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标是每年12%的绝对收益,在这个前提下尽量优化Maximum Drawdown,所以,Return on Maximum Drawdown是一个比较好的指标。原因是当初设计的目标就是作为carry trade的收入端来设计的,按照过去10年低于2%的cost of fund,12%已经很好了,因为用了50%左右的杠杆,过去10年不算入外汇收益的compound rate of return 是26%左右。和land banking 比还是差的太远,2008-2017年间,澳洲加拿大地皮升值10倍是很常见的,这是未加杠杆的收益。2019-2020最大的意义在于考察一个架构对波动性的反应,我的架构是pro-volatilit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