贩团伙内部的「自相贩卖」


电影中,和朱邵玉、李棋、冰棍三人的「临时家庭」对立的,是以老姨为首,只有血亲才能加入的家族人贩团伙。老姨不用外人,团伙二把手去痛片是她的小叔子,貂儿是她的侄女,毛嗑是她亲生女儿,就连负责运货的耗子也和貂儿是表亲关系。亲戚网是这个犯罪团伙彼此绑定、互相信任的最佳保障,因此当去痛片为了赚钱引来南方的人贩子时,老姨毫不犹豫地掌掴了去痛片。


但是,这个由亲戚组成的团伙里,实则没有任何亲情;老姨认定亲戚不会轻易出卖她,但她却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家人。故事开始时,貂儿卖掉的男婴在火车上被警方解救,老姨就已经决定要卖掉貂儿,以免警方顺藤摸瓜端掉整个团伙。而貂儿对老姨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仿佛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貂儿的纵情声色更像是自暴自弃之后的及时行乐,她对自己所做的恶没有感觉,对他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恶也很麻木,看似明艳,实则愚昧。


片中未能完整呈现的情节是,警方的调查线索本已中断,正是因为貂儿被卖到夜总会,在一次常规扫黄中被捕,这才让警方重新锁定了老姨团伙。而貂儿被卖的消息也让老姨的亲生女儿毛嗑深受打击,她意识到母亲的冷酷比她想象中更甚,和貂儿一样,她也只是这个家里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毛嗑为泄愤放的一把火,也加速了团伙的灭亡。


贩人者最终遭人贩卖,背叛者最终遭人背叛,利用血脉的人也最终毁于血亲之手,这是这个家族犯罪团伙冥冥中早有定数的恶报。


异化的「动物世界」


在这个「不把人当人」的地下犯罪世界里,我们设计了大量动物元素隐喻其中。


电影中出现的真实动物,如招待所旁养殖场里的貂貉、药店鹿圈里关押的鹿群和狼狗,都是被困住的。它们或在笼中,或在圈中,或戴颈套拴绳,始终受制于人。


而毛嗑手中的气枪,它的造型设计来自东北林区常见的宰马枪。自从林区停伐封山育林,运送木材而圈养的马匹没了用途,而养马耗资不菲,所以人们开始大量宰杀马匹。这种气枪应运而生,它的气流能迅速贯穿马颈,是当时林场人家里常见的武器。电影中,原本用于宰杀动物的枪口,指向了顶着动物绰号的人。


团伙中人贩子所用的绰号——貂儿、蛤蟆、耗子等,都是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出没的夜行动物;而他们最终的归宿——只在晚上经营的边境夜总会、轿车后备箱、地下森林最深处的菜窖,也是始终浸于黑暗中的。这是一群动物性大过人性,从生到死都见不得光的罪犯。而善恶难辨的「驯鹿」,是昼夜跋涉、没有固定生物钟的动物,他在黑夜中完成了整个旅程,最终停在天亮时分。


电影中的两首歌谣


「毛敖吉坎河 我丢失了珍贵的宝物

那是我肉中之肉 骨中之骨

我向风声祈祷 我向雨雪求助

他们说 寻回一样宝物 就要失去一样宝物」


这是一首改编自鄂温克族的古老民歌《毛敖吉坎河》,歌谣讲述了女人在河岸边寻找一枚失落的金戒指的故事。电影中,当朱邵玉深入死火山口的地下森林,要用李棋换取他丢失的儿子时,这段旋律昭示着他即将面对的残酷命运。就像鄂温克族的萨满传说,一个生命的回归就意味着另一个生命的逝去,朱邵玉要面对的,也是这样两难的选择。


「九十年来从没停过 滴答滴答

为他生命的每一秒计时 滴答滴答

但它不久就停止了 再也没有走过

当老人去世之后」


这是一首创作于十九世纪的儿歌《爷爷的大钟》,电影中,它是冰棍的荧光头套里自带的旋律。故事结尾,当冰棍抱着李棋的孩子,走向人贩子的车时,他戴起头套吸引李棋和朱邵玉的注意,最终成功把孩子交给了李棋。


充满童真气息的八音盒旋律贯穿了结局的杀戮,朱邵玉的时间停止了,但对于被解救的孩子们,他们暂停的时钟又开始滴答滴答地流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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