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第271期：化武恐慌

源济

一战开始，毒气作为一种新式武器踏上战场。历经战争，它所代表的化武逐渐成为各国不敢触碰的“红线”。但“红线”之外，毒气成为恐怖分子和独裁政权的杀手锏，在一次次恐怖袭击和政府屠杀中让人们陷入恐慌。编辑/闻烜 封面摄影/Corbis





毒气作为化学武器使用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1915年4月22日，第二次伊普尔之役，德国用氯气攻击法国，随后两国各自研制新型毒气，芥子气、光气等粉墨登场。一战中至少有85000人死于化学武器制剂。图为1917年，法国前线，几名士兵带着防毒面具打桥牌。Getty//UIG





一战结束后，美、英、法、德、日等国在1925年6月17日签订了《日内瓦议定书》，约定禁止在战争中使用有毒武器，1929年中国也加入这项议定。但在二战中，日、德等国均违背议定书内容。图为1938年7月11日，美国，侯爵夫人Dowager教授修女们如何带防毒面具。AP





二战期间，日本大量使用毒气。为防报复，日本并未对西方国家使用有毒武器，但对中国毫不手软。武汉会战中，天皇多次允许使用毒气。图为1942年，日本东京的寺庙里，僧人们穿着防护服正在进行应对毒气攻击的演习。Getty





德国人也在二战中积极研制毒气。二战打响前夕的1938年，沙林毒气研制成功并投入生产，但二战期间德国并未将毒气投入战争用途（在毒气室中用于屠杀平民）。图为1942年，伦敦，一名美国军警带着防毒面具在街上巡逻。Getty/Popperfoto





1943年5月3日，美国水牛城，医务官约翰·伯格向詹姆斯·罗基夫人解释婴儿毒气过滤设备的使用方法。AP





毒气战如同核威慑，交战双方往往谁都不敢首先动手，惧怕遭到报复。图为1943年6月24日，美国某地，美国某兵工厂放置的瓦斯弹。罗斯福警告称如果轴心国使用毒气武器将遭到报复。AP





1950年2月14日，英国什罗普郡，小学女校长Sudul小姐教孩子们带防毒面具。尽管战争已经过去五年，但出于冷战恐慌，这些教育依然在进行。Getty/Central Press





二战结束后，各个国家对化学武器的控制都比较严格。但在局部战争中，各国偶尔会重新搬出化武。一直到20世纪8、90年代，阿富汗战争、两伊战争中都出现过化学武器。图为20世纪6、70年代，戴着防毒面具的男子。Corbis





1980年到1988年间，两伊战争中，伊拉克对伊朗多次发动化学武器袭击，其中就包括了塔崩、沙林等神经毒气和芥子气为主的糜烂性毒剂。这些化学武器造成了大约十万名伊朗人中毒，其中约一万人在没有接受治疗前就已经死亡。图为1987年2月，两伊战争即将结束之际，伊朗德黑兰医院内，毒气攻击的受害者。Ge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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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林毒气是一种剧毒神经毒剂，通过过度刺激肌肉和重要器官影响神经系统产生致命效果。图为1988年，一群伊拉克库尔德人在鹿特丹法院前展示伊拉克政府手下的受害者。一名荷兰商人因帮助萨达姆制造化学武器而面临战争指控，被控共谋种族灭绝罪。AFP/ANP/ED OUDENAARDEN





2008年7月5日，伊朗德黑兰西南部克尔曼沙阿省，一名伊拉克化学武器攻击的受害者。他的旁边站着他的妻子，身旁则是这些年用的氧气瓶和治疗药物。REUTERS/Morteza Nikoubazl





2008年7月5日，伊朗德黑兰西南部克尔曼沙阿省，横幅上面是伊拉克化学武器攻击下的受害者头像。REUTERS/Morteza Nikoubazl





战争年代过后，毒气成为恐怖分子的杀手锏。1995年3月20日，日本邪教奥姆真理教策划了东京地铁沙林毒气事件，震惊世界。当天，多名恐怖分子在东京地下铁三条线路（千代田线、丸之内线、日比谷线）上散布沙林毒气，造成13人死亡，6300人受伤。图为东京霞关地铁站入口处，工作人员穿着特殊的防毒气服进行检查。REUTERS/Kimimasa Mayama/Files





事发之前，奥姆真理教因涉嫌几宗凶杀案，因此面临被取缔的状况。因此教主麻原彰晃策划这一毒气事件，命令信徒于早上繁忙时间在地下铁列车散布沙林毒气，藉事件转移警方视线以逃避搜查。图为1995年3月25日，奥姆真理教的纽约总部，一名崇拜者坐在教主麻原彰晃的照片前。照片下边的板子上写着“要爱，不要杀戮”的箴言。AP/Clark Jones





尽管沙林毒气事件发生于地铁高峰期，但万幸的是，真理教没有沙林毒气提纯设备，否则死者人数很可能达到百倍。这次攻击事件中，6000名伤者也大多数痊愈，只有少数人有后遗症。图为1995年4月19日，日本自卫队成员身着化学安全服防毒面具，进入横滨火车站。AP/Katsumi Ksashara





1995年5月16日，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被认定为毒气事件等案件的嫌疑人而遭逮捕。2004年2月27日，东京地方法院判处其死刑，但至今未执行。图为1995年5月16日，警察们排成人墙阻挡摄影师人群靠近押送麻原彰晃的警车。Reuters





麻原彰晃被抓获后，几名涉案人员曾长期潜逃。图为1995年7月14日，日本东京附近的浦安市，一名女孩站在奥姆真理教乘员的通缉板前，这些通缉犯被做成真人比例大小。Reuters





地铁沙林毒气事件发生后一直到现在，日本社会每年都会进行纪念仪式，纪念这一战后日本遭受的最大的恐怖袭击。左上、右上、左下、右下分别为2000年、2001、2012年、2007年，日本东京地铁，地铁乘员在东京地铁事件的纪念日参加悼念活动。AFP





2012年6月15日早晨，日本警方在东京都大田区西蒲田蒲田站附近的漫画咖啡店逮捕最后一位在逃特别嫌犯高桥克也，正式宣告长达17年的沙林毒气事件落幕。图为2012年6月4日，日本东京，悬赏逮捕逃犯的海报。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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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地铁沙林毒气事件之后，各国在反恐阵线上对防毒气的训练的次数和层级都有提升。图为1997年10月15日，韩国首尔，民众用塑料布包裹着头部参加地铁毒气袭击演习。AFP





2003年间，朝韩局势紧张，韩国国内多次进行军事和恐怖袭击演习。图为2003年10月21日，韩国首尔，一群士兵在商场内进行反毒气恐怖袭击演习。REUTERS/Kim Kyung-Hoon





2003年10月21日，韩国首尔，一群士兵在商场内进行反毒气恐怖袭击演习。REUTERS/Kim Kyung-Hoon





当地时间2010年8月18日，韩国井邑，民众参加毒气反恐演习。此前，“天安舰”事件发生，朝韩局势紧张。东方IC





2004年6月22到23日，法国里昂地铁站内举行沙林毒气袭击演习。“受害者”躺在地铁站内。AFP/JEAN-PHILIPPE KSIAZEK





毒气袭击因为容易波及大量人群，也使得各国面对类似事件时极易精神紧张。2006年2月8日，华盛顿，位于拉塞尔办公楼的美国国会经化学仪器检测疑似存在神经毒气，这导致200名参议员和工作人员被疏散至附近的停车场。事后发现此事仅仅是一场虚惊。美国国会四年前也曾因发现可疑炭疽物质而进行过疏散。Getty





2012年12月28日凌晨，深圳地铁龙华线举行一场故意纵火劫持人质突发事件处置演练。演习中设定，车厢内充满有毒气体，乘客捂鼻等待逃生。东方IC/查良千





当地时间2013年8月21日，叙利亚反对派称阿萨德政府当天在大马士革郊区实施毒气弹攻击，造成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1300人死亡。叙利亚政府否认在冲突中动用化学武器。随后联合国派人进驻叙利亚调查，美国认定有证据证明受害者遭受了沙林毒气的袭击。CFP/DAYA Al-DEEN